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以麒麟雕刻作装饰的红漆柱子,目光投得更远。
主上重掌江山,而他要尽职辅佐,助果殇早日成熟。使万民归顺,天下乂安。
先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场闹剧,现在各归其位,主上不会再要求他做僭越之事,他不会再对主上有非份之想,也不会再容许自己再放肆地对任何感情做奢想…
一切都结束了。
重重地阖上眼睑,男人的心忽平如死水,习了十几年却差点被几日的温存消磨的情怀倏然膨胀,悄无声息地填塞了整个胸腔。
我是奴才。
他轻轻告诉自己。
那个远在天边的少年,那个被光芒覆盖,鸷傲的少年,那个终会连他自己都不爱的少年……是主子。奴才服从主子就那麽简单。他告诫自己。
夏天虫豸的鸣响撩拨著本已平静的心──少年的脸仿佛近在眼前,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压迫得锎不过气,他拎起手掌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rЫ粞溃避去刺眼的阳光?/p>
静默了许久,像是明白了,又像是更糊涂了,缓缓挪动著回了屋,关上门,隔绝了光。
“主子还睡著。”
隐约听见宫女的回话,又听得一闷闷的“嗯”字,忖著许是主上回来了。
换去一脸的倦容,著了一身黑衣,直直地站著,目光炯炯。
“醒著?”少年看上去心情很好,见男人起身了,也没多问,只是屏了宫女兀自进房,挑了个位置坐下。
“主上,江山可有正主了?”槊漾暨镎局不动,以恭敬地态度询问l轩辕骁轻觓艘簧?/p>
他侧过脸。
兼爱非攻19(美强 生子)
虽心里早有了答案,但奴才和主子之间除了事还有什麽可谈?此刻不问这,他能问什麽?若不找点事问,难道任凭著寂静凿穿他麽?这皇宫里,静得连耳朵都痛。
在暗中露出一抹苦笑,但很快又摆出严肃的神情:“主上,您的果殇之力尚未成熟,如今从天今起请您随著属下一同练咒。”
“嗯。”兴致甚寥地拨弄著发丝,目光若有有无地游走在男人被黑袍裹住的身子上。
感受到目光的飘移,男人的脊背一直,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麽,少年先开口了:“你过来。”
锏牧成一僵跪下:“属下不敢。?/p>
少年温和的脸色速而转为冰冷:“让你过来就过来,难不成你想违逆我?”男人的僵持让他好容易升起的兴致消失殆尽。说什麽断情绝爱,近日他可爱人得很。
“过来。”y-in冷冷的声音刺激著槊漾暨锏纳窬i倌昙男人不动,亲自起了身,向他走去?/p>
用力一撑,上躯保持跪著的姿态向後滑了两步,明显见著少年渐堇的眸子,他一愣,被少年有力的手掌扣住。
不敢动,任凭少年的纤长手指在唇上打著圈。少年的手终於松开,可还没等到他喘气,重重地一记掌掴几乎让他支持不住向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