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东玉,你不会...不会被我一碰就害羞了吧!”蒋末深笑得都要弯下腰,抱着肚子不住说:“我可是男的这可不行啊!到时候你跟你女票做那通事的时候,你岂不是要羞死去!哈哈哈哈哈!”
李东玉眼睛一瞪他:“才不是!”
“哈哈哈!信你才怪。哈哈哈哈”
李东玉气得脸色发青,连瞪了他几眼才转身继续刚才的事。
蒋末深似乎还没玩够,正打算开口将李东玉好好调侃一番时,外边突然传来了很大的一阵踹门声。
随后急匆匆的脚步声“哒哒哒”越来越近。
李东玉和蒋末深正疑惑着,蒋原一张慌乱的小脸出现在他们眼前。
蒋末深立刻走过去,蹲下身问:“蒋原,怎么了?”
蒋原皱眉:“哥哥,妈妈回来了。她还喝醉了,很凶。”
蒋末深摸了摸蒋原的脑袋,然后转头朝李东玉说:“东玉,拜托你帮我看着我弟弟。”
李东玉点点头,“好。”虽不知蒋末深接下来干什么,李东玉猜想估计跟他母亲有关系,他不想自己的弟弟看到自己的哥哥是怎样和母亲对峙吧。
赵母一进门就已经是醉熏的状态,她拖着一个精致的行李箱,手提着一个满钻包包刚踏进厂房,魅紫的眼眸看了一圈,十分嫌恶地抿了抿嘴:“什么鬼地方!”
蒋末深已经下了楼,盯着她浓妆艳抹的样子,连半点做母亲的样都没有,语气就冷下来:“你为什么要把爸爸的厂房卖掉?”
赵母柳眉一蹙,反倒非常疑惑地盯着蒋末深:“为什么不能卖?这鬼地方破破烂烂,有人要我都要偷笑了!”
蒋末深吸了吸气,声音低沉:“可这是我爸爸的东西!”
赵母呵呵地笑了几声,高跟鞋歪歪扭扭走了几步,又扫视了一圈才抬头:“那又怎样!可我现在需要钱。”
“你找男人不是挺在行的吗?你现在怎么不去啊!”蒋末深终究忍不住,十分厌恶朝她骂。
赵母沉默了一下,突然发起了酒疯,面容扭曲了起来,指着一个铁柱子就骂:“那丑男人.....贱男人居然睡了老娘这么久,我...他妈一点油水都没捞到。现在你老娘我连胭脂水粉都买不起。”
“我现在不把这地方卖了,我还留着它带进棺材吗?”到后面,赵母几乎是一边嘶吼着一边发泄般地乱踢东西
垃圾桶、杂物柜、工具箱.......纷纷都糟了难。
楼下不安静,楼上端坐着的李东玉心里更加不平静。
摔东西的声音、赵母骂人的声音、蒋末深嘶吼的声音一会又一会地传进李东玉的耳边,让李东玉听得一阵心惊,更何况是身边的蒋原了。
“我...我想下去看看。”蒋原如同丢失了灵魂一样,蹲在角落静静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木门。
李东玉心里一颤,走过去把蒋原轻轻拦入自己怀里,柔声安慰:“蒋原别怕,有哥哥陪你。”
“妈妈和哥哥在吵架。”
李东玉忙用两手捂住蒋原的耳朵,勉强地从面部挤出一丝笑容:“别听,这样你就听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才慢慢停歇下来。
李东玉下楼后,看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乱七八糟一片。赵母已经不在了,但蒋末深还定定地站在那儿,如石碑一样。
李东玉知道此时李东玉心情很不好,正琢磨着如何安慰他时,蒋末深这时突然转身。李东玉楞了一下,看他的眼,却观察不出一丝情绪。
“末深。”李东玉张张嘴喊出他的名字后,后面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你回去吧!”
蒋末深说了这句话后,就没再给李东玉说话的机会就一个人上楼了。
李东玉又怔了许久,胸腔里微热起来的部分,又缓缓冷了下去。
李东玉踌躇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蒋末深从进房到现在都没出来,难不成要饿着肚子睡到第二天早上吗?
他当然知道蒋末深最喜欢这样,但这真的不健康。
利索干脆地,李东玉帮蒋末深准备一碗饭、两份简简单单的肉菜和一碗鱼汤。等将它们全搁在一个盘子上时,李东玉随后小心翼翼地端着走到蒋末深门前。
“末深,你睡了吗?”李东玉不敢喊得太大声,生怕惹恼蒋末深。
可房内却没人应。
“末深?”一室寂静,李东玉顿了顿就伸手去试探着去扭开门锁,他从小就知道蒋末深有个习惯就是房间不爱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