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喊、哭泣、求饶声不断地从孤然的嘴里发出。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律动让他完全陷入情欲的漩涡。心仿佛要跳出来,身子也好像不再是他自己的。哭泣地求身上的人不要再动了,可真当那人停下来的时候他又觉得万分难受,想让他继续下去,但紧接着而来的狂风骤雨又让他觉得下一刻他就会被弄坏。第一次品尝情欲的孤然快要被这种陌生的感觉给逼疯了,可他却无路可退。那在他体内不断膨胀的x_i,ng器让他想要却又不敢再要。
大力地进出身下这副他已经渴望了许久的身体,风啸然知道自己应该放慢一点,可是他停不下来。他要把自己完全刻入这人的身心,让这人只能属于他。把这人的脆弱、情动、疯狂和妩媚全部收入眼底,风啸然再一次发誓:这人是独属于他的,从他占有这人的那一刻起,这世上无人能把这人从他的身边带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第26章
夜幕降临,屋内仅点了一支蜡烛,放下帘帐的大床内格外昏暗。一人推门走了进来,床边趴着的三虎一犬警戒地抬起头,看清来人是谁后它们后又安静地趴下。走到床边,把盛着粥的碗放到床头的矮几上,风啸然悬挂起一侧的床帐,看到床上的人仍在熟睡着,他弯身在他印满斑斑红梅的脖子上温柔地亲了两口,然后狠心地扶起那人,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看着这人安详的小脸,风啸然实在不忍心把他吵醒,但午饭这人已经错过了,晚饭不能不吃。
“然儿,醒醒。”轻拍孤然的脸,风啸然咬了咬他的耳垂,渴睡的人轻哼两声,长长的两扇睫毛微微动了动。“然儿,醒来了,喝点粥再睡。”
“唔……”困倦的眸子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下意识地喊:“宵……”声音不正常地沙哑。唔,身子好酸、好乏,也好困。
“然儿,醒醒,起来喝粥。”风啸然揉揉孤然的腰,亲了亲他的脸。眼睛睁开闭合了几次之后,孤然渐渐清醒了。扭头,看到爹,他习惯x_i,ng地露出温润的笑:“宵。”
“喝点粥。饿了吧?”
“嗯。”
沉睡前的记忆这时候全部涌入了脑海,孤然的脸瞬间通红,呼吸都带了几分羞涩,他和爹,他……端过碗,舀起一勺粥吹温了喂到孤然的嘴边,抬眼就见这人双眸含羞地看着自己,风啸然只觉得腿间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来,然儿,张嘴。”
孤然含下,突然有点不敢直视爹。这才发现天好像黑了,咽下粥,他问:“什么时辰了?”“别管什么时辰了,喝了粥再睡会儿。”拿过准备的茶水喂孤然喝了两口,给他润润喉咙,风啸然此时的神色绝对会令许多人的j-i皮疙瘩掉一地。那里涨涨的,身上软绵绵的,孤然也就不坚持了,安静地靠在爹的怀里喝粥。喂孤然喝完了粥,风啸然又服侍他漱了口,然后搂着人躺下,揉按上孤然的腰身,他的脸色稍显严肃,他还是决定把一些事和这人说清楚。
“然儿,今天我对你做的事……”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捂住了。
“霄,你后悔了?”孤然的眼眸温柔得令风啸然心悸。拉下孤然的手,风啸然坚定地说:“不,得到你是我一直以来的期望。”
孤然柔柔地笑了:“霄,我不想知道今天的事是什么。对你来说,这是你想做的事;对我来说,这是我愿意承受的事。你不悔,我亦然,只要是你就够了。”抚上爹透着沉重的双眼,孤然的心刺痛,他知道爹还是为了这件事在自责、在痛苦。他不会再让爹为了这种事而伤神,只要能和爹在一起,是什么都无所谓。
轻吻孤然的手指,看着那双润泽温柔的双眸,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里是对他的心疼和担忧,还以一抹坚定的决心。胸口的闷气被浓浓的喜悦与幸福取代,吻上那双令他总是心动不已的水眸,风啸然哑声问:“疼吗?”他知道现在来问是为时过晚,还很矫情,可他必须说些什么才能克制住把这人再压到身下爱抚一番的冲动。
孤然的笑又带了羞涩,不过却仍大方地说:“不疼,就是腰有些酸,那里……也涨涨的,有点怪。霄给我用的是什么药?一点都没有伤到。”爹的……那么大,不过他能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那里并没有受伤,学了那么多年的医,他自然明白这和爹推到他体内的那颗药有关。
“是我找人配的药,就是怕伤到你。”风啸然一语带过,没有告诉孤然那是“烛息”,是古怀意专门留给古人的稀世珍药——不仅可以在欢爱时享受到极致的愉悦,还能减少承受之人的痛苦。最珍奇的地方还不是这个,而是并在j_iao 欢的时候烛息独有的药效可以进入承欢那人的体内,让那人不至于损j-i,ng伤神。而且次数越多,对承欢之人的身体还越有助益。对孤然,古怀意是掏出心窝的为他着想,甚至连孤然日后的x_i,ng事也考虑得极为周详。不管古怀意多么恨他,风啸然万分感激古怀意对孤然所做的一切。
不过孤然的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询问道:“霄有方子吗?这药还是我自己来配好了。”这种极为私密的药他不想爹总是找别人配。
“然儿能自己配是最好不过。”风啸然也有自己的考量。烛息的事知道的人多见过的却是寥寥无几。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