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要去找哥哥,找哥哥。”木清远早就忘了眼前的这人是谁了,见有人问立急回答道。
“进去可以啊,还是上次那条件,只要你去蔡府做做客。”福贵笑的不怀好意,木承海哪能不懂,顿时虎目圆瞪,呵道,“你敢!”
“不敢?在这儿万县还没有我们蔡府不敢的事!”福贵一挥手,身后的人就直接去抓木清远,碰上木承海拦路,直接打了起来。
狱卒本来还是想管的,毕竟在牢门口打架不好看,但在福贵挨个儿给这些狱卒打点了后,大家都装作没看见,自己干自己的去了。
木承海是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看他们木棍齐全,也知道他们是做足了准备的,而且在木清远和徐山木都被抓住了后,木承海其实已是强弩之末了。
围观的人群,远远的站着,没人敢过来。
“这打的也太狠……”甲没说完,乙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你不想活了,这话都敢说!”
对于蔡府的强势,城里人人自危,没准说错一个字,就是一顿毒打。
“老大,他们这也太过分了,我们要不要帮忙?”站在人群最后的两个灰衣打扮的农民,其中一个年轻些的说道,“再打下去,说不定得出人命。”
“主子下令了,别多管闲事,叫人密切注意着‘大鱼’的动静,时机到了就收网。”留着胡子的灰衣人,说完就压低了斗笠,走了,而年轻的灰衣人再看了一会儿,直到事情结束,才随着人群离去。
“放开……”看见木清远他们被抓住了,木承海大吼一声,正要冲上去,却被人直接一棍子敲在后脑勺,顿时眼冒金星晕倒在地。
“承海哥!”徐山木见木承海倒在地上,挣扎着就冲了过去。
“敬酒不吃,偏要喝罚酒,真是贱骨头!”福贵呸了一声,让人带木清远走。
“放开我,放开我……坏人……坏人……”木清远大叫着。
福贵嫌人吵,让人捂着他的嘴,直接就往回走。
虽然他是来看看木渊死了没,如果没死就奉命补一刀的,但是现在碰到这么个讨好的差事,怎么着也得先让爷高兴高兴不是?至于那个小子,十几个重刑犯的往死里打,他福贵可不信,那木渊能有什么好下场。
没准,明天的提审,会提审到一具畏罪自杀的尸体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看着扬长而去的一行人,木承海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只能更重的倒下去。
“大夫……大夫……”徐山木看着不停吐血的人,吓得脸色苍白,他的手一手捂着木承海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但是血液却像喷出的泉水,止都止不住!
不去管木渊是死是活,福贵带着人,就小跑回去了。
“爷,您大喜啊!”福贵回去时蔡怀金正在吃早饭,听这话有点诧异,“这大清早的老爷我能有啥好事?”
“老爷你看。”福贵将人拉上来时,蔡怀金一见木清远,几日不见,佳人反而更好看了呢,顿时觉得这可不是算件喜事么?弄死那个讨人厌的木渊,还可以再一亲芳泽,喜上加喜啊!
“你们放开我,我要哥哥……我要哥哥……”木清远挣扎着,蔡怀金却笑道,“放心,只要你答应爷,爷就让你见你哥哥。”
“见哥哥?”木清远迷蒙着眼问。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工作最近比较忙的原因,所以更新改为两天一更,希望看文的各位大大能够理解。
☆、梳妆
“对,只要你乖乖的过了今天,明天我就让你见你哥哥。”蔡怀金引诱道,“想见你哥哥,就得听爷的话知道么?现在啊,你跟人去洗干净,再穿身好看的衣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爷看得高兴咯,爷没准就让你见你哥哥了呢?”
“我……听话……听话,见哥哥……”木清远听不懂其他的,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听话就能见到哥哥。
哥哥,清远好想你!
“这就乖了嘛!”蔡怀金满意的道。
看着明显安静下来的木清远,福贵等其他人就将他带下去了,才问道:“爷,对于一个傻子用的着这样么?不听话,有的是办法啊。”
“你懂啥?这样不是更有趣么?”蔡怀金突然有慨而发道,“都说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爷这辈子怕是没那机会金榜题名了,但是爷现在干的事情成功了,怕是也不比金榜题名差多少,所以可以再应个景来回‘洞房花烛夜’不是?人生四大喜,爷几天之内独占两样,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福贵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即下去准备了,今天晚上保证让他家老爷体验一把不一样的‘洞房花烛夜’,反正‘新娘’是现成的不是么?
而被关在牢里的木渊,什么也不知道,他似乎被隔离在了厚厚的牢门之内,即使太阳已经刺破了云层,但黑暗也经久不散。
望着头顶小窗里透进来的白光,木渊知道是天亮了,他静静的坐在地上。
头上是一缕阳光,周围却是散不去的血腥。
一进监狱,木渊便成了“香饽饽”。
狱卒将他推进了牢笼,笼里的犯人穿着囚服,散坐在靠墙的地方。
木渊一进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盯上了他,像是一只只恶犬,等待着时机一扑而上。
狱卒将牢门锁上,哐当一声,木渊只觉的耳边哄得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