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开普敦球场。
一辆特色的咪表计程车停靠在街道旁,一只绣着纹身的右手伸出来,夹着香烟,那体毛显得很茂盛,上面还带着个er手表。
“让我们一起欢呼,进球的是坎贝尔特!gollllllllllllllll…!!”
从球场中传来的欢呼声排山倒海般的震耳欲聋。
“嘿,我说,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只手缩回去,坐在副驾驶一名长相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的糙汉,嘴上叼着根香烟,飘飘欲仙。
而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男人则要干净许多,剃着板寸头,手里拿着个望远镜,对着球场外的一处独栋别墅望去,呼吸均匀,忽然,在他的视线中出现个带着帽子,身材中等匀称的男子,手里提着垃圾袋。
“出来了。”
“几个人?”糙汉忙将烟头给丢掉,坐直身体问。
“一个人。”
男子把望远镜放下,拿起脚边的对讲机,“目标出现,a组跟上,b组侧绕,c组计划进行。”
“收到!”从里头反馈回来三声。
…
在别墅中。
高建国正擦拭着一把-69狙击步枪,眼神中尽显温柔,这施泰尔-曼利夏有限公司在1969年生产的中口径狙击枪能够在400米距离上击中头像靶,在600米距离上击中胸靶,在800米距离上对运动靶的命中率不少于80。
这枪曾经在70年代的东亚最大战场上使用过。
高建国就时其中一员,他曾经占据高点,用这枪,从750米开外的地方,一枪崩掉一名敌人的头盖骨!
而在他面前的其他人,那叫老鹰的同伙叼着烟,坐在沙发上组装手枪,然后把他放进箱子中,在这行李箱中,竟然有数种武器,还有手雷,另外个绰号大傻的男人则在屋内做饭。
叮咚…
就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高建国转过身,盯着门口看了眼,朝着老鹰使了个眼色。
安子出门丢垃圾和买日用品,回来不会按门铃!
他们在南非待了半个月,就是不出门,因为他们的任务失败了,那个通过渠道接到的刺杀索马里乔.达罗的任务失败,差点被人给困住,一击不中就远离,刺客继续在原地等机会,等到的只有死亡。
老鹰点点头,拿着把手枪站起来,刚要走,又弯下腰拿了枚手雷藏裤兜里,然后才去开门。
他把门拉开道缝隙,就看到门口站着两名穿着南非制服的男子,他不会说英文,只是用眼神看着对方,这另一只手放在屋内,手里拿着枪。
“先生,我们是市政府的,我们来收水电费。”
老鹰满头雾水,朝着屋内喊,“老大,来了两个吊人,说的什么鸟语我都听不懂。”
高建国一翻身过沙发,嘴里也同样骂骂咧咧,“你以为我知道吗?”
这伙人大多数都是文盲,这个时代能读过初中就很不错了。
你说鸟话?
特么的,成语都不一定整的明白。
当高建国一过来的时,那两名假装市政府工作人员的雇员互相对视了眼,等对方刚过来时,突然就暴起,靠右侧的人撞开门用肩膀顶起老鹰,一个冲膝,顶在他的肚子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老鹰手里还紧紧拿着武器,要是换做别人早就丢了。
这一幕很快,高建国的反应也很快,但这大脑和身体的协调性还是存在着差异,而这时,另一名雇员也个健步过去,对着他来了个鞭腿。
高建国的近战能力显然不行,这有点手忙脚乱,举起手来就抵抗,但这肚子上被踹了一脚。
“不许动!先生们,你们被逮捕了。”
踢飞对方的雇员掏出手枪指着倒地的高建国以及要从沙发上跳起来的大傻,指着后者,“举起手,让我看见你的手!”
大傻长得很憨,他虽然听不懂对方在叽叽歪歪啥,但从那表情和动作上显然是能看出来的,他同样看明白,这两人近战很强,一挑一己方的人还不一定干的过,在身体和柔韧性上完全处于下风。
而这时候,门外又冲进来四五个人,这下高建国脸色彻底难看了。
md!栽了!
…
而这时候的安子也溜不掉,他发觉有人跟着自己,就往旁边的小道拐进去,可里面这是条死路,因为施工,路都被堵了。
安子听到身后脚步声,猛地回头。
六个穿着西装的白人男子,拿着甩棍,斜着手,互相对视着。
双方的目光在半空中激烈的碰撞着,然后…安子一声低吼,冲了过来,互相揍在一起。
这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安子顶多就干翻两个,也被打倒在地,抱着头嗷嗷叫,一根甩棍打在他的脖颈处,将他给打晕了。
吱…
一辆面包车停靠在巷子口,这些人拖着打晕的安子就往车上丢,这一幕,被许多行人看在眼里,纷纷打10111报警,但奇怪的是,但接到的反馈是。
“演戏!都是演戏,非常感谢您的支持。”
…
约翰从艾迪德官邸中出来时,已经是夜晚了。
坐在军用越野车,抱着手,蹙着眉,思绪却飘到远方。
他脑海中还在盘绕着艾迪德的“生意”。
“我听说尼古拉斯先生跟美军的格兰特中校很熟悉?我想让他帮我拉个线,我想要购买他们的武装直升机。”
白痴!
傻子!
异想天开。
约翰听到对方这请求时,是真的目瞪口呆。
就索马里一军阀想要阿帕奇?简直可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