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来俊臣气急败坏,他发狂似的仰天长笑,几乎癫狂。“好好好!老夫为圣上整日c,ao劳,就竟无一人感激老夫,就连手下之人都向着那狄老贼,批评老夫的不是!”
卢尚秋唾道:“你滥杀无辜,自然不得人心!”
来俊臣止了笑声,一巴掌打在卢尚秋嘴上,竟将他扇得咕噜噜转了个圈,那吊索“呀呀”作响。鲜血顺着嘴角滴进他的眼睛里。
“好一副伶牙俐齿,老夫就教教你怎么学会听话!”来俊臣狰狞道,“来人,给我将他上那口套。”
这“口套”原是那酷吏周兴发明的酷刑招数,来俊臣将它学了去,并美其名曰“突地吼”。
行刑者自墙上取下一敞口杯状铁器,杯底中间一圆口,杯缘四根带子。行刑者按住卢尚秋的头,将那铁器圆口卡进他嘴中,露出鲜艳红舌,又将那四根绳子自他后脑勒紧系牢。
卢尚秋唇齿大张,无法闭合,骂也骂不出,“呜呜”直叫,口涎自那铁器圆口中止不住地渗出。
行刑者拽了他的头发将他面朝上提将起来。
卢尚秋被血迷了双眼,隐隐约约看见来俊臣手持一样物事朝他走来,未待他看清是何物事,便被来俊臣将那物按进圆口内那小舌之上。
“啊——”凄厉的声音响彻牢狱。
原来,来俊臣从香炉里捡了根正在燃烧,小指粗细的香柱,将燃烧的那一头按在他的灵舌上。
不待他反应,来俊臣又捡了一处新r_ou_,将香柱复按下去,并不断碾弄。
卢尚秋撕心裂肺地狂吼,声音嘶哑。
来俊臣将香柱抽离,狂笑道:“这一招‘突地吼’,是老夫的最爱。受刑之人往往食不下咽,长达数天之久,最终活活饿死,只剩一张人皮。”
卢尚秋连连喘息,口中鲜血淋漓,他将才几乎被自己的鲜血呛死。
行刑之人将他头扭向下,倾倒出满口血水。
他刚以为这刑罚能够告一段落了,便被人将头扭回来,重新摆放到面朝上的位置。
“有那檀香,没有那火烛,老夫怕被人笑话招待不周,这顿饭卢给事吃不过瘾呐——”来俊臣嘻嘻笑道。
这次卢尚秋看清了来俊臣手中的事物,乃一尺长红烛,烛泪汩汩。
他将那红烛举到他面部上方,滴进他受伤的小舌。卢尚秋嘶哑地低吼,这声音在他人听起来却是十分煽情。
来俊臣缓缓移动持烛之手,将那滚烫烛油自他嫩白的面皮,俊俏的鼻尖,一路滴上他挺起的喉结,白皙的胸膛,留下斑斑驳驳的红泪。
红烛滴落的时间间隔无法预料,每当一滴蜡油滴落,卢尚秋便如砧板上的鱼儿一般,不能自主地挺起胸膛,大口喘气。来俊臣故意将红烛在他胸前两朵殷红处流连,欣赏他在行刑人手中疯狂扭动的姿态。
疼痛不断加深,卢尚秋终于抑制不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来俊臣却未停手,兀自欣赏那随着红烛滴落而反地弹跳的美丽躯体,直到整支红烛燃尽。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内容,本后娘还未下狠手虐哩。史书上记载的来俊臣,比这狠多了。本后娘觉得这种程度的虐,有点美化来中丞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卢尚秋缓缓睁眼。眼前一片白茫茫。
“难道我已经死了,身在地狱?”他绝望地想。
半晌,他的五官重又恢复了知觉,眼前景物才真真切切地浮现出来。
这里已不是牢房,却比那y-in森牢房更可怖。这是一间不知名的屋子,一间特殊的房间。墙、地板均漆成r-u白色,一扇落地大窗,四下里空空如也,唯独中央一张可横睡三人的巨大床榻。那落地大窗,一半被白色的锦帛窗帘覆盖着,从那缝隙中能隐约望见那窗外苏州式的花园庭院,假山溪流。原来他还是在中丞府中。
他浑身无力,四肢不能移动分毫,脸上、胸前、手腕、手指、脚腕、脚趾,那些被刑囚受伤的地方均是火辣辣地疼。舌尖阵阵苦味,想是有人替他上了药。舌伤未愈,舌头不时抽筋,动一动便是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他仰头向上望去。
天花板上嵌着一面巨大的铜镜。铜镜映出一幅 y- in 靡的图景:他整个人呈大字型趴俯于一张洁白大床上,不着寸缕,身上的血渍、污渍已被洗净。面上、肩上、背上点点烛泪烫伤留下的红痕,十分煽情;双手双脚被最大程度地拉开,由指粗绳索系于床榻的四角;腹部下面被垫了一块圆枕,将他挺翘的臀部高高抬起。更让他不堪直视的是,一只柱状翠绿玉器深埋进他后廷之中,只露出拇指长度在外面。
方才身体上的疼痛太过强烈,此时亲眼见了那玉器,卢尚秋才后知后觉后廷处撕裂般的疼痛。
“变态来老儿!”他大骂道。
被以如此奇怪 y- in 靡的姿势捆缚于榻上,卢尚秋羞耻至极,极力地扭着身子,试图将那股间玉势推吐出来,整个床榻被他挣得不断抖动,霍霍作响。他左右挣扎,不一会儿便浑身香汗淋漓,那玉势却反其道而行,更向那肠道钻去,直直顶上花心,刺激得他娇喘连连,那前端男物亦仰起头来。
他yù_wàng上涌,酉禾痒难耐,只得将那雀儿于床单上来回摩擦。
此情此景,便好似一幅活的春宫图。
不一会儿,只听那落地窗被推开,两位女婢鱼贯而入。卢给事郎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