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连着被c,ao到了两次,第二次身后高潮的时候差点让他连尿都尿干净,腰背在榻上硌出了红印,腿间的青紫也渗着隐隐的血印,路承拥着他,犬牙拼命的咬着他的脖子,齿痕渗血,他差点被活生生要掉一块r_ou_,胸口的r_ou_粒也被手指拧着拉扯到红肿渗血,路承终于s,he在他体内的时候他几乎失去意识,x_i,ng器疲软的跳动了几下愣是半点j,in,g液都没s,he出来。
江芜在清理过后就发了低烧,路承坐在床边缓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江芜心慌的厉害,睡也睡不踏实,没躺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往他腿边凑,这回蛊发吊得江芜不上不下的,路承做得却比以往都过分,江芜自己动不了下身,上身歪着贴着路承的腿面,眼角红肿一片,颈上还带着刺目的齿痕。
路承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情,他甚至找到了路以安那些离开恶人谷的旧部,他是跟江芜说过他不会追问这些事情,但他要保证当年害过江芜的人都再无能力影响他们现在的生活,他不是替江芜讨债的,他只是要让那些年的事情彻底滚出江芜的世界。
他查到了自己的父母,查到了叶昇和契佪,甚至查到了契佪现今还活着,待在南疆远隔人烟,他查到了当年每一个细节,也知道了江芜是如何跟在他父亲身边学着参与进阵营是非,当年江芜是路以安贴身的小随从,许是路承自己心里有鬼,他总觉得江芜对自己那么好必然与路以安有关系。
江芜唤他将军的时候藏在他心底许久的倒刺到底是被挖出来了,他怕极了江芜是透过他看到了他父亲,路承可以接受江芜不够爱他,但他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江芜是因为别人才会爱他。
路承陪江芜休息到了凌晨,晚饭的时候江芜没醒他也没舍得叫,约莫二更的时候外头有了动静,路承不得不起身穿衣,他没想到江芜会被他吵醒,察觉到江芜有动静他就立刻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躺回去吻上他的眉心又连忙给他掖了掖被角。开
“你睡着,没事,打不了多久,我很快就回来了。”
“……要小心,承儿……要小心……”
第18章
江芜低烧一直没退,模糊迷茫的梦一个接着一个,他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四更,被褥松软温暖,外头还漆黑一片没什么光亮,他是被吵醒的,昏沉寂静的梦境被外头的喧嚣声打破,江芜体虚,早起刚清醒的时候总是头晕的厉害,他扶着床柱慢吞吞的坐起,赤裸的上身满是斑驳的吻痕,颈间被咬破的皮r_ou_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稍一转头都会觉得疼。
江芜捂着额角倚着床柱稳住了身形,他知道路承去打仗了,照理说卧龙坡地势高,这边补给跟兵力都准备充分,本应易守难攻,然而外头喧闹的声响却不像是什么好事情,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是不是出事了,江芜在坏事上的预感一向很准,转眼间冷泽急三火四的推门闯进来。
江芜腿还软着自己没法下地,上身半裸痕迹明显,松散的长发笼着半身苍白瘦削的肢体,同为男子本应不在意这些事情,可兴许是因为冷泽自己心里清楚眼前人跟路承的关系,走近看清的时候他惊诧了一瞬又莫名的觉出了兴许的燥热与尴尬,然而眼前事态紧急,他没空在意这些事情。
他捡起江芜的衣袍帮他披上,又伸手扶着他下床,江芜闻到了外面若有若无的烟味,原本就不太好的面色又苍白了不少,他自己系上衣带穿上鞋袜,走到外头就能看到不远处的黑烟和火光,刺鼻的味道随着渐渐吹起的秋风弥漫开来,冷泽也不多言,扯了他的袖子便想带他从据点的暗门出去,江芜清醒了不少,他甩开他的手,尽管略显焦虑不安,但却并没有半分慌张。
“路承人呢?据点里其他人呢?”江芜边说边将头发挽起,他袖口里常年备着一只木簪,是路承雕给他的,线条粗糙笨重,顶端原本想雕个莲花,结果因为手太笨了所以只能作罢,纤长乌亮发丝挽成发髻,长发因而打理的利落了许多,余下的部分还披在肩上,江芜身上因而少了几分纤弱的美感,但也多了些许别样的风韵。
冷泽一啧只当他是误会自己身份有诈,他掏出路承的令牌又点了火折子让他看清,路承走前特意叮嘱过他,如果战事有异动或者变数就带江芜走,江芜身份特殊,一旦出事路承肯定追悔莫及,“路承跟我说的,有什么特殊情况就先带你走,对面的杂碎放火烧山,路承现在肯定在林子里。”
江芜的身形只是稍稍僵了一瞬,冷泽这会反倒没了先前的焦躁,他抱着怀里的长枪有些好奇江芜会有什么表现,是丢魂似的跟他走,还是跟个女人一样哭着喊着要去救路承,江芜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从他的角度去看,墨衣长发的男人只是沉默了片刻,继而迈开步子出了院门往外走,步伐平稳,整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江芜去找了据点里的管事,路承带走了有战力的人手,还留下据点里的多是负责补给和日常管理的普通人,江芜连声音都没颤,仍然温润平和,他让管事去理清库里还有多少东西,又让负责机甲器械的弟子去弄清城里箭塔和神机车的数量,他站在青石铺成的台阶上,浓稠的夜色裹着他,风吹动他的长发和袍角,江芜始终都平平静静的,他仿佛有一种能感染人心的能力,方才还乱成一团坐立难安的人大都开始听从他的指示。
统计的很快,因为白龙口这边的据点都算是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