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沉下血池的女子顿住身体:“不对,沧海潭下那老家伙的封印镇压之力怎么会解除了一部分?在器灵沉睡期间,他们应该一直被封印才对。”
封印镇压的事由宇长全权负责,他有封印的手段,自然也有解除封印的本事,血茉想不通对方为何这样做。
当初她唆使离昧围杀天云宫的试炼弟子,只是为培养她的血奴带着一点私心杂念而已,血茉眼神渐渐变得危险:“宇长!”
随之沉下了血池。
沧海潭,虚影老者怒气未消的接引着章武,在她旁边的木启三人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并不清楚沧海潭上方的情况,对天云宫里的这些事情出来数落七叶的罪行,这不是添油加醋的抹黑一遍就能了事的,不过老者没有给他们机会。
姬瑶道:“当初七叶不知为何引来雷劫,正因为这样吸引了上万人的注意,我们三人都在其中,那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某种机缘出世。”
“后来木启揭穿了他的身份,因灵圣界丰厚的悬赏惹的很多人红了眼,加之他身上有令牌,巨大的吸引力成功让天云宫殿主扶持的一个傀儡露面。”
“那傀儡想要只身杀了七叶,太过自满得意下被七叶一剑重创,那家伙不甘心,借助一口大鼎献祭了自身,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恐怖实力不亚于之前救我的少年。”
老头眼皮狂跳的说道:“难道七叶那小子凭借特殊的手段摆脱了那傀儡的纠缠?还是设计坑杀了对方?”要真是如此,那臭小子也忒变态了吧,这种死局都能过?
姬瑶摇了摇头,在老者疑惑又带有兴趣的注视下语如惊雷:“他们二人之间没有任何的悬念,不知道七叶动用了什么力量,那傀儡被七叶一剑劈成了两半,形成碾压的局势。”
“连同那口会散发出血色纹路的巨鼎,也被劈成了两半,他那一剑震慑住了所有人,天地都似乎为之一震。”
虚影老者睁大了眼睛:“一剑?”
“仅仅一剑就将域境强者劈成了两半?等等…”老者目光定格,回想之前血尸手持的血魔鼎,好像只有一半!难道血魔鼎是被七叶劈成了两半,是那腹黑家伙干出来的?
要真是如此那还真是称得上天怒人怨,血魔鼎虽然是邪物,但毕竟是血祖的无上秘宝,无数大人物趋之若鹜的想要得到,这事传出去会惹怒多少地下黑暗势力的都不知道……
姬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老者的变化远超姬瑶三人的预料,就算七叶使用特殊手段搞死一个域境强者,但也不至于让实力站在云端的老者露出这幅惊容,以老者的实力不是也能随手拍死一个这种境界的么?
姬瑶她们忽略了一点,域境的实力死了不至于带起多大震撼,但是那口血魔鼎才是大事,看着姬瑶三人老者自我安慰的想着“希望是我想多了”。
无论鼎是否与血祖有关,有关七叶的事让老者平静不下心,他还真想看看那腹黑的家伙,天赋绝佳的小鱼还在他那里,对那小鱼也是念念不忘的想着。
他看向姬瑶宽慰到:“七叶那家伙是让人不好琢磨,下手也很果断,你们也别觉得受打击,毕竟他就不是个人,以后别跟那家伙起冲突即可。”
“不对啊,怎么就你们三个人被那血尸盯上,难道聚拢起来的上万人就这样被吓散了?”
一旁的木启情绪激动的开口:“这都是因为那心黑的家伙,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惨。”
不待老者询问,木启就说理说依据:“他一剑不但劈开了那强者,还直接磨灭了对方神魂,一击就彻底的葬送了对方,他下手不是果断,是狠辣。”
“这还没完,那家伙站在半空中说自己是大魔怪,接着拿出了手里的令牌,在上万人的注视下将令牌里的那股恐怖力量对着我们释放出来,前辈他把令牌当做武器使你说可不可恨?”
“那家伙就是个魔鬼,你得为我们做主,上万人就这样随着一声恐怖的爆炸受到了灭顶之灾,我们用了护身秘宝才勉强抗下那种恐怖能量。”
老者眼皮已经狂跳,声音瞬间拔高了数分,咬牙切齿的说道:“之前毁掉的那块令牌就是他干的好事?”
虚影胸口起伏,这叫他怎么能平静?简直就是一个煞星,他做的事一件比一件让人不省心。
木启用手戳了一下身旁的少年,一个人说的效果没有三人同时针对来的强烈,当初他们三人可是站在七叶的对立面,胡忑配合着开口:“对,那枚令牌就是他毁掉的,他具有毁掉令牌的能力。”
“上万人在他那一击后活下的人没有几个,我们全部被重创,在寻找藏身之处时被人针对,让那血尸盯上,接着就是一路逃亡。”
“自此之后我们就不知道那家伙的具体位置,也不清楚他去干什么事情,不过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从三人这里了解来的是事情,让虚影老者的脸色变得尤为精彩,当初他清晰的感觉到天云宫的变化,没想毁了令牌的竟然是七叶,还把令牌当做武器用,这是一个少年该干出来的事?
他从七叶训练舒天就能看出,那个臭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能被雷劈,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木启和胡忑心情舒畅的赞同着,老者开口一叹:“如此说来你们这些人中,也只有那小子有能耐对付那个血尸。”老者力量托着化为人身的苍白少年沉了下来,木启三人抬头就看到受了重创的章武。
姬瑶三人目光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