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看你创建燕城不易的份儿上才愿意跟你好好商议的,可如果你依旧还是要执迷不悔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傅燕清只觉得好笑,:“怎么?难道还是想要杀了我,然后夺了我的权不成?”
周贤等人打的正是这样的主意,毕竟也不是任何人都愿意将自己手上的权利给交出去的。一旦要是遇见不肯将自己手上权利交出去的人,那么他们就会有这样的手段。
没有了领头人,那么他们皇室接管那人手下的一切就都成为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所以这会儿的周贤也是这样的想法,毕竟傅燕清对他们皇室的人真的是太不敬重了。再说了,在没有到燕城之前,他们的确是没有将燕城放在眼里,可是进了燕城以后他们才知道燕城的发展是多么的惊人。
如果要是再不把燕城控制在皇室的手上,而是任由其壮大的话,那么总有一天燕城就会成为皇室强有力的敌人。
“傅城主既然知道,那就应该明白怎么样对傅燕清才是最好的。”
周贤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实在是恶心透了傅燕清,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如何才能够将这话说的这么的理直气壮。
“敢问一句,这周家自古以来就是皇室吗?”
“自然不是,大越建国百年。”
那人还想要继续说却被傅燕清给打断了,:“你说的不错,大越建国百年。可百年之前的大越又是谁在当家做主呢?我这人不懂你们的想法,但有一点我却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燕城是我建立起来的,而你们大越皇室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我任何的帮助,现在却想让我将燕城交给皇室?这天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所以不管怎么说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周贤一把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架在了傅燕清的脖子上。
“你给本世子再说一句!”
傅燕清丝毫没有畏惧,反而一脸可笑的看着这位世子。
“或许从前你的确是位高高在上的世子,可那也是从前了。你若是能好好与我商议,说不定我还会愿意跟你们皇室合作,可你们却二话不说的就想要了我的燕城?真当我傅燕清是好欺负的不成?”
周贤有些傻眼,因为这跟自己所想的一切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难道你连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周贤问道。
傅燕清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佩剑,问道:“你是说这话破剑吗?难道你真的觉得就凭着你的这把破剑就能够要了我的命吗?还真的是天真!”说完手指在周贤佩剑上面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弹,结果佩剑应声而断。
“我很不喜欢有人拿着剑指向我,所以这一次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
可周贤却根本不领情,反而还让自己带来的人对傅燕清动手。
这些人的了命令以后肯定是二话不说直接就选择动手了,不过就算是他们选择动手也都是无事无补。在傅燕清的面前,这些人真的是不够看。
傅燕清甚至连弓箭都不用取出来,直接拿自己随身的短剑就将这些人全都给解决掉了。
只剩下周贤,还有两位跟随他一起来的大臣。
而此时的周贤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他带来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可这些人在这个傅燕清的面前却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胜算,甚至连她是如何出手的都看不清楚。
即便是他感觉到危险了,可想要阻挡也还是来不及。
周贤的脸色苍白,:“我可是皇室的人,如果你要是敢对我对手的话,那就要承担皇室对你的报复!”
傅燕清:“呵,皇室的人?如果皇室真的在乎你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派你来做这样的事情呢?要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大越了,真以为还会像从前一样的有人拿你们皇室当回事吗?你死了,不过就是死一个人罢了。皇室真的会为了你对我大动干戈?”
周贤显然也意识到了,尽管他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是,出来办事的都是他们这些世子公子。说的好听点就是皇亲国戚,可要是说的难听一点,那就都是不重要的人。
至于真正的皇室人则全都是在重重保护之下。
傅燕清将抵在周贤胸口前的短剑移开,:“我不杀你,但要你给你的皇室带一句话回去。”
周贤不敢置信的看着傅燕清,刚才她说不杀自己?如果要是从前的话他肯定是嘲笑的,有谁敢在自己的面前说这样的话?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这样的胆量了。
因为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如果说要是想要杀了自己的话,那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你想让我带什么话回去?”
“燕城只会是我的,如果皇室的人想要的话,那就派大军来,踏平燕城那燕城自然就是皇室的。”
好狂的口气,这个叫傅燕清的还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能够说得出口,可不知道为何周贤却觉得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就能够做得到。
至于派大军过来?其实他的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呢?
军营的损失严重,而皇室在这期间也拿不出来什么东西给军营,等于军营的人一直以来都是自给自足,时间长了以后早就对皇室怨念颇深了,如果不是还有那些将军们镇压着的话,只怕大越只会更乱。
而且几次猛兽来袭就已经让军营损失了不少的人,如今皇室的命令对这些将士们也没有太大的作用了。大概就是还能稍微的约束那么一下罢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