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打断她的话：“海妖和深渊者又是什么？”

舒舒笑了：“海妖算是小弟啦，它们经常跟着我们混r_ou_吃；不过深渊者？嘻嘻，这可跟我们兽类没关系，答案你该问‘那些人’。”

什么‘那些人’？

夏夜没细想，继续问：“所以你们还要继续伤害人类是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是的，我不喜欢伤害人类。”

雨蝶摇了摇头，神色复杂，“或许你不相信，但我们一开始并不是诅咒，而是海皇座下的四圣兽。

神造末期，海皇因为某件事堕落神格，被天皇封印，我们失去了力量来源，逐渐被混沌之气污染，以生灵血r_ou_果腹，最后便堕落成黑暗诅咒，海妖的形成也是如此。”

她低下脑袋，“说起来这已经是一万年之前的事情了。虽然对人类依然残存感情，但我无法阻止嗜血的暴动，只有死亡才能真正解脱……这就是我们不得不与人类为敌的原因。”

“天和海……”

夏夜喃喃自语，在念及这两个字时，他的脑海里便有一幅幅来不及看清的画面闪过。

手指冰冷的摁在胸膛，他的心脏隐隐在疼。

舒舒又说：“这是段很长的历史，它们在教堂的壁画上可以找到。如果有空，你可以去看看这个星球的过去。”

面色不大好的夏夜喝了一口可可：“为什么一个诅咒要告诉我这些事情，它们和我有关联吗，你救我的动机到底又是什么？”

“因为有人在等你呀。”雨蝶俏皮的眨眼，“虽然你还没想起来，但很快就会知道啦。”

“……”这句话他怎么那么耳熟！

青年满脑袋f。

“对了，”雨蝶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定定看着他，一脸严肃而哀伤，“我能感觉到，主……他从来没有恨过你。”

“……”

夏夜的脸瞬间苍白，他摁住太阳x,ue，头脑发胀得厉害。

越过无数白天与黑夜，日升与月落，他又回到了那片残垣断壁前。

“阿月，你不能不要我。”

汩汩热血中，拥着自己的玄袍男子缓缓抬起头——

那是一双金色的竖瞳。

“叮叮……”

门框风铃在响。

舒舒安静看着青年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咖啡店。

夏夜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觉得脑袋里的线索炸成一团，无论从哪个方向都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