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就是藏想着龌龊的念头,池莫寒真搞不懂他,按照剧本,他不是应该说“我该等到你十八岁的时候再吃了你的。”这样好歹能听出些悔意和诚意在里面。
可现在说的,是什么骡子。
莫寒y-in着脸,发力推开他,揉着酸痛的腰,下床,站在他面前。
“我是没到十八岁就被你弄得稀巴烂,但我唯一的优点是我比你年轻,你个老不死的!”
最后一下咬的很重,莫寒发泄完,还蛮爽的,虽然体力上干不过他,j-i,ng神上还是可以鄙视一下的。
池越欣赏地将他从头看到脚,满不在乎:“无所谓啊,我比你大才能压住你。”
眨一下眼,挑一下眉,扯一抹坏笑。
莫寒脑袋冒烟,憋在心里许久的怒吼喷了出来:“池唯轩!!你要不要脸!”
池越用手竖在嘴边,轻声道:“小点声,小南还在那边屋子呢,你也不怕把他吵醒?”
莫寒真佩服他的厚脸皮,也不知道是谁不要脸整晚赖在他的房间,既然担心小南被吵醒,就不要来他的屋子啊。
“呵,我可以说,你哥真他妈是个qín_shòu,总是深更半夜残害社会主义建设青年。”
“他不会理你的。”
“你还知道?!”莫寒说:“就是你跟我走的太近,他才看我不顺眼的,想当初他多喜欢我。”
小南是池越的亲弟弟,叫池南,来红枫孤儿院的时候才五岁,那时颠颠儿的跟池莫寒身后跑,后来池越在他们中间c-h-a了一脚,池南就跟他疏远了,还总是用仇视的眼神看着他。
“我喜欢的人,他怎么能c-h-a足,当然得赶他走。”
这就是池越的恋爱理念,霸道专一,不过这一辈子也只用在莫寒身上了。
关于姓池的两兄弟,莫寒是弄不懂的。
池越本名叫池唯轩,池南本名叫池唯宇,现在的名字是院长给他们办上学手续改的名。
两兄弟一个话少高冷,另一个话少粘人,池越作为哥哥,对弟弟的教育模式是放养,平常不怎么管,没犯大错也不会对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池南也乖顺听话,脾气倔藏在影子里。
池南脾气倔也是莫寒被他莫名其妙不搭理后才发觉他有这特征的。驴脾气,认准了一件事,打死不改。
他脑子聪明,很快就看明白了莫寒和池越的关系,然后……他就爆炸了,对莫寒的态度不温不火好几年。
他和池越天天晚上浪荡,估计池南心里也是清楚的,也不知道这小子心里怎么骂自己的。
“小南和你一样,我本来以为他比你乖,没想到也是难伺候的主。”
池越惬意道:“那也不看看我们身体都流着一样的血。”
“是,你俩亲兄弟,你俩亲兄弟,你记不记得明天是你弟的生日?”
池越:“当然没忘记,明天去上班,顺道带个蛋糕回来,他最喜欢的慕斯,你呢,有没有想吃的?”
“没有。”莫寒淡淡道,他还裸着靠在衣柜边上,月光洒下蓝白的光笼在他身上,像一件雕刻的艺术品。
“我有一个问题呢,想问你。”池越开口道。
“你下床这么久了,光着身子站那干嘛呢?特殊癖好?还是勾引我呢!”
莫寒蔑了他一眼:“老子是想去洗澡。”
聊着聊着就忘了而已。
池越噗嗤一笑,逗笑着自家的小可爱:“去吧去吧,我等你。”
“别,您老还是一个人先睡吧,我承受不起了。”
莫寒白眼一翻,迈着不稳的步伐往浴室走去。
……
次日,池越上班起得早,买了早饭回来,留了字条给莫寒,叮嘱他记得吃饭,然后整理好服装,临走前敲了敲池南的房门。
“小南,起床上课了,早饭放在桌上了,能跟莫寒一起上学就一起,不想就自己走。”
说完也没等他回应,就走了。
昨晚过的太飘,莫寒睡得昏沉,起床都晚了,还是阿姨过来叫他的。
莫寒睡眼惺忪,到了班级上了早课,才缓过来点,拿起书认真背书。
早上第一堂语文课,语文老师在讲堂上说的激扬澎湃,一个人的舞台,底下大半学生无j-i,ng打采,只有零星几个端坐姿态认真听讲。
莫寒也托着耳朵,拿着笔记上几个字。
突然一个人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打断了语文课堂的宁静。
那人气喘吁吁,脸色还很凝重,莫寒盯着他,心猛然一沉。
“池莫寒是哪位同学?”
语文老师还准备跟他理论关于打断讲课的事情,听到此话:“啊?”
莫寒无声地站起来,那人看了他一眼,双手来回快速摆动。
“你是池越的家人吗?池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