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了眉,上官无玉心里突得就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两手负在身后,上官无玉微微拧眉:“何事如此惊慌?”
小元跟赵程普通一声跪了下去,满脸的惶恐焦急与担忧:“侍人侍人不见了”
“怎么回事?”上官无玉听得心里惊愕,面上却只是拧了眉宇,可那双眸,却仿佛瞬间发s,he出了慑人得寒光,仿佛似要将赵程与小元两人活活撕碎了般:“什么叫不见了?你们不是都在这贴身伺候着他的吗?”一向温柔儒雅的话音猝然冷冽,完全不见了平时的温和,仿佛是一把沾染的血迹的刀散发着想要嗜血的光芒,直让人胆寒不已。
小元也被急坏了:“早上,奴才进屋想要伺候侍人更衣梳洗,可是……可是寝殿里没有人,南侍人不在寝殿里面,奴才跟赵管事已经让人四下去找了,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好好的人,怎么就会突然不见了呢?
上官无玉听得心里一沉,脸色顿时y-in寒无比:“你们这些奴才是做什么吃的?竟连个人何时不见的都不知道吗?”
赵程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略尖的嗓音都快带上了哭腔:“皇上息怒,这南侍人昨个儿都还好好的,奴才跟小元昨晚上明明是伺候着南侍人歇下的,今个儿一早也不见有谁离开,宫门打开,奴才不可能不知道啊……”可是南非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季长鑫,让人封锁莲挺宫,但凡任何可疑之人一并捉拿!其他人再给我将这莲挺宫里里外外仔细首查一遍!”吩咐完了,上官无玉拂衣大步朝着南非的寝殿里面走去。
季长鑫应是,忙转身去安排。
推开寝殿的门,上官无玉站在门边,盯着里面的景象,目光四扫,仿佛是要在这里找到南非躲在某个角落的身影,可是……房间里静悄悄得,一点声音也没有,除了床头边上挂的画像之外,这里再没有人。
拧紧眉宇,上官无玉直径来到画像前站定。
画像中的豆豆,不是熟睡的模样,就是抱着自己脚趾玩耍,最后看着豆豆笑靥盈盈的那幅画,上官无玉心里长叹,抬手抚摸上画像中豆豆的脸颊:“你若当真有灵,能不能告诉我,你爹亲在哪……”
寝殿里陷入片刻的沉默,再没有旁的声音,季长鑫俯身疾步而今,回禀道:“皇上,都仔细首查过了,莲挺宫内,没有南侍人的身影,也没有被人夜闯的迹象”所以南侍人是不是自己出去玩了,走远了就把自己给迷路了?
这话,季长鑫可不敢说,没瞅见上官无玉y-in寒的脸色很吓人吗?
赵程与小元等人随着季长鑫的步子来到寝殿门外,却都不敢进去。
上官无玉沉吟片刻,道:“你去给朕查清楚今日宫中的进出记录!任何痕迹都不可放过,再让陆尧封闭各宫,给朕搜查!”这动静大了一点,如果南非真的出事了,这样的动静便是打草惊蛇,可是要让上官无玉按兵不动,慢慢来查更不可能。
因为南非的身体,现在已经经不住什么折腾,他宁愿堵一把,也不要让南非在这段时间里面承受更大的折腾。
愠怒而又威严的话音,带着几分回音回荡在寝殿之中,季长鑫领命,刚一转身,床榻的方向却突然传来咚得一声闷响,而后就听见了有人吃痛的哼唧声,几人一惊,季长鑫更是当即大喊:“有刺客,护驾!!!”
顿时寝殿门外瞬间哗啦啦涌进好几十名御林军,把了佩刀,就朝着季长鑫手指的方向围攻过去。
床榻底下,躺在地铺上的人影,正是吓得众人心惊胆战的南非,才刚睡醒的他,身上还穿着xiè_yī,披散的发在被褥上纠缠一处,因为忘记自己现在睡在床底下,结果起床的时候脑门重重的磕在床板上,当即疼得他又躺了下去,把身子缩成一团,两手揉着脑门哼唧。
良民御林军侍卫弯腰低头,朝着床榻底下一看,当即伸手,抓着铺在地上的褥子,就这样直接给南非拖了出来,南非一惊,顾不上额头的疼痛,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寝殿里四周站着的除了上官无玉,还有季长鑫跟赵程以及小元,另外一群凶神恶煞手拿佩刀的更是骇人,明晃晃的刀似乎随时准备活劈了自己,当即就给南非吓了怔愣。
怔愣的不止南非一人,上官无玉也怔愣了。
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南非居然会跑去睡床底下。
正常人谁会有床不睡睡地铺的?
可是……
眼前的南非,这会子就像只狗崽子似得,两手似抓着铺在地上的褥子,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xiè_yī衣领微开,露出底下j-i,ng致白嫩的锁骨,盖在下身上的被褥露齿腰上仔细的一小截,长发披散,一丝一缕轻贴在脸颊两侧,很柔,很清,有种说不出得媚。
可是上官无玉却是顿时就怒火中烧了。
因为大家都看见了。
“全都滚出去!”怫然甩袖,上官无玉将所有人都轰了出去。
季长鑫特别有眼色的还帮两人锁上了门。
眼看着四周满满的人突然走得一个不剩,南非眨眨眼,似乎反映过来,可还没说话,上官无玉就将他抓了起来,坐在床头,将南非按爬在自己腿上,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得两巴掌。
“呀!你干什么!”突然被人抽了屁股,南非一下又窘又怒,可挣扎着却是被上官无玉按得更紧,又朝着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巴掌声虽然响亮,但上官无玉也没真敢下手,只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