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图闻言,深吸一口气,才止住了想要呻吟出声的欲`望,他发胀的x_i,ng`器被白朗一手攥在手心里,与白朗那根更为粗长的大家伙摩擦了起来。
于此同时,白朗的手指粘了点儿冰凉的润滑剂,慢慢c--h-a,一手掐着岳图的臀r_ou_,一圈一圈地揉了起来。
掐弄的动作让岳图的后`x,ue止不住的收缩着,将白朗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吞了进去。
白朗的手掌很宽厚,轻易的就将岳图的半边屁股攥在手心。
岳图本就生的白`皙,而他的屁股蛋儿,几乎没见过光,又白又嫩像水豆腐一样,白朗修长的手指几乎陷得没影儿,全没在那r_ou_里,随着揉弄泛起的r_ou_波诱惑着人去做出一些更加过分的动作。
白朗最终没有忍住,他用手掌可劲儿地拍着岳图白屁股,他一手拍着岳图的屁股,一手还c-h-a在岳图的x,ue里,一边将岳图拍得直往前怂,一边又扣着x,ue儿将岳图拖了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没几下,岳图就崩溃地哭出了声。
他呜咽着去抓那只扇他屁股的手掌,可半天没抓住,又颤巍巍地探去x,ue`口,握着x,ue外那厚实的大掌,想要将后`x,ue里c-h-a着的手指拔出去。
白朗见此,恶意地将埋在岳图x,ue内的手指急速抖动起来,听着岳图尖叫的呻吟,诱哄道
:“要我拔出手指?”
可岳图此时又叫又喘,口齿不清,又是像点头又是像摇头,情`欲烧出的汗水几乎将他那一头软发濡s-hi得卷曲。
白朗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将指尖的s-hi液蜿蜒地抹上岳图的额头、鼻尖、下颚,像是用手指将岳图俊秀而深刻的轮廓给描绘了一遍。
紧接着,他将岳图企图闭上的双腿撑开放到肩上,扶着自己紫红的x_i,ng`器,慢慢往岳图下`体里c-h-a。
这是岳图真正意义上的kāi_bāo,进入的过程可想而知,缓慢而艰难。
岳图深处的内壁,第一次被外物破开,而白朗的x_i,ng`器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就将岳图的x,ue`口边撑得褪去了血色,甚至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被男人初次c,ao进下`体的大兔子疼得哀哀地叫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的脸颊难为情地别向一边贴在枕头上,他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大脑疼地一片空白,眼神空洞地不知道望着哪儿,泪水斜着往一边流,悄悄流进了濡s-hi的软发里,打s-hi了枕头。
“看着我,图图。”
白朗霸道地扳过岳图的下巴,怜惜地吻着他满脸的泪水。
“太...太大了,我疼。”
看着身下c-`器的大兔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白朗只能以亲吻来安抚他,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的x_i,ng`器又凶又狠地往里挤,丝毫不给岳图喘息的机会。
直到岳图尖声呻吟和下胯撞击臀r_ou_的清脆啪声重合之时,他们才达到了彼此之间最近的距离。
岳图喘息着埋头去看自己的下面,两人的交`合之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勃发跳动着,而自己的小腹竟奇怪地凸出一块,他好奇的探着手去摸自己下腹的凸起。
汗水从白朗高挺的鼻尖滴落,他至始至终都克制着静静看着岳图的反应,想等岳图适应过来,可岳图的这一动作直接将白朗所有冷静的表象给击毁,他全身肌r_ou_隆起,不管不顾地抓住岳图的腰胯,狠劲儿c,ao了起来。
他咬着牙疯狂地耸胯,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岳图弄死在床上,可岳图哪儿见过这种状态的白朗,害怕的想跑,可他被身上的男人死死地按在床上,除了身体被c,ao地不断耸动,哪儿都动不了。
他的内壁被摩擦地发烫,眼前的景象都能晃出虚影来,他被c,ao地声声叫唤着,他别无选择,只能随着白朗给他的一切,在欲海里沉浮着。
在疼痛过去之后,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岳图感觉到自己的x_i,ng`器慢慢又站立起来,被c,ao地不断甩动,马眼处的前列腺液飞ji-an地到处都是,弄的自己胸膛上斑驳不堪。
白朗掐着岳图的屁股r_ou_抽`c-,ao地极深,力气大得满室r_ou_`体的啪声都能将男人的粗喘给掩盖。
他毫无章法地揉着岳图的屁股蛋,不一会儿,雪白的屁股r_ou_就被揉地通红,可突然之间,白朗感觉自己指尖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不可思议地抓了抓,发现真的是那颗熟悉的毛球。
他难以置信地往岳图头顶上看,果不其然,一双又白又长的兔耳朵耷拉在岳图的发顶,白里透着粉。可没过几秒,又消失了,白朗不死心,用力的往里c,ao了c,ao,那对兔耳又虚虚的闪现几下,像是接触不良的灯泡。
岳图眼里含着一汪泪,鼻尖都被c,ao红了,那颗美人痣在那抹艳红里被衬得相得益彰。岳图透着眼里的泪水,隐约看见一摸雪白闪现,尖尖的,是两对小三角,此时正舒服地塌在白朗头顶。
他想探手摸一摸,虽然可能只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他刚伸出手,那对白sè_láng耳就消失了。
他还没来得及失落,白朗突然疾风骤雨地c,ao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
岳图只好束手无策地用一双长腿夹紧白朗结实的腰,手掌攥紧身下的床单,乖顺地承受着身上的c,ao弄。
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