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营长!”他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自己的医药箱子都松松垮垮背着,长铭简直可以想象此人一路手舞足蹈而来引得所有人不忍直视。
“先生这是得了什么好事?”
闾丘尔阳只是嘿嘿一笑,并未应答,反而自顾自从包袱中翻找出一个陶瓷小瓶塞给长铭,笑容变得甚是诡异。
“此物聊作谢礼,下官还需尽快返回桓城,先行告辞!”
也不等长铭答应便一蹦三跳地远走,而长铭还在云里雾里。
“什么好东西?”叶若云突然自背后探头探脑,长铭便顺手将瓷瓶给她,说道:“我亦不知,他方才也没告诉我这是什么。”
叶若云满心好奇地拔开瓶塞,放到鼻下嗅了嗅,默默将瓶子盖好,抿嘴闷声还给李长铭,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倒是让长铭更觉怪异,但是看叶若云那忍俊不禁又无话可说的表情,似乎也不便于开口询问。
“姐姐,我也要看!”挂在她身上的叶徒云伸手就要去够那瓷瓶,没想叶若云慌里慌张地将人拖回,求爹告娘让她妹妹不要好奇,连这个奇怪叔叔是坏蛋的话都说出来了。
长铭看着眼前这一对兴主绛元,头疼问道:“讳莫如深,又是何必!先生不会加害于我,你直说这是什么东西。”
“这……”叶若云想了想,才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一种服下之后你家兴主就走不动路的药物。”
虽然叶若云在心里为自己的解释感慨“我当真聪明绝顶”,长铭依旧不懂她在说什么。
“看在交情一场的份上,说人话吧。”
叶若云的表情一时变得古里古怪,转而放下自己妹妹,把长铭拖到一边去。
“你不知道兴主和绛元的事情吗?”
长铭更是不知道了,只得回道:“我连我该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叶若云好不容易准备了再一次的旁敲侧击,突然觉得背后汗毛倒竖,双脚发冷生疼,转头一看——一位兴主正看着她与长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