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服,就来战。
丢下一句话。
欧阳庆就径自离去。
无视一切规则。
却无人不服。
个个点头默认,无论是朝阳私塾的童生,还是名扬私塾的童生,对此都无异议。
没有一个童生,愿意去找欧阳庆比试。
那是自取其辱,自寻没趣。
然而周作人老秀才听到吴光辉提起年纪轻轻的欧阳庆读通了文章,凝聚了文气的时候,却仍是震撼莫名。
“怎么可能,他小小年纪,尚不通人情世故,如何能够引动文曲星降临星力,没有文曲星力,如何能够凝聚文气,莫不是你在骗我?”
吴光辉提起欧阳庆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羡慕,听到周作人老秀才炸毛,也并没有在意。
要知道,在他第一次知道欧阳庆凝聚了文气的时候,也是怔怔的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天,始终不敢相信。
儒家修行,非常的困难。
一步一个脚印,一点都无法取巧。
尤其是儒家的修行入门,基本就是两种方式,一种是读通古往今来的圣贤传下来的一篇经典文章,紫府生光,文曲震动,有星辰之力自天而降,灌入紫府,形成文气灵光。
一种是天生天赋奇才,能够写出来惊世文章,文曲星动,星力横贯长空,降临下来,笼罩读书人,星力洗礼,文气自生。
当然,还有其他的方式,暂且不一一赘述。
然而无论是读懂圣人文章,还是创作惊世文章,都需要洞明世事,人情练达,有着丰富的历练才能做到。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许多读书人,纵使文才高绝,但是写出来的文章,并没有做到文以载道,更是空洞毫无灵魂,多是无病之呻吟,难以引动文曲星。
无法引动文曲星,自然无法凝聚文气灵光。
欧阳庆小小年纪,在周作人看来,自然不可能比他还洞察世情。
怎么可能会引动文曲星动,凝聚儒道文气呢?
让他觉得,万分的不可思议。
虽说自古多才俊,可是世间怎有这般人!
这样的牛人,只能让人仰望。
“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都不敢相信,可是这就是事实。”
“天才的世界,我们并不了解,若是了解的话,我们也是天才,也早已经凝聚文气了。”
“小小年纪就已经凝聚了文气,将来注定是要出人头地,光耀门楣,一路星光相伴,掌声相随,不是我们可以比肩的人物了。”
唏嘘了一阵。
周作人颇多感慨,但觉自己平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偌大年纪,竟然不如一十岁稚童。
“这样的天才,怎么没在我朝阳私塾就读。”
周作人很是眼红,小小年纪,便已经凝聚了文气,下一次重编大汉神童榜的时候,欧阳庆的名次定然更为靠前,与天骄并肩。
吴光辉斜眼看了一眼周作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天才当然只会和天才在一起,你们朝阳私塾,不过是个相当于有着三尺之水的池塘而已,如何能够养出来可以搅动天下风云的蛟龙呢?。”
周作人一瞪眼,却是无话可说。
旁边的周灿,却是平生第一次开口,说着,“三尺之水,难养蛟龙,却是可以养出真龙,锦鲤非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声音洪亮,清澈,响彻在整个朝阳私塾中。
所有的人,都是一惊。
眸子随着声音,转到了周灿的身上。
个个惊呆。
这是十年未曾开口的周灿。
这是人人口中的傻子。
这是周作人非常不愿意收的童生。
这是一个傻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傻子开口了?”
“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好一个三尺之水,难养蛟龙,却是可以养出真龙,好一个锦鲤非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是一个傻子,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周灿十年未开口,附近十里八村的人,谁人不知?
他的痴傻之名,也随着周大夫的好善之名流转。
这一次,周灿之所以能够进朝阳私塾读书,也是因为周董出手大方,且名声在外。
不然的话,周作人老夫子绝对是不会收这样的一个痴傻儿入学堂的。
可是这样一个人人口中的痴傻儿,十年未开口,开口天下惊。
三尺之水,囊样教练,却可以养出真龙。
锦鲤不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这样的话,就算是饱学之士,也不见得能够说得出来。
可是却让一个十年未曾开口说话,人人口口相传的痴傻儿说了出来。
周作人喜形于色,抚掌赞叹,“好好好,周灿说的好,三尺水是难养蛟龙,可是却可以造就真龙。”
“我朝阳私塾的童生,人人如龙,个个不凡,将来定会鲤鱼跃龙门,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作人虽然吃惊于周灿可以开口讲话,可是更是对周灿说出来的话,表示万分的赞同。
这几句话,说到他心窝里面去了。
吴光辉听了,也是心中为之一惊,这样的话,绝不像是一个童子可以说出来的。
转头也向着周灿望了过去,颇为讶异,“周生,你们学堂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