小猴子恼羞成怒,妄图逃跑。佛祖再翻翻手,将它轻轻压下。有一天它突然大叫着要出去喘气,于是佛祖便掏出一条锁链,系在自己的中指上,另一端,是个美丽的戒环,金光闪闪,正好映衬小猴子宛如阳光般美丽的金色卷发。他悄悄地将它套在小猴子的头上。唉,谁叫它不愿戴戒指呢。
桑亚这篇日志,引起了一个叫「ll·晟」的大怒。他愤怒地在下面回复,「你这个变态同x_i,ng恋,不要把猴子和佛祖的事情说得这么恶心!还有,孙悟空才不是那么笨的人。等着瞧吧,它肯定会掐死唐僧,打败佛祖,重整天下的!」
哦哦?「楼上的,你这么愤怒是想干嘛呢?桑亚可是很纯洁的,她从来没有在影s,he什么喔。」我用「骆景铭」在他的留言下面回复,「还有,小猴子真的会打败佛祖吗?我拭目以待。」
按下「发送」,我微笑着关闭页面,将身体重重靠回到办公室的真皮大椅上。
揉了揉眉心,突然发现自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唉。
最近,我很烦躁。本以为陆大少爷吃不得苦,最多不过三、五天,便立刻哭爹喊娘地回来了,没想到这一回,他却格外有志气。到今天都已经快一个月了,他居然还找了个工作,真是失策。原本想c-h-a手干涉,但想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还是不要做更多让他更生气的事吧。
唉。
他过得如此平顺,反而令我有些不如意,尤其这一个月来,我几乎是公司与医院两头跑,还得小心翼翼避开陆大少爷来探视的时间,就怕撞上他,引发他更大的反弹。但最近几天我在考虑,这样做是不是太顺从他了?
唉。
其实我这样顺从他也是有原因的。表面上看来他陆大少爷过得还不错,但总归是第一次在外居住。动物园的孩子突然放生,根本就斗不过野外的生物。所以很多时候他回来,总是愣愣地待在房间里。我真担心他会得忧郁症。
是的,你没有猜错,我又在监视他。大少爷没有私生活,他都和我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我对他的事了如指掌,连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也再清楚不过了,你说,我又怎么会让他脱离我的眼皮底下,变成另一个我所不了解的人呢?
我在他的左邻右舍,里里外外,远远近近,统统安c-h-a入我的耳目,可怜大少爷还根本不知道……不,也许他根本就知道了。因为有一天他突然大发雷霆,冲着一盏台灯大骂我──那盏台灯里当然安装有我的监视器。
他还常常对着那盆他带过去的花椰菜讲话。
所以有一天我偷偷派人潜入房间,在那个花盆里很小心地安装了几个超迷你的监视器,以便我近距离、全方位地观察大少爷的皮肤营养状况与毛发生长情况。
我还去了他的房间三次,当然,那是公开的。
第一次,是在他穿着拖鞋修浴室水龙头的时候。我温文尔雅,非常有礼貌地敲了敲门,没人响应。于是我让修水管的工人等在门口,蹑手蹑脚地走进来,靠在浴室门边看他,等待他发现我,然后向我求助。
但他一直没有发现,于是我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了他好久。陆晟下巴上还长着来不及刮去的小胡渣,被水管漏出的水s,he得左右躲闪,不时还窜一下。他穿着一件衬衫,露出只穿了内裤、弧线美好的臀部,还有健美的大腿,全身s-hi淋淋的,像一只落汤j-i,仪态看上去很糟,却非常x_i,ng感。我几乎要当场扑过去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我,杀气腾腾的推开浴室的门,从我身边窜出去,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大菜刀,凶猛地朝着我赶过来。啧啧,我还能干什么呢?只有立刻狼狈逃窜了。
真可惜,我们连一句话都没说上。
第二次,是在他应聘失败的那天。我带了一瓶上好的酒,揣着不怀好意的小企图,拜访失意的他。他正躺在地上摊成大字形,身下是一堆报纸。大少爷居然从报上查看招聘讯息,难道他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才,是不可能下到报纸上所写的地方或那个阶层去工作的吗?那些贫民小公司,把十万元都看得跟宝一样,他们哪敢聘请您呢?
受挫的大少爷凶狠地抢了我进贡来的酒,用我带来的开瓶器拔开木塞狠狠喝了一大口,还很可爱地打了个酒嗝。我期待地望着他,以为他会礼貌x_i,ng地邀请我进去小坐一会儿,结果他靠在门边,仰着脖子如牛饮般喝光了我的酒,再拿起门边扫帚像拍蟑螂一样,把我扫地出门。
……还真是干脆,差点让我当场落下一颗泪来。也因此,回来之后,我失落了好久。我有点担心他不再需要我了。
第三次,是在他蹲在小公寓里,努力洗衣服的时候。陆晟的洗衣机坏掉了,他穿着脏衣服,头发乱糟糟,一副邋遢的模样。我在他洗得满头大汗,最辛苦的时候冒出,神清气爽地对着他微笑,「嗨。」
他傻在那里,愣愣地看了我三秒,突然勃然大怒。他一脚踹翻了那该死的衣服,然后抄起洗衣盆朝我扔过来。「骆景铭,为什么你每次来的时候,都正好是我这么倒霉的时刻?」他气极败坏地大吼,头发上还沾着水珠,一副生气勃勃的模样。他怒吼的模样非常帅,非常有男人味。
我当然是毫不留情地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