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哥,这次应该能随机到说话了吧!”
李岱要是能说话,现在的嘴脸一定是谄媚到了极点。
“我的称号任务接了不下五六个了,每次选项里都有,但最终结果每次都会落空。大哥,你不是故意整我吧!”
李岱自认自己不是非酋的命,否则怎么会轮到自己重生带系统呢。
只不过如今的事实一次次摆在自己眼前,让他不得不低头。
“唉,行吧!那我再接再厉了!这次任务是啥来着的?”
李岱的脚步已经迈进了求诊的别墅之中,但是一番识海内的天人对话后,立刻垂头丧气起来。
要知道几年前,李岱第一次听到学习系统向他阐述的时候,他是有多么的欢欣鼓舞。
原话是:
不出意料,之后李岱所接的所有任务中,都会自己加入这个选项。
只不过,每一次完成任务后,最终都没有随机到说话的能力。这让李岱万分苦恼。
思绪转回现实,李岱看着识海内的条条框框,心中顿感凄凉。
“不是吧!那姓骆的多半是个骗子啊!我不拆穿他就是好的了,还要我帮他!”
李岱下意识地回道。
“别,别,我干还不成吗?
上次的任务我放弃了。
第二天,就有当时求我踢毽子小姑娘的家长找上门来,说我欺负女孩子。
然后我被老爸吊打了半个小时。
天知道,我那时候才3岁,怎么欺负得了一个六岁的姑娘。
她不管年龄还是身材,都d与我啊!
还有5岁时那回,任务要求我去修一部挖掘机,我拒绝了。
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几乎碰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就坏。
茶壶,花瓶,浴缸,还有灶头和自行车。最离谱我就摸了下我爸单位里那个电脑仪表,它就坏了。
以后那段日子,我那叫一个惨啊!实在不堪回首。”
先前的遭遇还历历在目,想到这些,李岱的后背就发紧,一阵阵地冒着虚汗。
……
李岱的内心世界只是一瞬,现实的情况是,李岱一家人已经便被安排在了一间古色古香的会客厅区域,一个老式祠堂风格的客厅里等候。
客厅中央还有一张硕大的梨花木桌子,上面还插着不知道供奉着谁的熏香。
一块中堂被悬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四个蓝底金字“悬壶济世”熠熠生辉,亮堂得能闪瞎眼,估计晚上不用开灯,都能看得清楚。
就当李岱一家人正准备听候吩咐的时候,靠近客厅旁的一间屋子忽然响起了玻璃破碎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阵激烈的嘈杂之声。
“就这么个骗子,还敢号称自己是个‘神医’,还敢挂‘悬壶济世’。一定要法办,这里一定要给我抄了!不送你进监狱,把牢底坐穿,就是对百姓的祸害。”
“不是,不是,张局长啊,您误会了啊!”
“误会什么?我手下前面都在外面听到了。外面的人都是托!都收了你的钱,你个江湖骗子,对得起钟先生对你的信任吗?”
朦朦胧胧,李岱大概听清楚了些来由。
估计那位什么神医应该是现了原形,被那个所谓的大人物给抓了个正着。
那敢情好,李岱想着自己就不凑热闹了。
这可不是我主动放弃的,已经人赃并获了。
我现在再进去,不是给别人添堵嘛,弄不好被人当成同谋。
再何况了,我一个将近6岁的小娃子进去,能有什么好。
这个任务真的是强人所难啊!
此时,里屋的声音越闹越响,乒乒乓乓地敲打碎裂之声不绝于耳。
“骆家棋,你如果不会治病,就不要夸下海口。你这个江湖骗子,你不知道我把桂儿带到这里来,会让他受多大的苦吗?”
“张局长,这次是真的误会啊!钟先生事先也没和我说您孩子的病是这样啊?而且,而且,相对于望闻问切,正骨这一块,我确实没有太过擅长啊!”
“还敢狡辩!正骨不擅长是吧,那好!让你不擅长!我告诉你骆家棋,正骨!我擅长!等你进了班房后,我一定让你的骨头好好整整,领教领教我的正骨手法。”
“张局长,不要再为难老夫了!您如果不相信老夫,就另请高明吧!医药费我如数奉还!”
“奉还!?我不要了!
我现就要把你,不,你的那些托一起抓了。
对了,现在外面还有个三口之家是吧!
打算在我们面前,来个神医形象是吧!
小路,都给我抓起来!
这些托都不是好东西。
一个都不能留!全部法办!”
……
“恩?前面我听到了什么?”李岱用小胖手清了清耳朵,不可思议地望着那个已经吵得不可开交的房间。“不是吧!这种倒霉催的事,也能落到我们家头上!”
瞬间,李岱心思急转,如果再不想办法处理,事情可就闹大了。
不说自己一家会不会含冤入狱。即使最后能洗脱罪名,也少不了一阵询问敲打。
自己被系统加成得皮糙肉厚还好,老爸老妈可从没见过这阵仗啊。
随后,房间内便不经意间多出了一个肉嘟嘟的大胖小子。
“不是,骆神医冤枉啊!我们只是来看病的,不是托啊!”
此时的求诊室里已经鸡飞狗跳,李岱爸爸和妈妈被两个彪形壮汉搀扶了进来,然后被两人一左一右牢牢控制着。索性没有更多的动作,没有对所谓的“托”进行人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