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幼嫩的身体被撕裂的剧痛让男孩痛醒过来,他奋力挣扎着,却逃不开身后男人的控制。
「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男人一边满意地赞叹着,一边奋力在男孩伤痕累累的身体里抽c-h-a,丝毫不在意男孩已经再一次昏迷过去。
「泓儿,泓儿……」在美丽妇人伤心欲绝的呼唤中,男孩渐渐地苏醒过来,努力笑着微弱道:「娘别担心,这一次……只是捱了打而已。他已经越来越不行啦,十次里才有……一次可以……」
「泓儿!」妇人无法再听下去,忽然将男孩身子背转,双掌印在了他的后背。
「娘不要——」男孩想挣开,身子却如同被母亲的双掌吸住,奋力说道,「娘是没有武功根基的人,强行练这‘嫁衣神功’对身体……很不好……」
「别说了!」妇人闭上眼,泪水缓缓而下,「你现在的身体,单靠自己练功根本不行。如果我不把真气输给你,泓儿你一定会被折磨死的!娘不能让你死……」
「今天是泓儿十六岁的生日吧,身子长高了,架子也要换一换。」男人将一根粗大的木棍从少年的后x,ue里c-h-a进去,满意地看着刑架上的少年痛得身子一挺,唇上鲜血丝丝流下。
「叫啊,现在怎么不叫了?」男人见少年不肯出声,手中的木棍抽送得越发暴虐,「你不叫,老子怎么硬得起来?」然而任凭他用木棍将少年的下身捅得鲜血淋漓,少年仍旧紧咬着唇没有呻吟出来。
「好啊,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男人邪笑着,从刑架上折下一枝盛开的玉兰花,捏住少年的分身,将花枝慢慢地朝铃口中c-h-a了下去……
「啊!」少年痛得浑身痉挛,终于将压制以久的呻吟吐出口来,然而那玉兰花枝,仍旧邪恶地深入……
「放开我,放开……」激烈的疼痛将少年逼到了疯狂的边缘,也将这些年积攒的内功激发出来。他无意识地挣扎着,竟然猛地将手腕上的绳子挣断,随手抄起身边的花瓶朝还沉醉在凌虐的快意中的男人头顶砸下去,砸下去,砸下去——
我腾地坐了起来,又是这个恶梦,不断地提醒我那悲惨的过去。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暗自舒了口气,还好,那只是过去,只是梦境罢了。
「来人,把吴舫叫来。」再也睡不着,我干脆穿衣起身。
「公子。」吴舫很快出现在我的门口。
「审得怎么样了?」
吴舫迟疑了一下,有些沮丧地说:「回公子,那姓叶的小子顽固得很,属下已经打断了两根鞭子,连烙刑也用上了,他就是不肯说。」
「没用的东西!」我瞪了吴舫一眼,「带我去刑房看看。」
三 拷问
刚走到刑房门口,我就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闻到一股皮r_ou_烧焦的味道。
「公子。」两个护卫见我到来,恭敬地行礼退开,顺便拿开了摁在叶昀肋下的烙铁。
我冷冷地望向被绑在刑架上的少年,刚才那一声惨叫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无力地垂着头一动也不动。
「把他弄醒,公子要问他话。」吴舫才一吩咐,一个护卫赶紧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桶冷水从叶昀头上浇了下去。
叶昀没有反应。
又是一桶冷水。
叶昀还是没有反应。
见我的脸色沉下来,吴舫向两个护卫骂道:「笨蛋,用盐水!」
「回总管,……方才那两桶,就是盐水。」
我皱着眉走到叶昀身前,托起了他的下巴,将他被冷水浸透的头发掠到耳后。白天那个清秀出尘的少年经过长达几个时辰的折磨,已经失去了生气,眼睛紧紧地闭着,脸色惨白得如透明一般。原先雪白的衣衫也已被血迹染得看不出颜色,还被鞭子撕裂成一条一条挂在身上。伸指刚抹去他嘴角的一丝血痕,他昏迷中的身体却蓦一抽搐,又有一丝鲜血挂出了嘴角。
「怎么受了内伤?」我忽然问,语气有些不悦,我可不要这么久才抓到的仇人很快死去。
「这小子脾气太倔,兄弟们心里一急,下手就重了些。」吴舫赶紧给手下的护卫开脱,「属下知道公子暂时不会取他x_i,ng命,伤药都预备好了的,断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
我点了点头,吴舫办事确实比较周到。伸掌抵住叶昀的胸口,我微微吐出真气,刑架上的少年果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记起那封信的内容了吗?」我问。
叶昀无神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似乎好一会才认出我是谁,费力地摇了摇头,吐出几个细碎的音节。
我站得离他最近,竟然听见那几个字是——「对不起……」
「这话倒是有趣,是什么意思?」见他的头又无力地垂下去,我叉开手指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掰起来正对着我。
「你以前……受的,也是……也是这样的苦……」咬破出血的嘴唇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语。
我愣住,继而大笑,放开他的头发,后退了一步。
太好笑了,这个叶昀,枉有才名在外,竟是个痴人!
「错了,我以前受的苦,你还没有尝够。」我止住了笑,顺手从刑具架上拿起了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针。
用铁针撩开叶昀本已破烂不堪的衣衫,露出他遍布鞭痕的白皙胸膛,我用针尖轻轻挑拨着他右胸的红樱,直到它慢慢地坚硬起来。
「你……无耻……」叶昀细碎地喘息着,被铁链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