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喂完胡萝卜了,摸摸马和它告别,跟着予舟进去换衣服。
真是折腾,马背都没上,衣服换了两套了。
这马场搞得很原生态,连休息室都是原木做的小木屋,予舟有自己专用休息室,他骑马骑得多,换衣服动作很快,下午阳光带金色,从窗户照进来,他背影非常漂亮,线条流畅修长,又有力量感,像古希腊石像。
他不说话,我当他生气,也不出声,自己干自己的事。谁知道我正脱衬衫,予舟从后面过来,直接推我到墙上。整个人贴住我的背,嘘出热气在我耳廓上。
“腿分开。”
我努力想转身挣脱,但是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早知道不该跟他来骑马,应该跟他去练散打。
“别玩了,予舟。”
“我没有在玩。”他声音低沉,手上却一点不松懈,直接解开我皮带,骑马裤极为紧身,脱不下去,他直接把我翻过来,我还想推开他,直接被他抓着手腕举到头顶。
房间窗户透进来橘色的夕阳光,照在他侧脸上,他的鼻梁是光与暗的分界点,眼睛里夹杂危险yù_wàng,像一汪深潭,专注看着人的时候,灵魂都要陷进去。
我一个恍神,手腕已经被捆住。
他掐住我下巴,开始亲起我来。
他的嘴唇柔软,带一点好闻的烟草味,动作却极粗鲁,我的衬衫被撩上去,后背摩擦着墙壁,几乎要破皮,他却直接揽住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
我整个人悬空,手又被绑住,本能地用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摇摇欲坠。
真是疯了。
在这种地方也……
越是怕,身体反而越敏锐,他身上衬衫材质极软,但是连扣子摩擦我胸口的感觉都仿佛被放大到极致,我被困在他和墙之间,完全挣脱不开,刚想求饶,却被他启开牙关,挤了进来。
换衣间完全不大,夕阳一落,整个房间都暗下来,我被他吻得意识涣散,连什么时候勾住他脖子都不知道。
他一边啃我脖子,一边把手伸进我裤子来。
耳朵向来是我敏感带,轻轻一碰整个人就过电一般,他向来喜欢玩这里,用牙齿轻轻咬我耳垂,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都快流出来。
裤子被扒下来时我整个人都蜷成一团,他挤进我两腿间,揽着我的腰,手一路滑到内裤里。
我知道顶着我臀部的是什么。
“别,予舟……”我整张脸都是s-hi漉漉的,眼睛都看不清楚,只能可怜兮兮地求他。
“乖,”他像哄小孩一样哄我,亲吻我的脸:“放松一点。”
每次都是这样,只有这时候才温柔一点。
但我就是这么没出息,每次都被他骗。
“予舟,别在这,会被听到……”我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轻轻在我耳边嘘气,手指却熟练地侵入我身体:“所以你要叫得小声一点。”
不知道是什么油脂,冰凉地融化在我身体里。
“唔……”
无论多少次,这感觉还是太恐怖。我畏惧地抱紧他脖颈,把脸埋到他颈窝里。他按住我后脑,一直温柔地咬我耳垂。
混蛋纪予舟,每次不等扩张完就直接进来!
“好痛。”我本能咬住他肩膀,手指全绞成一团。
“等会就不痛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yù_wàng,忽然开始恶狠狠地吻我。
我被抵在墙壁上,被他由下而上的顶弄着,整个人都恍然起来,更衣室像个黑暗的小木屋,屋顶上悬着的不知道是一束什么植物,一直晃动个不停。
我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失去控制,仿佛在他面前敞开来,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征伐,整个下身都s-hi得脏兮兮的,被弄得一塌糊涂。我整个人像要散架,只能勉强勾住予舟,才能维持不被摔下去。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人经过,我瞬间紧张到极致,整个人惊慌地蜷成一团。
“有人,予舟……”
予舟毫不在乎,仍然抵着那一点狠狠顶弄,我直接哭出声来,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予舟吻住我的唇,轻巧启开我牙关,亲得我心神摇晃。
“没事,他们听不见的。”他一边咬着我耳垂一边告诉我:“叫出来,叫出来我就快点结束。”
这诱惑实在太大,我在这点上吃过太多苦头,整个人意识也快不清楚,竟然觉得这生意很划算。声音出来时我自己都吓到,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
但纪予舟这混蛋压根不可信!
我嗓子都快叫哑,他却压根不肯放过我,一直到我泄了两次,整个人都哭到快脱水,他才听着我被逼出的那些羞耻的称呼,一边咬着我耳垂,一边s,he在我身体里。
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只记得自己回来的路上一直在生气,整个人缩到车子座位角落里蜷成一团,予舟大概觉得很好玩,一直在亲我。
他一直都这么恶劣,每次把我逼到极限之后,就开始变得很温柔,把我哄回来之后,就会故态复萌。我也是不长记x_i,ng,被骗了一次又一次。
晚餐是在卧室吃的,卫平亲自送进来。
予舟把喂饭当成新奇事,逼着我全部吃下去。我压根不知道吃了什么,嗓子疲劳过度,味觉都快失灵。
瑞瑞打了针之后好多了,想找我听睡前故事,跑到房门口来,被予舟拦在外面,他很担心我:“爸爸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