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不要激动,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老套的情话从季屿的口里讲出来,老凌竟然感动得红了眼眶。这样一个承诺对于他们这些成仙之人而言,是永恒的许诺。即使到了时空的尽头,他们依旧不离不弃。
“听话,腿再分开些!”趁着老凌失神之际,季屿快速地把老凌摆了个方便他攻城略地的姿势,承载了百年思念的欲、望和爱人的身体连接得更加紧密了。
……
另一房间内,因有事瞒着黑骑而被就地正法的赖小媚正抱着被子瑟缩在墙角,满屋子暧昧的气息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战斗”。
“黑黑!”赖小媚眨巴着水汪汪的狐狸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黑骑。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赖小媚还从不知道他家黑黑有这么勇猛的一面。当然,每次赖小媚用美男计勾搭了除黑骑外的其他人时,黑骑在暴怒之下,也是很强悍的,只是和今天一比,明显小巫见大巫。
“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小三和季屿的计划的?为什么不告诉我?”黑骑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赖小媚,大有“你不说我就让你再也下不了床”的架势。
赖小媚瑟缩地向后退了退,却因为牵扯了酸痛不已的腰部而龇牙咧嘴:“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可是小三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把他们的计划泄露出来的话,他就砍了我的尾巴!”
赖小媚说着,把那条一直隐藏起来的白毛大尾巴甩了出来,死死地抱在怀里:“黑黑,你也是知道赖小三那家伙有多恶劣的,他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如果我把他的计划告诉了你,你现在就看不到它了!”
“之前不能说,现在总能说了吧?”黑骑咬牙切齿地逼近赖小媚,左手顺势抢过赖小媚的尾巴,狠狠一掐。
“嗷!”赖小媚发出一声惨叫,就跟遭受了家暴的小媳妇似的:“我说,我都说,你先放开人家的尾巴嘛,很疼的!”话说得极其可怜,可他的人却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般缠上了黑骑——他可是狐狸j-i,ng,他倒要看看,最终下不了床的会是谁!
……
“计划是小三先提出来的。”一番云雨之后,季屿抱着光溜溜的老凌,一边上下摸着一边开始给这位好奇宝宝答疑解惑。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那臭小子先提的嘛!”老凌不满地撇撇嘴,狼爪子反抓回去,瞬间又点燃了季屿的热情。
季屿眼里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热忱,看得老凌也是浑身发热,两个老大不小的人再次滚在了一起。
……
“其实这事的突破口还是在卢妙那丫头身上找到的。”成功翻盘的赖小媚神气活现,悲催的黑骑喘着粗气,感觉自己都要累晕了——他家小媚的体力要不要这么好啊?这不科学啊!
“先前妙妙为了搞清楚学生跳楼的真相,不是也跑去作弊了吗!”赖小媚一边晃动着腰肢一边不受影响地说着,可怜的黑骑已经听不大清楚赖小媚在说什么了。
“现在我们知道,学生之所以会跳楼,是因为他们中了咒语,而作弊被老师抓住,就是启动咒语的法门。咒语发作之后,学生就会陷入幻觉,整个人都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窗户当成出口,可当他们跳出去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身陷险境了。”
“但凡跳下去的学生,个个都丢失了一魂一魄,只能像死人一般躺在医院里,而他们的魂魄,被冥晚或是帮他做实验的人收走了。而没有跳楼的虽然咒语被咱们解开了,可身上还是留下了吸引小鬼的气息,使得他们纷纷成了小鬼附身的对象。”
“可这其中出现了个变数,那就是妙妙!妙妙虽然跳楼了,却没有丢魂!”
“那不是因为妙妙身上有小三他们给的护身符吗?”黑骑用仅有的理智挤出这么句话,跟着眼前一黑,再次将j-i,ng华喷洒在赖小媚的身体里。
“正是因为妙妙身上有护身符,才使得咱们走进了个误区!”赖小媚体贴地给黑骑擦着脸上的汗水,声音软软地说:“我们都以为丢魂也是咒语的发作效果之一,而妙妙身上的护身符阻止了这一切。其实,这本身就说不通。”
“什么意思?”得以休息片刻的黑骑略微恢复了些神智,可脑子依旧昏昏沉沉的,搞不清楚赖小媚说的这番话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想啊,如果妙妙身上的护身符真的能抵抗咒语给她的影响,那她怎么还会跳楼呢?”赖小媚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大伙当时却都忽视了。要不是赖小三心细,这一次他们可能都会栽在冥晚的手里。
……
“你是说,妙妙没有丢魂,和她身上的法器护身符都没有关系?”再次大战一百回合的老凌真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可这次的计划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老凌只好勉强撑着眼皮,继续问他关心的问题。
“是啊!你还记得咱们当年遇到的诅咒吗?那些自杀的兄弟,可是都没有丢过魂的!”季屿耐心地给老凌解释着,做了百年孤魂野鬼的季屿如今好不容易发泄一次,这热情绝不是老凌能扛得住的。季屿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是不是该把赖小三的计划分阶段地讲述,这样他才能借此多做几回?
“当然记得,可这都过去百年了,没准是冥晚把这咒语的级别提升了。”关于季屿说的这一点,当初解咒的时候老凌就注意到了。不过连赖小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