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为我挡住,真是个傻瓜。”童臻低声嘟嚷。
陈方叙听了,故作一脸无奈道,“我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让我的夫人去挨刀子吧。”
听到“夫人”两个字,童臻的舀着粥的手微微一顿,她抬眸看向陈方叙,对方也正在看着她,那双幽深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爱意,是深情,是宠溺……
跟记忆中的那些片段,完全相反!
她忍不住问他,“陈方叙,你为什么要跟我离婚?”
听到她忽然问起这个问题,陈方叙敏锐地眯起眼睛,“你想起来了什么吗?”
童臻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她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记忆,所以她才会不安地总想要确认。
“其实你想的没错,我们的确离过婚。”陈方叙坦白道。
他很了解童臻,如果她纠结的某件事情没有得到解决,那么她会纠结苦恼很久。
而他舍不得让她暗地苦恼,所以,她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坦白地告诉她,耐心地跟她解释,直到她相信自己。
“那……那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童臻的眼神里多少有些失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听到离婚这个字眼的时候,心头莫名地涌上了一阵难言的酸涩。
“因为有个坏女人拆散了我们,不过,她现在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报应,我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我爱你,童臻,这一点请你永远都不要怀疑。”
陈方叙抬手轻抚着她的脸,毫不吝啬地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他知道童臻此时的思想很敏感,可能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会让她多想。
“那个坏女人,是苏媛吗?”童臻问。
苏媛那么恨她,是不是就是因为陈方叙?那拆散他们的人也是苏媛?
陈方叙摇了摇头,“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她们。”
童臻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我们之间真的有孩子?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呢?”
“很快,我已经派人去接他过来了,他一定会很开心见到你。”
陈方叙温柔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将手机李的照片一张张翻给她看,都是趁童臻没留意的时候,帮她和小圆子拍的……
这几天,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是陈方叙,愁的是苏洵。
苏媛被抓去警局之后,很快被定了故意伤害罪,判处了刑罚,一时间苏氏的丑闻漫天飞,甚至有很多是空穴来风的假新闻。
这还算是轻的,陈方叙虽然人在医院里休养,但暗中动作却从未停息,利用秦氏集团的影响力,在各行各业内对苏韵集团进行打压,一时间造成苏韵集团损失巨大,股票暴跌,供应商毁约,产品滞销……短短半月不到,竟是临近破产!
苏氏用几十年打下基业,就这样毁在了苏洵的手里。
终于在临近月底的时候,苏韵集团由于高层卷款逃逸,造成公司资金短缺,无法周转而宣告破产。
在清算掉最后一笔财产的时候,往日里奢华辉煌的住宅里,只剩下了一具空壳,里面的东西被全部搬走充公,所有的下人被遣散,这一处房子,是他最后一栋房子,也是平日里他最瞧不上的地段的房子,如今,却只能依靠它来给自己遮风挡雨。
“少爷,你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三四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倒下的。”
管家用自己的钱买来了一些面包和水,递给了躺在一动不动的苏洵。
“你为什么还不走?”
苏洵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问,他的声音喑哑的像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咱们一起长大的,总不能半路分家。”管家说。
闻言,苏洵将手腕上价值千万的表摘下来,扔给他,“这就当你的安置费,你拿去卖了,做个小买卖,不要再来找我了。”
管家拿起那块表,又凑过去给他戴上了,他说,“少爷,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不是为了钱留下的,我是为了你才留下来的,我们也并不是一无所有了,我们可以东山再起呀!”
苏洵却绝望地摇了摇头,不,没有机会了!一切都被陈方叙毁了,他的集团,他的家族,他的妹妹……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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