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北,英文名:kenny,是唐刀在斯坦福的大学同学,是个省吃俭用的穷苦孩子,听说是国内大学推出来深造的。
唐刀抬手示意远处的小天使他们不用动,对着查利说,“不介意多加个椅子吧?”
“当然。”
这白人老板还算是机灵,他回过神来了,这两个亚裔好像认识啊,心里一咯噔,然后忙从旁边搬来椅子,这样的身份转变,倒是让林北有点手足无措,尤其是坐在两个富豪身边,就算知道这是自己曾经的同学也有点拘束。
只是五味杂陈。
唐刀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学霸,还拿到过奖学金,而且也许是因为从小生活在海外的原因,他的性格跟国内来的学生完全不同,他喜欢参与和显示自己的存在感,所以,他创建了:“斯坦福华人会。”将在学校内的华人大部分召集了进来,用来对抗那些种族主义者。
受过高等交易的人,可也是有种族歧视的,他们只是用学识将自己伪装的很好,披着羊皮的狼照样是畜生。
“你想要吃什么,自己点。”唐刀说。
林北忙摆手,“我吃过了,不饿,谢谢。”然后迟疑了下,“你是回家了吗?”
“嗯,你知道我家里出事了,我就去坐了点小生意,然后赚了点钱,这是查利先生,他邀请我来波士顿见面,顺便感受一下美景。”
赚了点钱?
瞧这车队的架势以及保镖的样子,恐怕不止一点吧。
而且他要是没看错,唐刀身上这是阿玛尼的手工款西装,这就价值好几万美金了,那手表,江诗丹顿,15万美金以上!这做什么生意能发财。
但林北也有度,不该问的当然不会去问。
“你不是应该在帕罗奥多市吗?怎么来波士顿了?”唐刀扯下龙虾钳子,这里头的肉泛着肉香,闻起来都有点让人陶醉。
“我在哈佛大学进修,刚好这两天放假,我是来打临时工的。”
这也是妥妥的学霸,从斯坦福到哈佛,在一定程度上,这学习比唐刀还要好,手一顿,“我记得你是学法学的吧?怎么?以后是回国还是打算在这儿发展?”
“美国机会很多,我想,赚点钱,我可不想让家里人认为我只是个帮人告状的。”
这话倒是不假,在两个国家因为文明的不同,所以行业认同感也不一样,比如资本主义国家,律师属于精英人才,甚至能当政客,走上政坛,比如后来的民煮党高层蒂姆·凯恩就是哈佛法学院的高材生,在这里,你能为有钱人辩解,你能享受到应有的权利,而在不同的文明中,你也许会被人认为就是告状的,甚至把白说成黑的无良之人。
可这不正是这帮人所祈求的人权吗?
人权在于司法!
一边叫嚣着人权,一边又反驳律师的存在…可悲。
现实总败给无数的流言蜚语。
可对于唐刀来说,却有个想法,但他没变现出来,脸上依旧很平静,“这样很好,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这是我的电话。”他从怀里拿出叠名片递过去,这名片也是镀着一层金粉,看起来倒是有点b格,其实也没多少钱。
能拿到他电话的大多数是非洲军阀或者欧美商业大亨。
林北是两只手接过来的,上面只有一串号码,没有其他,但他很慎重的放在钱包里,他知道,也许这对于他来说是个机会。
“就你一个人来哈佛吗?你女朋友呢?好像叫洛姿?”
“分了,她回国了,她父母让她回去接替生意…”林北这嘴巴一颤,然后很平静的回答,像是在阐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唐刀点点头,没多问,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而且,本身双方的地位就不一样,尽管林北再好。
最廉价的就是男人一事无成的温柔,而有钱,最廉价的就是女人。
两人又聊了两句后,对方也起身了干事去了,免得白人老板在背后骂他。
“尼古拉斯,你的朋友看起来有点落魄?”查利看了眼对方那穿着,很勉强的找出个词语形容。
“这个世界,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您这么有钱的,先生,我可是听说,朗费罗家族的实力,我在索马里也还在用你们名下公司生产的钢笔。”
当然,唐刀不会说,这钢笔,是哈桑送给他的。
听说,是几个美国佬死在撒哈拉大沙漠里,这钢笔尸体上捡来的,当然这只是听说,哈桑也没回答来历。
这个捧哏非常好,查利这脸上就带着满意,摆着手客气着。
“我们公司去年的销售额还没有你的一半,现在是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尼古拉斯先生可是发财了。”
“赚了点小钱,也许是上帝对我的恩赐吧。”
“我也希望上帝恩赐我。”查利羡慕道,然后捂着嘴咳嗽,觉得自己这身份说这话不太适合,整理了下语气,开口,“我在波士顿有一处军工厂,不知道,尼古拉斯先生有没有时间去参观?我可以安排一下。”
军工厂?
唐刀现在对这玩意最在意了,他以后可是准备走正规洗白路线的,这当然还是要了解一下。
而且,虽然鹰酱军工企业是私人的,但是这些企业的销售需要政府把关,能卖给谁,卖什么技术水平的,都是政府说了算!因为这些企业最大的客户是美国政府,没有美国政府的采购,这些军工企业一天都活不下去!
于是针对这种,就产生了另一种模式:作坊!
不生产高精尖武器,只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