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他如此,便没有办法再闹,穿着高跟鞋骄傲的走了过去。
“哦,对了,你连名字都真的很像一个男女支。”女人走远前,又回过头来,扔下这么一句话。
云兮苦笑了一下。这个名字,本来就是他们为了这样的生意而取给他的啊。
吃过饭云兮回到房间,没有什么好做的。房间里没有书,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云兮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过还好,这么多年不堪的生活,他对任何现代的生活方式反正也没有什么融入。晚上天气有一点凉,其实前天晚上自己在屋外就冻感冒了吧,云兮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一点微热。不知不觉,云兮又迷糊的睡着了。
夜里,云兮朦胧的觉得有水滴落在自己脸上。睁开眼,原来是司宇哥的眼泪。“小夏,你在哪里?求求你,出现吧。你是人也好,鬼也好,来陪我吧,我一个人,已经快要崩溃了。”
云兮的眼泪也又像线一样垂下来。自己也是小夏啊,却不是司宇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夏。司宇哥,你知道吗,你这样为别人难过,好让我心疼。
他安慰的拉拉司宇哥的手。司宇却拥俯身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口舌交融的感觉,那么甜,那么炙热。自己常年被各种东西塞进嘴巴,却不知道,真正的吻是这样,温暖而缠绵。这个吻结束刚结束,司宇便一跃钻到了床上。
云兮的内心刚刚涌起波澜,司宇却没有再碰他,而是把他搂在怀里,很快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云兮却没有再睡着。这个怀抱,他要好好的珍惜,因为他知道,太美的东西对他来说都不真实,一触即破。也许明天司宇又会拎起他,像那天一样,毫无怜惜的扔到屋外。那就趁现在,好好享受吧。
天亮了,云兮小心的从司宇的怀抱挣脱出来,赶快起床收拾。他实在是不敢贪恋。倘若明天司宇起来看到怀里的人是自己,会不会又暴跳如雷?不如早起,不相拥着醒来,便不会那么尴尬。
云兮穿着睡袍,光着脚蜷缩在外间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司宇起床。他昨天回来的太晚,那时快凌晨四点了吧?
然而不到八点,司宇却从他的房间出来了。
“云兮?你怎么起的这样早?”司宇的声音,高高在上,冷冷冰冰,让云兮不知道怎样回答。
还好他也没有等云兮回答。“胡叔,帮我要两份三明治两杯牛n_ai,我今天在这里吃。”
胡叔拿来了食物放在餐桌上,司宇走了过去。
“云兮?你怎么不过来?”
另一份是给自己的吗?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儿,两份早餐,这么简单的逻辑,自己却一点点都不敢奢望。他赶紧从沙发上下来,光着脚走到了餐桌旁坐了下来。
司宇却露出了一点笑容。“真好笑,小夏也总爱光着脚……”说完,司宇的笑容却突然僵住了,他低下头,默默的喝了一口牛n_ai。云兮也不敢再说话,于是两个人面对面沉默的吃完了早餐。
还好司宇匆匆的去了公司。云兮还是光着脚,又缩回沙发上。过一会儿,胡叔来收拾东西。
“胡叔,小夏,他去哪儿了?”云兮头一次敢开口提这个名字,居然控制不住的紧张。
☆、第十章
正在收拾餐桌的胡叔似乎也颤抖了一下。“云先生,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事情都已经快两年了,以前有一个叫旭杰的人,也是很有钱有势的人,很喜欢少爷。他的爱人,孟安,不知道是吃醋还是什么原因,在少爷和小夏少爷去委内瑞拉玩的时候偷袭他们,小夏少爷替少爷挡了木仓,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逃跑的时候,他又跌进了河里。少爷发疯似的,发动了全部的力量,不眠不休的找,快把那条河倒着翻几遍了,还是找不到。结果过了三个月,不知道什么人寄来了骨灰盒,上面有小夏少爷的名字。少爷拿去各种机构化验dna,都烧成灰了,再怎么也化验不出来。人们都在说,小夏少爷,怕是已经遇害了吧。少爷却一直不这么觉得,两年了,他还是每天都在找。他夜夜都睡不了一个整觉,整晚整晚的坐在沙发上,想睡的时候安眠药一把一把的吃,却还是不停的醒来。都两年了,我都怕他的身体,要坚持不下去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司宇他不再是年少时的阳光模样,他的行为如此奇怪。
胡叔坐到了云兮旁边的沙发上。继续说道,“小夏少爷,他真的是一个很出色的人,他和少爷都很出色,都是从美国我叫不上名字的有名学校毕业的。少爷虽然表面看起来不羁,却是一个特别传统,特别重感情的人。小夏少爷,反而是一个理x_i,ng睿智的人,两个人在一起,才真是刚柔相济,互补互长。少爷他并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在老爷年轻的时候,其实是经营违法生意的。后来老爷遇到了夫人,夫人是一个那么善良温柔的女人。可是那时候太颠簸,整天打打杀杀的,夫人连掉了两胎,就再也怀不上了。好人多难,夫人三十岁的时候,查出了r-u腺癌。老爷很受打击,觉得是自己造的孽,决定不再做黑道生意。夫人想有个孩子,本来想抱个刚出生的婴儿,可是夫人怕自己见不到孩子长大,便去孤儿院,领养了少爷回来。小夏是少爷在孤儿院的朋友,少爷来这儿以后始终很想他。夫人也很喜欢那个孩子,又过了两年,夫人的病又复发了,老爷为了满足夫人和少爷的心愿,就把小夏少爷也找了回来。老爷想让这个帮派改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