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哀嚎一声,将铜盆捡起,心累的走到床边脱下s-hi衣,胸膛以下全部s-hi透了,必须全换掉。
齐桓刚将里衣穿好,帐帘被人掀起,来人一愣,迅速进来将帘子放下。
张副官看到地上的水渍和衣冠不整的齐桓,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齐桓无力道,“不小心把水打翻了,衣裳全s-hi了。”
张副官搬了个凳子坐到齐桓床边,“八爷……”
齐桓抬头看张副官,齐桓一身牙白中衣坐在床上,显得清姿隽逸,倒有几分仙人丰采高雅的气质,但那双多情含笑的桃花眼却使他多了几分凡尘气息,似没那么不可接近了。
“你想说什么?”齐桓看出张副官有话要说。
“北蛮已投降,我们可能很快就要回燕京了,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回燕京就回燕京呗,我守着我的齐府,过我的小日子还能有什么打算?”齐桓不明所以地道。
“八爷……你想不想出去走一走?我陪你去大燕的各处看一看,看一看大燕的山河壮美,风土人情……就我们两个人……”
齐桓闻言怔怔的看着张副官,“你不是要一直跟在佛爷身边吗?还有宫里……”
“北蛮称臣,大燕北蛮至少二十年内不会再开战,佛爷身边能人比比皆是,我不在也是无碍的,至于宫里……我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我现在只想陪着你,让你开心……”
自从知道齐家家主的寿命比一般人短以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存着这个念头,他想有一段只属于他和齐桓两个人的时光,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的回忆。
齐桓心中又酸又甜,他怎么可能不想呢?从小便看了各国的地理图志,哪里有什么山川,什么风貌,他都如数家珍,却只在书籍上看到了寥寥数笔的记载,终归是纸上谈兵,他一直向往着成人之后能够去看看那些怡人景色。
但自从爹去世以后,加上张副官的皇子身份,他便知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了,没想到,今日张副官居然主动提出要远行,齐桓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真是个呆瓜。
齐桓拍拍床边,对张副官道,“呆瓜,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张副官不疑有他,站起身坐到齐桓身边。
“啾~”齐桓靠近,在张副官侧脸亲了一口,张副官惊愕扭头,只见齐桓含笑看着他,眼眶微红,“呆瓜……你在哪我便在哪……”
张副官心口发涨,一把揽住齐桓的腰,二人皆知对方心中所想,有些话便不必说出口,张副官吻上齐桓泛红的双眼,怜惜的吻了吻说了令他心醉话语的双唇,侧头看到齐桓白玉般的耳垂,张口将其含在嘴中,齐桓身子一颤。
张副官用牙齿轻轻的磨着齐桓的耳垂,齐桓只觉浑身发软,脑子一片空白。
齐桓被张副官压倒在床上,动作间,里衣的系带有些松散,张副官十分轻易的拨开齐桓的里衣,张副官低头在齐桓胸前一吻,齐桓胸膛起伏不断。
齐桓微微睁眼,见自己上衣失踪,而张副官却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的,心气不顺,伸手将张副官的衣服也扒开,看到张副官紧绷有力的身体,腰间八个令人嫉妒的方块块,齐桓一把将张副官推开,自己翻上去,齐桓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张副官一脸错愕,心中得意不已。
齐桓在张副官八个方块块上搓来搓去,好像这样就能把方块块搓没,张副官被齐桓搓的呼吸急促,齐桓表示,皮这一下他很开心。
张副官反应过来,嘴角上扬,大掌摸上齐桓光洁的后背,手中细滑的触感让张副官沉醉不已,大掌微微用力,齐桓立马趴在张副官身上,两人上下相叠。
齐桓心道,皮这一下最后怎么感觉还是自己吃亏?
张副官顺着齐桓温暖平坦的小腹向下缓缓滑去,就在张副官提心紧张的时候,帐外传来一士兵的声音,如盆冷水浇在两人身上,“八爷,请问张副官是否在您帐中,刚刚李易说他看到张副官往这边来了……”
张副官闭了闭眼,用被子把齐桓裹住,平复了下心绪,扬声道,“我在,有什么事?”
士兵道,“佛爷请二位过去,似有急事相商。”
齐桓背对着张副官默默的穿着衣裳,张副官盯着齐桓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齐桓已经将衣裳穿好,重新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又恢复了那唬的两军深信不疑的半仙模样,张副官心头躁动,恶从胆边生,一把将齐桓压在床上,在齐桓脖子上狠嘬了一口,低声在齐桓耳边道,“算命的,你帮我算一下,我什么时候能吃顿r_ou_?”
齐桓坐起身子,整了整衣冠,顶着脖子上的红印一本正经道,“你近日频上战场,杀气太重,需得戒荤!”
萧启山带着齐桓和张副官连日赶回燕京,燕京城里已是乱成一锅粥。
二皇子回京之后不知受了谁的撺掇,竟然迫不及待的给皇帝下药,还亲手杀了大皇子,弑父杀兄,齐桓听后,只能道一句,现世报。
皇帝一直忌惮萧平远,二皇子也不例外,一回京便派人将萧平远拘禁起来,把燕京城封的严严实实,不许任何人向外传递消息,皇帝就这么死在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手上。
二皇子登基,将所有反对的朝臣在殿上当即处死,众人敢怒不敢言,一时间,燕京城中风雨飘摇。
唯一能对抗二皇子的萧启山却远在北境,不知燕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