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鱼浅只说了一盏茶的时间,颜丹青和夏怡然却是半个时辰后勉勉强强懂了个大概。思忖片刻,夏怡然问道:“唯月楼的第一代掌门就是酆都城城主——商谒?”
不等鱼浅回答,颜丹青也不解问道:“唯月楼和仙人阁有什么关系?”
鱼浅揉着眉头,无奈道:“你们一个个问行不行?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么多信息的好吗!”
颜丹青不再问他,看向顾琰,对他道:“你是知道的吧!你和我说。”
说完,顾琰看着他,沉声道:“商谒是仙人阁第一任阁主的首徒。”
夏怡然问了几句也不再问鱼浅了,转而去问顾琰,却是语出惊人。她认真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说着,指向了颜丹青。
突然听她这样问,在场的四人都没料到。鱼浅惊的握拳抵口猛咳不止,尧天微红了脸转身假装是在欣赏着紫藤花,颜丹青低着头轻咳一声,期待着顾琰的回答。
然而……顾琰还没回答,颜丹青就等不了,欺身在他脸上一亲,笑着道:“你明白了?”
见顾琰虽无表示却是默认,夏怡然轻挑眉梢淡淡的道:“原本听了小薇说的话我还不信,没想到真是如此。”
颜丹青尴尬的笑了笑,她们两个还真是无话不说啊!
c-h-a曲过后再回正题,颜丹青收起尧天想偷偷藏起来的那本冥王赋后严肃道:“夏姑娘,你的计划实在是太过冒险,我不赞同。”
夏怡然也严肃道:“那你有什么高见?像在盘龙山那里一样大杀特杀吗?你的身份我们知道了并不会声张,但不代表别人不会,你要知道那些幸存下来的弟子们,即便是听到有人姓言,都会去‘登门拜访’一下的。”说着,她抬手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言”字。
登门拜访这四个字她说的很重,像是在刻意强调。而她写的这个字也不是他的姓,但可想而知了,连着同音字都不愿放过,那些人该是有多记恨他了。
思躇片刻,颜丹青道:“我们还不确定那些放出血痂咒的人是不是出自一处,也不确定幕后黑手到底是不是酆都城城主。之前我们在滇池的时候抓到过一个人,他说是假尧天指使他的,而我只遇到过假尧天两次,一次是在不悲鸟的一处山洞,一处是和顾琰去滇池的路上。但是……”但是他却在第二次遇见他的时候把他错认成了殷渎。
说到这里,颜丹青突然问鱼浅道:“你还记得那个空城吗,?之前你不是要去明镜台吗?又怎么会去到了那里?”
鱼浅被他问的一愣,却还是回答了。他道:“你们离开后不久我也离开了,走在街上忽然看到了两个粉衣少年一闪而过,隐约看侧脸像是鱼末和念起便狐疑着追了过去,哪知这一追就追到了那里。不过,我现在想起还会有些奇怪,他们跑的很快像是在追什么,可我除了他们两什么也没看到啊!”
颜丹青不解道:“君安说他们那时是在追假尧天,你怎么可能什么人也没看到,还有你在空城里s,he出的那支青光箭是怎么回事?”
鱼浅被他问的很懵,摸了摸鼻子奇怪道:“我当时是拿着花奴鼓的,但确是一支箭也没s,he过啊!当时追上他们后就被肥猫一顿乱抓,哪有时间s,he箭?再说了,我刚追到他们不久又见了你们,根本没时间s,he箭,不是,我根本没理由s,he箭的好吗?”
颜丹青听的也是很懵,他和顾琰还有君安都是看到了的,那个颜色绝对是鱼浅的花奴鼓s,he出来的,但为什么鱼浅却说他没s,he箭呢?想着,他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在那座城的上空看到一盏冥灯,闪着淡蓝色火光的那种?”
鱼浅认真回想了一会,摇头道:“不知道?应该没吧!那两个兔崽子跑得那么快?应该也没工夫放灯玩儿。”说罢,他又突然惊恐着道:“难道那城里除了我们们还有其他人?”
刚说完他又自己否定了自己。“不可能啊!那么破的地方像是荒废百余年了,怎么可能会有人?难道是和我们一样是路过的?也不对啊!那一带我去过,也没见过那么一座城啊!”说完,巴拉巴拉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颜丹青则一直琢磨着他的话,待他说完,不解问道:“你说他们两个跑得很快?”
他记得鱼浅逃跑也是很快的,一点不输给他,怎么会连两个未成年的少年都跑不过?还有当初在山洞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俩跑得有多快啊!
鱼浅同是不解,问他道:“难道他们两个和此事有关?要不我现在回去问问那两个兔崽子?”说着,起身就要回去问。
尧天在一旁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他当时跟着鱼末和念起追着假尧天,刚开始身后还有君安,之后跑得远了虽是落下了他,但也没听到看到什么人追着他们啊!
“你等一下。”颜丹青叫住了他,看向夏怡然道:“这件事先放一放,我们还是赶紧商议望乡村的事情吧!”
说罢,就见尧天拉了拉他的袖子,对他道:“我当时跟着鱼末和念起,君安跟丢之后什么再没见人跟在我们身后啊!”
闻言,就连不知道此事的夏怡然也有些吃惊。鱼浅更甚,吃惊的表情都变得可怕。颜丹青吃惊的发抖,如果不是顾琰握住了他的手,他可能会震惊的情不自禁站起身来。
震惊过后没多久众人就静下心来,各自无言理着思绪。
颜丹青皱眉不解,心道:为什么他们查到的线索越多就离真相更远了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