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市曾经被称为“英雄之城!”
围绕这座城市发生的列宁格勒战役是整个二战中的转折点,是近代历史上主要城市被围困时间最长、破坏性最强,和死亡人数最多的包围战,在被围困期间,城外的沙皇的宫殿和其他历史名胜大部分被抢劫后摧毁。许多工厂,学校,医院等民用基础设施被空袭和远程大炮摧毁。
这座城市到现在几十年了,还是藏着硝烟的味道。
圣彼得堡经常被称为大毛最西方化的城市,是俄罗斯通往欧洲的窗口,但在这种解体的余波中也没有还手之力,被压在地上使劲摩擦,经济体系的崩溃让众人皆在劫中。
包括阿尔·帕西诺!
兄弟会魁首!
但不认识他的人从他的外貌看,总觉得这是个普通的大胖子,他是真的胖,这体重大约有接近286磅,坐在椅子上都显得一堆肉,嘴上叼着根雪茄,单个鼻孔冒烟,显然这是感冒了,他坐在躺椅上,这身上还盖着毯子,那眼皮很沉重,眼袋也很黑,脸上的老人斑也很密集。
这个生于1928年的老教父真的老了!
兄弟会是他一手创立的,他只是靠着自己老虎的余威压着蠢蠢欲动的新人,他感觉到了,自己创立的犯罪帝国,正在渴望新主,可阿尔·帕西诺却舍不得手里的权利,当你吃过高级餐厅的法式西餐后,你会去尝试路边摊吗?也许味道不一样,但这被人“羡慕”、“敬仰”的样子真的很爽。
权利是会上瘾的!
年纪越大,阿尔·帕西诺的脾气就变得越古怪了,或许也是害怕自己晚年不幸,他就特别喜欢招收“干儿子”,只要有点能力的青年,他都喜欢当人家“教父”。
咚咚咚…
稍显厚重的脚步声传来,阿尔·帕西诺缓缓的睁开眼,那浑浊的眼神朝着门口望去,笔挺着的安德烈带着虎风走进来,前者这眼神中闪过点羡慕,这一眼望去,尽是自己20多岁的样子。
安德烈看着躺在椅子上的阿尔·帕西诺,瞳孔中闪过贪婪(不是对老头子感兴趣!),他想要的是这个位置,但他虽然是疯子,但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现在还不是薅胡子的时候,只能闷声道,“阿尔·帕西诺先生。”
这时候…
他才像是个正常人。
阿尔·帕西诺这眼皮稍显沉重的抬起,嘴角一扯,声音倒是很撕拉,“我的孩子,你来了。”
年迈的人总喜欢讲究温情,可雄狮毕竟是雄狮,他手里的鲜血让温和的声音变得格外渗人,安德烈也是谦逊的低下了头,像是等待训诫的孩子,不敢张扬。
“你在乌克兰做的事我知道了。”阿尔·帕西诺慢条斯理的说,安德烈还没笑,就听对方接下来的话,“可你做的太过分了。”
后者眉头一皱,抬起头,很不解、诧异等等。
“我已经接到乌克兰方面的电话了,他们警告我们,不要玩的太过火,而且,你在破坏游戏规则,他们很生气。”阿尔·帕西诺眼睛看着他,逐字逐句说的很清晰,他能感受到安德烈内心的火气在上涌,面部表情很明显在强忍着,他顿了下,“那个人关系很大,我不想招惹他。”
“那你是准备让我去道歉吗?”安德烈终于是忍不住的回答。
阿尔·帕西诺蹙着眉,然后按了下躺椅旁边的按钮,这原本放下的靠椅慢慢升起来,“你这样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
安德烈深吸口气,“我很抱歉,先生,但…那地方是你交给我的,我有权利选择如何去对待。”
“你说的很对,可你也只要记住,是我交给你的。”阿尔·帕西诺这声音依旧很平淡,活了几十年了,什么风雨没见过,不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干儿子”吗?他见过太多有能力的人,他们有资本骄傲,但骄傲可不是自负,阿尔·帕西诺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你听话,那你还是干儿子,你不听话,那你就是夭折的儿子。
安德烈胸口急促起伏着,他有点控制不住,想要反驳,想要反抗!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一个是年少激进的暴力分子,一个是年迈且提不动刀的枭雄,安德烈只要拼一把,这个距离内,肯定能杀死对方,但他却缓缓的低下头,他不蠢,自己要是有异动,肯定也会变成一具尸体,这个老头是非常惜命的。
“我知道。”安德烈闷声说。
“我已经约好了见面,去乌克兰,只希望对方愿意听你解释。”阿尔·帕西诺像是也懒得多说了,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安德烈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告别语,这种人…太没礼貌了,走的时候,还把门给重重带上。
整个房间中,仿佛就剩下了阿尔·帕西诺一个人。
他笑了,看着安德烈那脾气,很开心,满是皱纹的手从旁边摸过雪茄,纪梵希的打火机噗一下,冒着火苗,吐出口烟圈,昂着头,一个只知道莽的暴力分子不值得他多上心,这个时代脑子才是最重要的,这次去乌克兰,以安德烈的性格来说,有很大的几率会发生冲突。
而阿尔·帕西诺就希望发生,让那个寡头帮自己教训一下安德烈做人,最重要,也体现自己的作用,这个兄弟会,自己还没放权,都得缩着头。
走出门的安德烈黑着脸,刚好和格列高里撞了个面,后者很识趣的就站到一边,这个生气的莽夫还是不要去惹为好,要学会察言观色,看着他走远,旁边的人才幸灾乐祸的笑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