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同——占有鸾儿。”
“啊……嗯……”
那手指猛烈地抠揉内壁,火热孽根温柔捣弄,鸾朱沉溺于冰与火的两重极端,那x,ue口已经被抵弄得柔软异常,形成了更大的形状,r_ou_壁更是分泌出许多蜜液柔滑壁口,此时疏俱已经抽出四根手指,两个男人都是极为雄伟的尺寸,想到两人同时进入自己,鸾朱全身都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啊啊啊!”
疏满头大汗地将自己那蓬勃火热的孽根顶入了x,ue口,两个男人*物同时进入鸾朱的x,ue口,只将那x,ue口撑到最大,两人还未开始抽动,鸾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此时莲的脸色也并不好看,他的汗也顺着额角一路没入胸膛之上,他摸了摸鸾朱的脸,如羽毛般拂过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鸾儿,莫怕。”
“啊……啊……啊……好快……受不了……啊……”
两人一前一后地捣弄到x,uer_ou_的最深处,那后x,ue的最深处竟是慢慢溢出难忍酥麻的感受,这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覆盖三人,鸾朱紧窄逼仄的后x,ue竟容纳了两个男子的阳根,他双目失神地望着床顶,不敢在去看,那*合之处的冲撞之声 y- in 靡至极,他那处短小粉嫩的r_ou_根被莲握在手中时不时地上下抚摸抽动,却怎么都不够,如隔靴搔痒让人不得痛快,他叫着他的名字,一遍遍,像是要叫到心湖里去:
“大人……莲大人……啊……啊……嗯……啊……快……摸摸鸾儿……鸾儿不行了啊……”
身后那人火热坚硬的胸膛快要把他烧着了,那男人双手抚着他的胸前,极尽能事地挑逗他最敏感的两点,耳畔是充满磁x_i,ng低沉的吼声,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鸾朱……鸾朱……”
“啊……啊……嗯……嗯……”
两根粗长物事来回猛烈抽c-h-a顶弄,时而放慢速度让他乖巧求饶,时而猛烈突入惹他全身颤抖,他感觉自己快要被两人碾碎,整个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天旋地转地被捉起来c,ao弄,他如同发了情的狗伏在他两人的身下扭动胯腰,浪荡地哭喊着。
他躺在床上,下身抚上自己那已经一塌糊涂沾满了浓j-i,ng的后x,ue,火热的x,uer_ou_有一下没一下突突地跳着,那白色粘稠带着男x_i,ng特有的气味从x,ue口大段大段地流出,他脸上神色未变仍含着春情,只是双目失神如同被人亵玩后丢弃的人偶,全身乏力地舒展着,脑海里只记得那两人穿上衣衫后翩然离去的身影——
“鸾朱!鸾朱!”
“嗯。”
他睁开眼睛,身体像不属于自己的了,酸麻胀痛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到脑内,面前站着的是一脸担忧的墨楼,他猛地起身抱住墨楼恸哭起来:“墨楼!”
“乖孩子,别怕了,你现在好好养身体才是。”
“墨楼,我是不是,睡了好几日?”
“嗯,睡了三日。”
“可谁有曾来看望我?”
墨楼神色一敛,放开了鸾朱,看着他仍旧执迷不悔的模样恨不得打他一顿才好,于是佯装着无事发生过的语气说道:“不曾。”
“哦。”
鸾朱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脑子里突然想起那日伏在莲身下的小倌,语气狠厉不似往日:“荷儿那小贱人在何处?”
“你找荷儿作甚?”
“我有要事找他。”
“那你好好休息,等身子爽利再说这要事也不迟。”
鸾朱点了点头又躺了下去,墨楼转身离开里屋,又是叹了一口气,刚走了几步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几欲站不稳地扶着栏柱,从走廊另一头踏步而来的檀若本来端着药,那药碗和褐色汤汁一同打翻在地,他一下慌了神地冲了过去,双手紧紧握住昏迷过去的墨楼,探了探他的鼻息,一把拦腰抱起了墨楼,急匆匆地向阁外的药馆跑去。
听见外面霹雳哐啷一阵乱响,鸾朱睡得也极不踏实,想起莲带着疏与自己荒 y- in 无度的寻欢作乐,自己又恨又气地落下泪来,可他如此喜欢莲,为了一个男人,可以承欢于任何男人的身下,雌伏于他人身下的自己,与他素来瞧不起的娼妓又有何区别,他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贱货。
于是他决计要把这份怨恨发在那名唤荷儿的小蹄子身上,竟敢在他的面前勾引莲大人,简直s_ao贱下作,他躺在床上又哭了会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怎么是你,墨楼呢?”
“老爷近日本就身体抱恙,为了你的事又和那莲大人吵了一番,急火攻心。”
“什么!你说墨楼和他吵架?”
檀若守在墨楼屋前,半分不让鸾朱踏入,鸾朱与他本就不对付,此时更是怒火中烧,檀若也不让:
“若不是你恣意妄为,又怎么会坏了浮梦阁的规矩,你竟任由莲和他好友与你共赴鱼水之欢,他头脑不清楚便罢,你还不清楚浮梦阁的规矩吗!”
字字戳心扎到鸾朱心口,浮梦阁里一向不可行双龙j_iao 欢的规定,他竟是乱了章法,墨楼生气自是应当,可若是由于此事伤了莲大人的心,再也不踏入浮梦阁,他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