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做的愚蠢的事都要自己替她擦屁股,这样的感觉真的烦躁。
……第二天严灵起床就看到床边台子上的字条,字体就能能出这个人非常的洒脱,那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方式……“是谁?
写的?”
这样的纸条从8岁起她就一直收到,字迹从稚嫩到现在的洒脱,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严灵把纸条收拾好,放在自己的密码箱里,里面全是“她”留下的字条,也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却从不露面的人。
放好纸条,对着镜子强颜欢笑,告诉自己,这是新的一天,昨天已经不复存在。
她不是没想过去死,严家除了爷爷和弟弟没有一个人真心关爱她,外面的人不是忌弹她有爷爷宝贝就是贪图严家的权势,和她假装成为朋友。
“灵灵,今天身体好些了吗?”
严家严北曾定下规矩,严灵未上桌,所有严家人不得动筷。
“姐姐,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很多人不满过,严北直接丢出一句话,严灵是严家下一任家主。
严家历来没有女人做家主,可严北知道无论如何都要把严家家主之位给严灵,这样才能保住四大家族之位,否则等他一死,严家就算败落了,百年的严家要是没落在她的手里,他真的死也无法面对列祖列宗。
严灵自己手头的势力不管严北怎么调查都调查不出来。
严灵杀死不少严家旁支,虽都是败类,可她也不可能杀的这么悄无声息,等严北去查的时候那人早就入土为安,这才是让严北更恐慌的原因。
“爷爷,我没事,让爷爷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快坐下吃饭。”
严灵的位置一直都在严北的身边。
严北看严灵只字不提昨日受伤的事情,更心疼她,“灵灵呀,你学习这么好,如果怕在学校不习惯,就不要去了,爷爷给你请家教。”
严灵习惯的推了下眼镜,“爷爷,不用了,我觉得学校挺好的。”
白日的她,总是话不多,说什么做什么,满身书生气的女孩。
在长长的桌子角落,严熹看着严灵,更是好奇,白天和黑夜怎么完全就是两个人?
神经病?
严熹摇摇头自我否认,如果是神经病,她早就被赶出严家,严北把严家声誉看的比任何人都重要,不可能就一个精神病在严家。
似乎察觉到严熹的眼,严灵疑惑的抬头望去。
严熹吓得赶紧低头吃饭,她可不敢忘记昨天严北给她的警告。
回忆昨日晚上……“严熹,你也是我的孙女,我自然也是疼爱你的,但是爷爷老了,精力有限,爷爷说的话不要让我在重复第二次好吗?
要是你真的找死,自己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省的浪费我精力。”
严北像对一个死人在说话。
严熹知道这次严北是非常生气,就算这段时间有什么小动作都要收起来。
严北依旧让严熹跪在地上,“是,爷爷,我知道了。”
“严熹,爷爷劝你不要试图挑战严灵,否则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爷爷能救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