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郝梦飞歪了歪头,跟小伙计说,“我出去休息几天,你看好店,那个家伙要来,就随他便。”
“老板你去哪啊?”小伙计对这个随心所欲的老板崇拜得很。
“山清水秀的地方。”说完就拉着语文科代表,抱着那束香水百合走了。
蔡宜峰看着老爸见着郝梦飞的那高兴劲儿,真是比见着儿子还亲呢,自己被习惯x_i,ng晾在一边,“爸,交给您了,您俩好好种地吧!”
“成,成,有小飞在这陪我,你们就不用管了。”蔡老头儿笑得满脸褶子,“好儿子,知道孝顺爸爸了!”
“哎!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
“知道了!”
“别让那个交流障碍的打电话!”蔡宜峰一脸不满的跟爸爸说,“上次还给我打哑谜!”
“那是你笨!”
送走了儿子,郝梦飞的师傅蔡老师回头看见郝梦飞已经在他那张摇椅上悠哉游哉上了,过去拍拍他,“好好放松一下,我去钓两条鱼,晚上咱们喝鱼汤。”
“嗯。”郝梦飞睡眼朦胧的哼了声,眼睛似睁非睁的瞄了眼老师,丝毫也没有客气的意思。
在密云水库边上老师的清修地待了十天,郝梦飞的烦恼已经一扫而光了,没有电话和烦心事干扰的时候真是幸福,有时候看看碑帖,有时候钓钓鱼,或者只是晒晒太阳,都能让郝梦飞j-i,ng神放松。
蔡宜峰来的时候其实郝梦飞还没待够,不过良心发现的想到胡毅还被流放在外,想了想就跟着回来了。一路上听蔡宜峰说那个于洋已经快把他办公室给拆了,现在自己也不敢在公司待着,觉得于洋真有一种让人讨厌的毅力。虽然语文科代表当年也是很有毅力,但是却根本没有引起自己的反感,反而最后成了最固定联系的朋友。
郝梦飞回到纸店的时候,正好看见于洋正冲小伙计发脾气,虽然什么话也没说,单是郝梦飞往那里一站,于洋和小伙计就好像感到了那股压迫x_i,ng,停止了争吵回过头来呆呆的看着郝梦飞。
郝梦飞瞥了一眼急于解释的于洋,“我不喜欢会发脾气的人,你走吧,我根本懒得的看见你,所以你来也没用,相当于没有。”
郝梦飞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之间的连贯x_i,ng也不是很好,但是于洋还是很清楚的明白了意思。
“我不会放弃的,我喜欢你。”
“随便,我不喜欢你。”
小伙计看见于洋鼻子都快被气歪了,愤愤的说:“他有什么好,你怎么就那么喜欢他!”
郝梦飞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那是我的事,你又不是女人,怎么这么别扭!”
“我别扭?!我哪里别扭了!别扭的是你!”
“咱们俩看别人都别扭,干脆就别看了,你走吧,在这也是碍眼!”郝梦飞难得费这么多口舌,已经不耐烦到极点,说完了转身就走,留下于洋一个人火冒三丈的在那儿待着。
“干嘛?还不走,没看我们老板都下逐客令了!”小伙计也忙不迭的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于洋瞪了他一眼,狠狠的哼了一声。小伙计还能听得到外面他怒气冲冲摔上车门的声音。开玩笑,老板和胡毅俩人那么配,怎么能跑出这么一个黄毛儿来打岔。
车后排上放着胡毅的衣服和笔记本,郝梦飞吃饱了批萨正晕乎乎的窝在座位里,半闭着眼睛,不在乎车里闹哄哄的摇滚,兀自摇头晃脑的说了点什么。胡毅虽然开着车,仍然能在嘈杂的音乐间捕捉到郝梦飞难得的一句爱语,“还是你比较靠谱……”
绽放被原谅的……
郝梦飞重新召回了胡毅后,也难得的温柔起来,可能本来郝梦飞觉得胡毅也没什么好的,后来一跟那个于洋比,骤然发现像胡毅这么对胃口也许还真的不多,也就稍稍收敛了自己那倔倔的小脾气,在车里就自言自语是的感慨了一句,回了家也不像胡毅走的时候那么冷淡了,眉眼都难得的柔和起来。看来小别胜新婚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所有的事情,包括洗澡,一定都是要先紧着郝梦飞的,说他是不懂得体贴别人,以自我为中心也好,还是这个人自私自利永远都要占先也好,反正就这样,可大家都吃他这一套,要不然就别搭理他,反正他不搭理谁也能活。所以等胡毅洗澡出来后,发现洗的香喷喷的郝梦飞一脸恬淡地躺在床上,也不是胡毅受不了诱惑,但是,晚上八点钟就在床上不得不说这是郝梦飞无言的邀请,都是老夫老夫了,也不用多废话什么,胡毅也就理所当然的上床搂住郝梦飞,心有灵犀的凑到一起,胡毅也就不费吹灰之力的亲到了冷美人。
郝梦飞一向喜欢前戏大于z_u_o爱本身,因此胡毅也就被磨炼出一身的好耐x_i,ng,所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亲到冷美人也许并不是福,而是一场漫长的煎熬,而胡毅,除了能像扑火的蛾子一样又能做些什么呢?任由郝梦飞忽闪着迷蒙的大眼睛到处放火,自己却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做些偷香的事,没办法如果太投入的话一定会欲火焚身被烧死的,然而不投入的话,则会像现在一样,被郝梦飞使劲捧着头用身上的任何部位磨来擦去。
“看着我!”郝梦飞最擅长这样的祈使句。
“不行……”胡毅躲开郝梦飞灼热的呼吸和温润的唇,“我快死了!要不要做!?”
“不要……”郝梦飞丝毫不理会他,没有达到他要的感觉他是不会同意的,“我想你了……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