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珊珊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打着哈哈把教授君从玄关前拉走。
大门终于被再次关了上。
梁冬西浑身一松,长长吁了口气——舒到一半,江牧从后面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地伸手就要去开门。
梁冬西下意识拉住他:“干什么?”
江牧同志一脸面无表情,人狠话不多:“打架。”
“……”
梁冬西语重心长地叹了声气:“江牧先生,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动口不动手这种道理应该不需要别人教你。”
江牧转眸盯着他,往常总是冷淡冰凉的眼底神色,此时被肉眼可见的沉郁烦闷占满——那种专有所属物被人觊觎的暴躁戾气。
盯了一会儿,他突然逼近一步,将人抵在身后的门上,低头就要亲吻下来。
梁冬西一惊:“突然这是干什么?”
“消毒。”
“……”
——他是被戚零附身了吗?好的不学就学坏的?
“你够了,那都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而且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动不动就要“消毒”——到底是少女心泛滥还是中二期没过啊?
“那个根本不算数的……”
眼看男友濒临在暴走的边缘,梁冬西心下一软,迎上去在那削薄的唇角蜻蜓点水地轻轻啄了口。
他努力忍着害羞,脸上微微发红:“这样才算是接吻吧?”
嘴角还残留着一般柔软温甜的触感,江牧满心压抑的躁动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个小孔,有甘洌的山泉水无声无息地注入。
他低低叹息了声,朝着对方一触即分的唇瓣,食髓知味地追逐过去:
“不对。这样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