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含情的龙眼郑晨使尽全力的做出老实真挚的表情,“小生郑晨,敢问姑娘你怎么称呼?”
“白矖。”眨巴着修长的睫毛白龙的双睛中荡漾着柔情,“你多大了?”
“我刚满十七。”郑晨实话实说,前几天刚过的生日当时还被糊了一脸的蛋糕,抬头送去热烈的目光,“姑娘你呢?”
“我十七……千岁。”白龙的声音很低眼中闪现出了沧海桑田般的落寞,“年纪不匹配好遗憾哦!”
“其实忘年之交在我们那里随处可见。”郑晨一本正经的开导,“有些东西只是数字何必在意太多。”
“很有道理,我们或许可以姐弟相称。”白龙瞳孔里清漾着迷乱的烟雾,在那烟雾中还有少年挺拔的身影。
“白矖龙姐。”
“郑晨人弟。”
龙吻盖下,一口清香的龙息没入了郑晨的腹内,“这是肾之所需,你调理身体里的无极水能量与之融合就可以了。”
“白矖姐,我是不是可以过去了?”郑晨抚摸着龙须。
“去吧,已然完成了这次的任务我也该万年休眠了。”白龙慵懒的打着哈欠缓缓地沉入了水底优美修长的身躯就此沉寂不动了。
越过水池郑晨走上楼梯步履之声轻轻回荡,“嗵、嗵、嗵……”
一扇木门虚掩,那上面写着肝木两个字。郑晨好整以暇推门而入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好像进入了一个森林。
各种茁壮的树木伫立,有松柏榕楠柳杨、桦树槐榉枫榆等等,或婀娜或苍劲绿茵苔藓藤蔓鲜花灌木,植被之丰富令人惊叹。摘花闻香摘果品尝,他四周巡视着吆喝,“哎,有人吗,那谁谁谁快出来,有客造访。”
没有回答,只有叶片落下的轻响。
“不会没有那什么吧?”郑晨东张西望的向里走,金能量护体看着每一个隐蔽处防止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来。
阴暗处有东西令人心惊的一闪仔细看却是风吹动的树枝,郑晨靠在一颗大树上抹汗,“我嚓,有点草木皆兵的赶脚……”
身后的大树上有东西在蠕动,是根长满苔藓的巨藤足有人的腰那样粗,突然昂立了起来对着人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咔嚓!”金能量的光芒迸溅,郑晨嗷的一声跳远。
“我的牙!”那绿藤捧着脸,是女声,珍珠落玉盘般好听的声音,只是那声音里带着痛楚,“疼死我了。”
“什么东西为什么咬我?”郑晨揉着脖子怒吼,有金能量护体其实没什么大碍,关键是被惊吓了一下这才是发火的主要原因。
“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就蹭上来压住了身体,男女授受不清我不咬你咬谁?”那绿藤盘在树上双手叉腰。
“你到底是什么玩意,感觉好古怪!”郑晨仔细的端详着纳闷。说是绿藤但是有嘴,说是蛇但是有四爪,说是怪物说话又那么好听。
“尼玛,老娘是龙你都看不出来。”绿藤说着猛抖身体顿时苔藓四处乱飞,“脱掉一身绿衣给你看看。”
“呸、呸、呸。”郑晨忙不迭的吐着嘴里的那绿色脏玩意,偶然抬头一看顿时一怔,“好漂漂的龙。”
一条小青龙,满身翡翠般的鳞片,水汪汪的大眼睛身体非常的匀称,龙指修剪的整洁干净,关键是只有一人多长感觉带回家做宠物很合适的样子。
“妾身无衣可穿直接坦然相对公子贱笑了。”小青龙眨巴着眼睛。
“说人话!”郑晨呐呐,平时里听的都是大白话,即便是庄子、墨子这样的圣人都不会咬文嚼字,所以听这文绉绉的古语有点似懂非懂****的赶脚。
“你个锤子,意思就是我没穿衣服让你看见了我赤果果的ròu_tǐ,你不要看着我贱贱的笑。”小青龙气恼的吼叫。
“这样直白多好我一听就懂了。”郑晨胡乱的拍打着身上的苔藓。
“哎,等了几千年,真心期盼来个温文尔雅的fēng_liú公子,谁料却杀来一个没有文化的小屁孩。”小青龙摇头几个纵跳就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我嚓,都不给个解释的机会?”郑晨郁闷,“底蕴和内秀你能看得出来?有没有听说过大智若愚,有没有听说过深藏不露大巧若拙?”
两个龙指在郑晨的肩膀上轻叩,“有听说过但那一定不是你。”
“怎么神出鬼没的,能不能站着别动好好的说话?”郑晨转头面对,却不料嘴唇撞在了龙的嘴巴上一声轻响发出,“啵!”
“你……居然非礼我!”真真切切俏丽的女声,龙愠怒的叉腰,“我的初吻!”
“初吻不会吧?”郑晨惊讶,“我不信!你多大啦,从没有谈过男朋友?”
“不大也就一万多岁,独身主义者视男人如粪土。”小青龙直立靠在了树干上,“关于我初吻被强夺的事情,我们商量一下赔偿事宜。”
“不必这样较真吧?”郑晨双手抱胸,“人世间一切随风,这误会的一吻只不过是即将消失的记忆,在谁那里都不会留下印记滴……”
“你个小流氓,不想负责的后生薄情郎。”小青龙眼泪汪汪,“两个选择,第一要么娶我第二要么我嫁给你,选吧!”
“人龙殊途跨物种婚姻不可取,还是不要乱了配种的规矩!”郑晨狠狠的摇头但突然间就愣住了,嘴里呐呐道,“但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明暗交替小青龙已经不见了,光耀蓬射一个曼妙的女子现身,蛇腰美臀魔鬼身材勾魂摄魄的双睛一身青衣,那颜值靓的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