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么?”鼬皱眉,走到那些倒下的人身边,摸了摸脉搏,还有微弱的心跳。鼬皱眉,又蹲到下一个人身边,还是没死:“都还活着。”虽然是陈述句,但语气中分明透露着他的不满。
这话倒是让莫鲁极夫听得心惊胆战,“原来是要吸光的吗?!果然所有黑发黑目的少年心思都不是那么容易揣测的……”
没有金矿也就意味着没有报酬,鼬和银时表示完全没有必要再留在这个村子里的;而一心想要找那孩子口中所谓的强权者打上一架的赤尸也对这个编造的谎言失去了兴趣;原本兴致勃勃地想要以恶制恶的刻看到屋子外头睡倒了一片人发现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只有银次好心地跑到他们最先遇见的那个孩子身边,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能听见,可还是锲而不舍地向对方唠叨着诸如“骗人是不对的”“小孩子不能随便拿枪这种危险的武器”一类的教育类语句。
就在银次教育完了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那孩子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银次的裤脚:“请听我说……”
银时拉了一把被扯住的银次,脸上摆出一副十分嫌恶的表情,碎碎念地说着:“喂喂,一般少年漫画在这样的情节下,这种被打倒的小boss一定会说出一段为什么会造成他们这种情况的苦逼情节吧!老子可不想当勇者斗恶龙的勇者……”
“银时先生,勇者斗恶龙不应该是游戏而不是漫画吗?”银次认真地指出了银时话中的错误。
银时抽了下嘴角,不由感叹着原来除了新八竟然还会有x_i,ng格这么认真的人存在。
但是显然,天然和吐槽其实根本是表达了两种境界的词汇,因为银次刚才的问话,的的确确是想要有人来解答他心中的疑惑。
银时蹲下了身子,想要扯开那个住着银次裤脚的小手。原本应该手软滑爽的小手,那触感却并不比他们这些挥舞了这么多年刀的武士好上多少。
“我们村子是迫不得已的……”那孩子反握住银时的手,“因为如果不按时交钱的话,大家都会被杀死的!”
银时用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除了同样蹲在一旁似乎对那孩子说的话很感兴趣的银次之外,鼬和刻开始在镇子的其他屋子里找起了能够长期储藏的食物以及一些他们认为缺少的船上用品,而赤尸则是在那一堆躺在地上的人中踱来踱去,时不时地轻轻踢两脚地上的家伙们,似乎是对被莫鲁极夫吸食了生命的这些人很感兴趣。
“会被谁杀死?”只有银次一人很感兴趣地追问。
“一个很可怕的海盗……”那孩子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显得有些瑟缩,正打算数落那海盗恶行的孩子可能是突然想到了自己镇子里的人们也做着这种抢劫的买卖,连忙辩解道,“我们都只会抢那些上通缉令的海盗!我们只抓坏人的……”最后一句话在银时的逼视下越说越小声,最后一个字索x_i,ng像是被吞进了嘴里。
鼬两手空空地从一间民房里走出来,抬眼便看到银时和银次两人都蹲在空地上,围着刚才骗他们的那个孩子。有些好奇那孩子竟然被莫鲁极夫吸收了生命力现在还是好好的,于是将手里的魔剑剑尖朝下重重地敲了下底面,刚才吃饱喝足打着饱嗝的莫鲁极夫立马狗腿地问道:“请问有什么吩咐?”
“那个孩子为什么醒着?”下巴朝着银时的方向指了指,也不管手里的魔剑能不能看到,自顾自地问道。
“因为他的生命力比较顽强吧……”莫鲁极夫说着一听就知道是在敷衍的话。只是话音才落,魔剑大人就感觉到自己的剑尖似乎向底面以下的方向下沉了几厘米。“好吧!只是可能!可能那孩子在我吸收生命力的时候,因为离我们这边比较近,所以不小心被划近了安全范围内?”总算想到了一个比较靠谱的解释,莫鲁极夫瞬间觉得那个在剑柄上施加的从上往下的压力消失了。
“那个人很强!”孩子的这句话将赤尸藏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我们村子以前请了好多海贼猎人,都被他们杀死了。”
“哦~~~很强?”赤尸来到那孩子身边,确认道。
那孩子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们附近的岛屿都被他们威胁过,也都试过去请海贼猎人,可往往结果却是海贼猎人一去不复返,第二天请海贼猎人的村庄被洗劫一空……”
鼬在一旁听了,倒也不是对那些抢钱的海贼感兴趣,而是对那些海盗抢来的钱很感兴趣,“附近的岛屿都被那个海贼征收过保护费……”
“你说的那个人,他这么做多久了?”
“我……不知道……”孩子低下头,搓了搓双手,“应该是很久了吧……”
鼬看到这孩子手上厚厚的老茧,猜测那海贼收保护费的行为的时间绝不会少于眼前这个少年的年纪。“那应该积攒了很多财富。”鼬在心里大约估摸了一下那个海贼的总资产之后,开始对成为勇者斗恶龙中的勇者这个角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银时也因为和鼬类似的理由摩拳擦掌;银次单纯地认为这个镇子的遭遇实在是太令人同情了;赤尸藏人则是兴奋地想要和那个传说中“应该是”很可怕的海贼先生过上几招。
于是众人在完全忽视刻君意见的情况下,达成了目标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