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哨兵,手冢本来就拥有极其敏锐的感官,更何况此时整个j-i,ng神领域都是与越前交织在一起的,他自然能从对方的j-i,ng神波动里感觉出那种极致的愉悦,差点就忍不住跟着一起s,he出来了。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住强烈的悸动,他伸手把止不住颤抖的纤瘦身体抱入怀中,放肆狂吻的同时用沾了情液的指尖去抚摸剧烈收缩着的褶皱。
因爲j-i,ng神世界一直被安抚,被诉说无尽的爱意,身体的变化反而被越前忽视了。等感觉到隐密处传来一丝酸胀疼痛时,紧致的甬道已承受了手冢的三根手指,内壁被生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抚摸。忍着难受,他微微蹙眉看着隐忍的漆黑凤眸,轻喘道:“忍得难受就不要忍了……”
手指被火热s-hi润的内壁绞缠着,若不是顾及越前是第一次手冢早就忍不住了,听了这话,他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撤了手指将早就胀痛得让他无比焦躁的x_i,ng器抵上诱人的入口。俯身吻住红艶的唇瓣,他低喘道:“疼就告诉我。”
说话间,硕大的顶端已挤入狭窄的甬道,强烈的胀痛感让越前苍白了面孔,可他咬牙忍着。忍到坚硬滚烫的柱体尽数没入身体,忍到不那麽疼了,他开始集中j-i,ng神,把所有的j-i,ng神力编织成一张网渗入手冢的j-i,ng神领域,每一根j-i,ng神触丝都与对方结合在一起。
没人告诉他爲什麽要这麽做,但身爲向导的本能却让他知道,r_ou_体的结合只是一种形式,哨兵与向导之间j-i,ng神的彻底融合才能完全激发他们的j-i,ng神向导。他想要给拥抱他的男人一个最最强大的j-i,ng神向导,用它来保护他的哨兵。
j-i,ng神领域的完美结合让彼此的身体都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肆意缠绵间不知第几次攀上情欲的顶峰,越前跨坐在手冢身上,配合着对方的顶弄上下起伏。j-i,ng致的面孔被染得红艶诱人,半眯的猫眼水光潋滟,当感觉到灼热的液体再次喷s,he入身体时,他呻吟着s,he出早已稀薄的白浊,软软瘫倒在被汗水s-hi透的宽阔胸膛。
“我爱你。”在急促喘息间侧过脸细细啄吻着被激情s-hi润的眼角,手冢不知自己已是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但言语终究无法表达他对怀中少年的爱有多深,所以他尽力释放着自己的j-i,ng神力缠绕着越前的灵魂。
柔和明亮的光从彼此赤裸交缠的身体上一闪而过,遥远的虚空中传来一声清呖,一只体型硕大,羽毛雪白的巨鸟出现在两人眼中。那当真是一只美丽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白鸟,漆黑的凤眼,鲜红的长喙,长长的尾羽,顾盼间神采飞扬,一看就是不属这个世界的鸟类,有着王者的尊严。
看到白鸟出现,越前连身体的倦怠都忘了,坐起来好奇盯着正落到床畔,伸着长长的颈凑过来想要碰触自己的鸟儿,满是兴奋的对手冢道:“这就是你的j-i,ng神向导吗?国光?”
敏感的柱体还埋在s-hi热的甬道中,手冢被摩擦得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抬手收回白鸟,望着好不满意的猫眼无奈的笑了笑,慢慢后退。撩起一片狼藉的薄被盖住彼此的身体,他轻抚越前的发,柔声道:“凤凰,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鸟,我真的没想到会召唤出它来。谢谢你,龙马。”
“我又没做什麽,干嘛对我说谢。”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看着手冢肩膀上的纱布又被血迹染红了,越前皱眉道:“休息几天再走吧,你受的伤太重了,刚才又……”
在确认自己是被越前放在心上的之后,手冢的确不那麽愿意这麽快带他去见幸村了,也就顺水推舟的点点头。指尖在布满吻痕的颈上流连而过,他凑过去吻住红艶微肿的嘴唇,温柔轻笑:“好。”
第六卷 :哨兵向导(7)
几天之后,手冢和越前再次上路,前往位于废墟中心地带的研究所。得益于越前对这一段路的熟悉,避开所有危险的他们行进速度很快,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到达了研究所门口。只是,他们再一次遭遇早已等候在此的卢卡斯和珍。
相比这几天里吃得好睡得好的两人,卢卡斯和珍这些天来被幸村设下的机关偷袭了无数次,神情疲惫不用说,身上也留了不少伤口。所以,当他们见到神清气爽,甚至一路有说有笑的手冢和越前时,眼中的愤恨就像火焰般熊熊燃烧。
看到额头上带着一条豁口的卢卡斯,手冢微微皱了皱眉,小心把越前掩在身后,沉声道:“我的j-i,ng神向导已经觉醒,你不是我的对手,想保命的话就趁早离开。”深知哨兵在塔里的地位只是一件武器,更何况他与卢卡斯幷无仇怨,如果可以,手冢真的不想痛下杀手,但前提是对方不再如跗骨之蛆紧咬他们不放。
听了手冢的话,卢卡斯微微一怔,随即爲他话语中透出的淡淡怜悯感到怒不可遏,当即咬牙冷笑道:“是吗?那我还真的想看看你的j-i,ng神向导有多强大!”
见卢卡斯执意要战,手冢低低叹了口气,回头对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越前道:“乖乖的,像个真正的向导一样辅助我。”以前的他,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因爲底气不足;但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