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喝!”花沁辰花田错花大少爷很明显的兴致不是一般的大,“今晚咱们俩今晚不醉不归。”
“不了。”莫飀轻摆手,微微一笑,“花少的好意我心领了,奈何我明天还要赶路,不能陪你久酌,这一杯酒我表示歉意,恕不奉陪。”说着,莫飀自斟一杯酒,朝花大少敬了一下,一口饮尽。
“哈!既然莫兄有事,那我也不多打扰,小四,你和小二一起带莫兄到客房去。”
莫飀走后,花沁辰花大少爷似乎倍感无趣,打了个哈欠,又恢复了那一副懒洋洋的神态,摇了下锦绣椅,又躺在了上面,感受着肩上传来了柔软的力道。
“灵儿,你觉得此人如何?”花沁辰似睡似醒,慵懒的问道。
“处众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间。”灵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看举止,其人谈吐不凡,品酒的手法,更是个中行家,一般这种情况下,有两种可能x_i,ng,其一,此人嗜酒如命,在酒中侵 y- in 良久。其二,此人定是出身名门,自小锦衣玉食。一般的酒根本入不了她的眼。”灵儿想起了莫飀最后推酒的微微一笑,一时恍惚,失神了起来。
“嗯?还有呢?”花大少喃喃道,似乎快要睡着了。
“啊?”灵儿被惊醒,唉,都是少爷害的,害得她这些年眼睛也刻薄了不少,用少爷的话来说,叫什么外貌协会党。一入党门深似海,从此丑人是路人啊。
灵儿整理了下思维,“而最后,他推酒不饮,我所能推断出的是,此人身处望族,自小家境不错。只因气质和谈吐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这更加证实这一点。当然,从x_i,ng格中可以判断出的是,此人自制力极强,谁人不知,“酒色财气”乃人最容易犯的四戒,酒色财也是世间最难以让人抵抗的东西。江湖上,花少爷的酒,倾雅宫主的美,玉龙山庄的财乃是最让人津津乐道也是最让人无法抵抗,心生向往的。”灵儿津津乐道,如数家珍。
小丫头马不停歇的一口气说完,小手捏着椅上之人的肩膀,半晌,等不到少爷回话。只传来了睡觉时均匀的呼吸声,呼吸悠远而绵长,显而易见,睡的还挺香的!
“少爷~!”灵儿很郁闷,为什么每次在别人说的正尽兴的时候,都睡着了呢。
她心生不忿,小手狠狠的捏了□下人的肩膀,甚至拿那肩上r_ou_,左轻转三圈,右转三圈。还不见少爷醒来。
小丫头恨恨的住了手,少爷就是头猪,尤其在睡觉的时候。她忍不住对着熟睡的少爷做了个鬼脸,两只手做喇叭状,对着他耳朵说了一句,“少爷,你是猪啊~~~~!”
“灵儿,少爷才不是猪!”小四忍不住的c-h-a了句口。少爷才不是猪呢,他可聪明着呢。小四很老实。
知道少爷不会醒来。小丫头忍不住扑哧一笑,这种小孩子的举动顿时让她不太好意思,却大大的出了心口的小郁闷。哼!少爷你下次还在我说话时睡死了,我就各种的骂你,让你各种的骂不还口。
“小四,抬少爷上去。伺候他洗澡。看他还不醒?!”灵小丫头哼着道。
“灵儿,你知道的,少爷从来不允许别人伺候他洗澡的。尤其是庄里的男小厮。”小四搓着手,显得极为为难。
“嗯,知道了,你先抬他上去吧。”不知道少爷这怪习x_i,ng是从哪来的,有次,只带了一个男小厮出来游玩,少爷竟然不让人家伺候,硬是自己完成了洗澡大业。
他那身子,自己又不是没见过。自从自己来到山庄后,都是自己伺候的。除了擦擦背,帮他在身前身后抹抹少爷捣鼓的那什么皂,洗完一遍后,还得再泡在花瓣池里,清一遍。少爷不愧是姓花啊。
灵儿从马车里取了花篮,熟练的采摘了些玫瑰花瓣,装了整整一个花篮,哼着小曲儿,叫店家准备了两桶子热水。依次使唤着端到了少爷居住的那间“天”字号的上房。
“都出去吧。”灵儿一边关上门,一边说道。看着少爷死气沉沉的样子,唉,又是老样子啊。小丫头动作熟练的不能再熟练,小时候刚伺候少爷时的羞涩跟困窘早去了个十万八千里。
解开了少爷盘发的玉冠,由上往下,再解开了腰带,移除锦袍,小心的脱下脚下的黑缎青绒靴,给少爷翻了身,终于只剩下中衣了。
小丫头习惯的舀子里早已装好的水,往花大少熟睡无害有轻微鼾声的脸上“扑”的浇了上去。这水,她特地在给少爷解衣宽带的时候放着冷却的,只为了此刻。
“啊……”花大少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看着自己宽衣解带的样子,再看着眼前的灵儿小丫头c-h-a着小蛮腰,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在严刑逼供。
知道自己又睡了过去,花大少讪讪的住了口,无比艰难的爬下了床,习惯的伸开手,便听到了小丫头哼了一小声,狠狠的解开了他的中衣。
“少爷,你每次都这样。”小丫头嘴巴嘟的老高。
“再这样,我就把你丢给小四,让他伺候你洗澡。”小丫头使出杀手锏。
“灵儿,别……”很显然,这一招对花大少是很有用的。
他跳进了澡盆中,感受着热水渗透肌肤的热度。舒服的叹了口气。
“那你还每次在灵儿说话时睡觉。”灵儿一边在少爷的后背上抹上少爷发明的皂粉,小手微使力,一边表达着她的不满。
“呵呵,小丫头,本少可是猜到了你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