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尽兴之后,索克亚被重新压在身下,嘴里深深c-器,一前一后又轮流做了两次,索克亚方才哑着嗓子道,“太晚了,我得回去。”说罢,手指软软地抵住加里凑过来的吻。
“亲爱的博士,你不准备在我们这儿过夜?”奥尔科特手都不舍得从怀里的身体上离开,来回顺着肌理抚摸,手指尖传来令人愉悦的光滑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回味这具躯体深处的甜美。
加里顺势舔了舔唇边索克亚抵过来的手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亲爱的,我们会把你喜欢的东西留在你身体一整夜。”
“真是太遗憾了。”索克亚轻轻来回弹了弹两个人的yù_wàng根源,明明都是刚刚发泄过,这会儿又重新j-i,ng神抖擞,显然是尚未尽兴,“得留点j-i,ng神给明天,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可以稍稍停留片刻,把那些东西喂给我”
索克亚附身,轮流舔吻起两人的r_ou_木奉,樱红的薄唇边缘尚挂着浊白,小舌头灵活地依次顺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游动,时不时张开嘴含住j-i蛋大的顶端吸吮,如同津津有味地吃什么美味。
又耽搁了些许时间,索克亚被纠缠着,拖拖拉拉冲了凉,才从房间出来,险些再次弄脏。
酒店深夜走廊中寂静无人,也不再像午夜前灯火通明,光线统一换成更为柔和的橘红。索克亚不紧不慢地往回走,神态里带着一丝酒饱饭足后的慵懒,湛蓝的眼波中尚残存几分未散去的迤逦,依旧是出门时那身宽松休闲的衣衫,长发随意地从肩头垂下,发梢未完全蒸发的水珠浸s-hi了布料。
看起来,如同在家中随便批了一件睡衣信步闲行。
于可怜巴巴等在房间门口的年轻红发青年凯文而言,恰是如此。他听见隐约的动静,连忙站起身,喉咙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变得干哑,“老师”凯文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情不自禁顺着来人没有系好的领口滑下去,接着,就出碰到了锁骨淡淡的红色痕迹。
目光好像被烫到了,凯文慌慌张张地红了脸。
“嗯?”索克亚驻足,挑眉,凯文的出现让他有些意外,看这个样子,似乎等了大半夜,“怎么没睡?可是有事情?好吧,外面凉,进来说吧。”
索克亚抽出房卡,刷开门,抬抬下巴示意凯文跟他进去。
“我我”凯文一边走,一边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有些问题不太理解,就想来请教老师,可是老师不在通讯仪也无法接通我、我有些担心老师,老师您、您去哪了?”
“临时见位朋友,倒叫你担心了。”索克亚信口胡说,脸色变也未变,他倒并不是担心约炮被人发现,实际上,他也没做什么过多的掩盖,明眼人看他现在的模样,也该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不过索克亚选择了用最避免追问与尴尬的方式来回答,不过,凯文的锲而不舍倒在他意料之外。
“老师,您去见什么朋友了,这么晚”凯文断断续续,显然是积赞了半天的勇气。索克亚挑眉,一贯温和的目光难免浮现几分戏谑,他上下打量这名嗫嚅紧张的红发年轻人,最后唇边勾起一个了然的微笑,“你说呢?午夜过后的时间,会见什么朋友,做什么?或许,我是与鬼混有个约会也说不定。”
年轻人涨红了脸,不知道是被导师暗示出的坦白内容羞的,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青涩还显的稚气的脸上两坨红晕,叫他看起来更加天真无知,“我、我都看见了”
“哦?”索克亚摸摸下巴,说心里话,这名学生揣着什么心思,他并非半点不知——谁叫这孩子的眼神太过炽热,就算想刻意忽视也难,不过,对于生了副好皮囊的索克亚来说,来自学生、同僚等等诸人的仰慕,并不怎么稀罕,也没什么为难的。
凯文看起来有些委屈,那模样几乎都要哭了,“老师为什么要找他们?”
“睡前总要有些娱乐活动来消遣,凯文,你也是成年人,应该懂的。”索克亚并不怎么在意凯文的情绪,这个人向来彬彬有礼,行事似乎挑不出错来,可骨子里头却又冷淡极了。他开口时似乎带着师长谆谆教导的味道,但凯文依旧知道——
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把一切当回事。
“消遣由我一个人来完成,未免也太过无趣”索克亚随便依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摆出个闲闲的慵懒姿势,然后,他打算终止现在这个没什么意义的话题,“好了,凯文,你说有不理解的问题?我随时可以为你解答。”
“不,老师”凯文冲动地猛上前一步,眼睛里热切地盯着索克亚,“我、我也可以的!”
索克亚露出温柔的笑容,他湛蓝色的眼睛仿佛总是专注又神情地凝望着你,叫人生出一种心动的错觉,但口里的话却不那么留情:“哦?在我看来,你是我的学生,还是个孩子呢,能会什么嗯?”他瞥了眼凯文徒然按上自己肩头的手,无奈又好笑,细长的眉眼弯起来,向来没什么节c,ao的索克亚倒任对方讲自己压到沙发上。
银发还有些s-hi润,怀里的身体温热而真切,对于气血方刚且惦念已久的年轻人而言,无异于最甜美的诱惑。还有什么比意中人的嘲笑更有效的激将法,血液的流速仿佛不再受身体的控制,迅速化作热油,一把火痛快地丢了进去——
凯文低头用力吻住了那张总带着若无其事笑容的唇。
索克亚没有挣扎,一方面,从武力的角度,他常年呆在实验室和小可爱们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