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第三阶梯衡绝星怎么样?”提图斯好像没听见似的。
骆佳白:“……”
“要不再附带衡绝星旁边的俩个子星球?”
骆佳白:“……您身边的那位看上去非常生气,这位大人,您还好吗?”
提图斯皱起眉,不耐烦地转过身,对那个啤酒肚老头说:“搞什么,我又不会输,你干什么一副要爆血管的样子?”
骆佳白清了清嗓子:“我要是输了呢?”
提图斯:“陪我上次床怎么样?”
不远处的伦雅优雅地挑起眉。
骆佳白面无表情地说:“不好笑。”
提图斯:“好吧,其实我还没想好,如果你输了就欠着吧。”
骆佳白从来不做这种不够脚踏实地的事,正准备一口回绝,忽然,提图斯又强调:“不会让你为难的,一些小要求?”
在伦雅的示意下,骆佳白只好一口答应了——第三阶梯资源星球衡绝星加周围俩个子星球,这位希尔普上将还真是舍得。
……不过所有人——包括骆佳白都忘记了,其实提图斯·希尔普是个很没下限的人——于是在他看来的一些理直气壮的“小要求”,在别人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
比如在很久之后,他说:“我的要求就是……要不下个月你逃婚吧?……什么?做不到?这点小要求有什么难的!”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总之骆佳白对此的总结是这样的:人的一生那么长,谁没爱过几个脑残。
第五十三章
人的一生那么长,谁没爱过几个脑残——
n_ain_ai个腿,是谁说出的这么有哲理的话,老子要给他送花圈啊!Σ(`д′*ノ)ノ
坐在机甲c,ao纵仓里的骆佳白有些头疼地扶额,在闪躲着那台红色为主色调的机甲密集而j-i,ng准犀利的进攻的同时,他忽然意识到记忆倒退了三年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他不知道过去的三年里的骆佳白是怎么样沉着地在战场上跟提图斯动刀动枪来真格的,只是现在,每当他输入一个指令,当年提图斯在他耳边唠叨的话就不断的像个苍蝇似的嗡嗡嗡嗡嗡,比如:
【跑位】——不要跑直线——请问你是要跑到地球的另一端去吗?
【反击】——刚刚格蕾斯跑的时候你都干嘛去了?有没有发现你的视野全程都是对着他的侧面的?——你背对着他,光埋头跑是想干嘛?不用回击了?背着他你怎么回击?
【绕圈等内置武器技能冷却时间】——绕圈,绕圈,东张西望个鸟。
【后跳】——后跳会不会?跳啊!——……算了骆佳白,你玩什么机甲对战,老老实实坐在你的教室里,写写书面理论知识多幸福。
……………………………………………………
妈了个巴子的= =。
这种j-i,ng神攻击法——这机甲没法玩了!
又一次被险险地躲过了教皇手中锁链的一次进攻,姿势不太好看地落在地上——机甲坠落带来的疼痛感一丝一毫不差地传递给了机甲中的骆佳白,不远处是那台曾经在联邦帝国的战场上整整消失了俩年的机甲,它光亮如新,使用的是骆佳白从来没见过的外挂型武器。
外挂型武器从来都是教皇的最爱。
即使消失了俩年这么长的时间,他却一直在进步。
而现在,他站在骆佳白的面前,停住了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男人低沉略显得沙哑疲倦的声音通过机甲的扬声器传到了骆佳白的耳朵里。
他说:“水货。”
陌生又显得熟悉的语调,骆佳白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用的是联邦军部专用语——这种话骆佳白学的并不多,但是当年在训练营的时候,他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水货”,因为这个单词几乎替代了“早上好”,成为那时候还是希尔普准将的提图斯每天早上给予他们的第一个问候。
不过那时候,骂归骂,旁边并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啤酒肚大叔,伸长了抖着他们就算拆开重新组合也够不着机甲驾驶舱的短腿,摆着得意洋洋的臭德x_i,ng,嘲笑他们。
在看台上,也没有一个帝国的二皇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比赛——伦雅坐在距离场地有些距离的高台上,他的手轻轻地搭在一边的扶手上,始终表现得非常平静,但是骆佳白知道,提图斯说的话他听见了,并且听懂了。
不知道他生气了没。
算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现在他骆佳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常碧星,好歹还算是大半个帝国的地盘……而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敌对阵营的前任情人虐的和狗似的——
不能忍!
在这一刻,有一种名叫“廉耻心”的玩意在胸口燃烧——烧得骆佳白暂时忘记了脑袋里那些“嗡嗡嗡”的打情骂俏,烧得他顺便脑补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小混混,现在就坐在他那该死的机甲后面,摆着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慢嘴脸,轻蔑地说出那个词。
竞技场的上空很长一段时间保持了沉寂。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着那台对于使用者身份来说过于古老的白色机甲从地上站了起来,冰蓝色的能源光束在机甲的右手边聚集,光源扩散,渐渐拉长成为一柄由光能束聚集而成的长矛。白色的机甲动了动,几乎可以想象坐在机甲内部的人十指飞快地在c,ao纵面板上移动的样子,很快地,蓝色聚能盾出现在了这台ljar初型的左手外置处。
看台上,伦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