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是在期待什么呢?
她的腰被我搂在臂弯里,柔软又纤细。
“没什么,”我不晓得为什么,嘴边的弧度一直平不下去,“你便当我,没有睡醒吧。”
她柔柔的皱着眉,身上抚上我的脸,不满的道:“斯生,你今日笑得一点也不好看,别笑了。”
敛了笑,我对着她应道:“好。”
便如她所说的,我无法对她的要求有半分的违抗。
现在,便也帮她满足最后一个愿望。
她的肌肤仿佛一匹缎子,柔顺又细腻,在我的手掌下,磨出一片的战栗。
“斯生,斯生,”只是这简单的一个动作,潋滟便软了下来,原本抚在我脸上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一声声的唤着我,“斯生。”
我虽不曾做过这种事,却也并不陌生。而她,这般诱人的身体,便是一个不通情事的人,也早已经发狂了。
我从来未曾例外,也无法例外。
或而,不如说,正是因着我对于她身体的执迷,才使得自己一夜夜的反复焦灼于是不是能够轻易的要了她。
可是啊,我的忍耐,究竟是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眸子渐渐起了水雾,带了一层迷蒙,望着我,开始不满的催促,“你,快点,斯生,”她缠在我身上难耐的蹭着,将脸贴在我的颈侧,“好难受,斯生,身上好难受。”
她的反应热情又青涩。
我的心,莫名的酸楚起来。
抱着她翻进榻里,压在身下。
“潋滟,”我伏在她耳边,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道:“今日,本君便将你一直要的给你。”
我能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僵,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抵开那本就只是虚合着的牙关,主动勾缠住她小巧滑腻的舌。
天狐在情事上,向来被传放得很开。
潋滟除去一开始的瑟缩,之后便是激烈的回应,仿佛在与我比较谁更加主动一般。
我的耳边是她喉间不断吞咽的声响,她的口里,早已经泛滥一片。
她似乎总是不能很好的换气,终于在我将舌抵进她喉头深处时败下阵来,侧了头,避开我的纠缠,顾不得溢出口的津、液,急促的喘着气。
她的模样太过诱人,我望着她的侧脸,仿佛间觉着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勾走了一般,一时有些呆住。
潋滟缓了一下,又将口里残留的液体咽下,这才斜着眸子横了我一眼,神情既得意,又埋怨,只那呼吸仍旧短而娇,竟未曾说出话来。
我却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了一阵的悲哀。只伸了左手扣了她微侧的下颚,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头舔上了她的喉咙。
她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的瑕疵,仿佛膏脂般细腻又润滑。
她的手紧紧抓着我背上的衣料,神情开始迷乱。被我扣在手里的下颚,蠢蠢欲动,最终却只能僵着,断续的嗔骂着我。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对于陌生的事竟然能够这般得心应手,就轻驾熟。我的唇流连在她右侧的锁骨上,右手的指尖从她左侧的锁骨开始,一点点的下挪,点起一处处的火。那火,让我觉到了灼热的疼痛。
当我的指尖终于揉到了她胸前的丰满时,潋滟那带着吞咽的低喃终于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我晓得,她的身子定然是万分敏感,此下大约已经被我缓慢的动作逼得很是难受了。
“斯,斯生,”她轻轻的抽着气,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在断续的呻吟间唤着我的名字,“快点,你快点。”
不论是她的催促,还是她的呻吟,便仅仅是她喉间发出的一丝闷哼都能让我觉着自己体内的火越烧越旺。这把火灼烧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让这场在我心中本应只算一场交易的情事,变得异常的磨人难耐起来。
我未曾想过要惩罚她,只恨自己太傻,此下却觉得有些怨了。抬了头,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抵进她的口中,封回她剩下的全部言语。
她的身体本就让我有些癫狂,我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开始折磨她。
“唔。”潋滟喉间的声音越发不满,眸子里渐渐蕴了泪意,斜眼望着我,低低的闷咽着。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会笑起来,只望着她在我身下的模样,便觉得讽刺。
如今,究竟是谁,被谁掌握在手里呢?
这般一想,我心中竟病态的觉到了报复的乐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张带着赌气神情却掩饰不住动情的脸,笑容愈发的带着恶意。
她的下颚在我手中几乎有些僵硬了,应当是十分的不舒服,只毫无气势的白了我一眼,口里被我两指抵着的小舌,开始细致的舔起我的手指。
我晓得,她仍不服输,捻着她左胸顶端的右手,轻佻揉捏,肆意蹂躏,终于听得她娇喘连连,却仍未弃械投降,双手扯着我的衣裳,终于在扯了几番没扯下来后,开始捶我的肩膀。
我不愿理她,再次低了头,咬上了她右边的丰满,大口的吮吸着。
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承认,我晓得,她对我致命一般的吸引力,已然让我失去了控制。
潋滟的身上已经密密的出了一回汗,帐子里,都是她由内而外散出的香味。
那香味晃了一下我的脑子,口中啮咬的牙齿再也控制不住力道。
她的手瞬间便攀住了我的肩膀,被我搅动着的口腔里,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嘴里的咸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