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我就觉到了她已经躺下。
不放心的又涨了几fen身子。
过往阿念虽然胡闹,可也着实没在我身上睡过觉。
驮着只睡着的小狐狸,对于本君驰骋的技术要求委实有些高了。幸而本君驾龄颇久,技术过硬,小心翼翼,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也倒行得安稳妥当。
待行出了昆吾之丘,在相邻的黑白之丘上,找到个背风的洞x,ue,时辰已然过了子时。
此时潋滟睡得正熟,便是我恢复人形将她抱进怀里也未将她惊醒。
之前她虽然时常来我这处睡觉,却都是化做个狐狸的模样,这样的睡颜倒还是第一次看到。
就着白亮的月光看她的模样,我这心竟然禁不住抖了抖。
抑制着低头去闻她身上味道的冲动,只赶紧进了洞,斟酌着化回了原形。
盘了身子,将潋滟往怀里紧了紧,顺便抬了爪子在洞口下了个禁制。
过往,本君只以为软香在怀,自然是件享受事儿,却不曾想,自己竟然是个无福消受的。只良久的忐忑与萌动,到了实在撑不住时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貌似jj抽得少了诶。我了个去,fen shen也要和谐,和谐,你究竟是肿么了【掀桌】
☆、第十三章
我佛慈悲。
望着地上那只,已经被打回原形的山猪,本君那为数不多的悲天悯人竟然都被激出来了。他虽没了一身修为,也着实能算得个功德无量了。
这只小狐狸,年纪不大,脾气倒真不小。
“哼哼,”潋滟一边拿脚尖踢了踢那山猪,一边咕哝道:“本想砍了他那只打算吃本宫豆腐的咸猪手,既然已经变成了蹄子,那就算了。”
同情的看了一眼她脚下的猪头。
原来只是个打算而已。
果然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
最毒妇人心啊。
“怎么,”我正对着那猪头表示着自己少得可怜的同情,潋滟却突然抬了头,望着我,“你不忍心了?”
“怎么可能!”连忙酝酿了一下情绪,一脚踏上了那山猪的肚子,“这只死山猪,打回原形实在是便宜他了,若不是你说只要教训教训就算了,他哪里有这么舒服!”
猪兄,你且节哀,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你还压根算不上道友。
潋滟对我这回答似乎很是满意,点了点头才道:“其实,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夫君你虽然一身强横修为,也委实不好恃强凌弱,欺负弱小的。”
好嘛,这下倒是本君狠毒了。
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这厢做了个揖,虚心受了,“是,是,公主教训得是。”
她拍了拍手,纤纤细指向那东边一指,“接下去是在那方向。”
这公主,她明明认不得方向,却把那些个得罪她的j-i,ng怪们,记得清清楚楚。
这边住了个白眼狼啊,那边住了个大山猪啊,这厢有条鲤鱼j-i,ng啊,那厢有只山魈啊。
忍不住揉了揉眉角。
这被她取名,代号“狐假大吼威”的行动,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不知何时是个头。
“公主,这是第三十几只了吧,不知后面还多少?”我这军心不稳,怎可能轻易出兵呢?
她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对我道:“这是第三十三只,后面还有五十一只。”
我只觉得面上冷了一阵,心里冰凉一片。
她却笑得一笑,伸手抚上了我的脸,“哎哟,我的将军,您这俊脸如斯惨白,却是哪里不舒服么?”
我此下,真真是不舒服的紧。只那三个月,她竟然招惹了这么多事,我原先打听到的,竟还不足十分之一。我这心里一阵悲切,连着一阵后怕。
她的笑着实太过风情,晃在眼前,扰人心智得很,她却一点都不晓得收敛,仍然笑着靠上来,语气甚为撩拨,“妾身晓得您近来很是辛苦,定然会好好犒劳犒劳你的。”
幸而,本君与她处了将近一年,已经多多少少可以免疫了。
退了一步,现了恳切谦逊的神情,“公主言重,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她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只讳莫得看着我,不晓得在盘算什么。
此下天色业已不早,自然不能就这样巴巴的赶过去。
这一个月,最折磨本君的,实则是,这公主对于住宿条件,太过挑剔了。
睡觉也便算了,好歹本君为她垫着,偏偏日日要洗一遍澡。
你说在家谁也管不到你,爱干净不爱干净的,自然是随便,可这在外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哪里去给她找温泉?
最后,只得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这身上带了一只金钵,是当初那位上神赏给我的,别的用处倒是没发现,便只得一样,可大可小。
如今找出来,给她做了那浴池子,倒是将将好。只日日为她催了真火烧热水,这生活也太过凄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