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淑慧引导着韦强说出更多的真相,韦强却一言不发了,于淑慧停顿了几秒钟,看着许久妍,说:“小美女,你结婚了没?”
许久妍的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关政的样子,又点点头,说:“”
“哇,这么早啊,你说说看,结婚的感觉怎么样?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吗?”于淑慧问的问题倒是尖酸刻薄的很。
许久妍想了一下,说:“没有,我觉得婚姻让爱情更醇厚了。”
于淑慧点点头,说:“兄弟,听见了没有?这姑娘啊,还是太嫩了。等到了咱俩这岁数,她就知道什么叫爱情的坟墓了吧?你想想看啊,你的老婆是有多恨你啊?跟一个外人说你的不是把你的所有都说了出去,你真的还爱着这个女人嘛?又或者说,这个女人真的还爱你吗?”
于淑慧向许久妍递了个眼色,许久妍开口说道:“大哥,其实我不是特别懂婚姻与家庭的,但是我觉得吧,爱一个人是真诚的,而且有些事儿也不是我们能人为控制的,您说是吧?”
韦强倒是格外喜欢许久妍,说道:“我妻子有妄想症。她总是无端猜想,说什么我打了她,我伤害了孩子,这些有的没的,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他们会选择相信撒谎的女人,而不是诚实的男人。”
许久妍耐心地说到:“这你大可不必在意,社会认知决定了大众的思维定势。先前形成的知识、经验、习惯,都会使人们形成认知的固定倾向,从而影响后来的分析、判断,形成思维定势——即思维总是摆脱不了已有框框的束缚,表现出消极的思维定势。
认识的固定倾向是一种习惯,而习惯却是一种因循式的思维形式。习惯已经熟练掌握的不假思索的反应行为和适应行为,经常使不饥而食,不困而眠,不愠而吼,压倒合理的思想而不给它以自由发挥的机会。
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给你看两张照片,一张照片上的人英俊、文雅;另一张照片上的人丑陋、粗俗。然后对你说,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全国通缉的罪犯,要指出谁是罪犯,大概不会犹豫吧。这都是一个道理,只要你爱她,这些大众的认知我们不必在意的,对吧?”
韦强继续说:“我真的很累很累,但我爱她,超过了一切的爱她,是她妄想症发作,说我要打她,是她自己跳下了楼,我是想去拉住她的,但是我晚了一步,是我对不起她。”
于淑慧在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面巾纸,说:“男人嘛,哭什么?”
韦强慢慢回忆起和妻子的往事:“我和她结婚快二十年,她十八岁就嫁给我了,我们一直很快乐,她是大学生,学历史的,而我就是个初中毕业的无业游民,但她依然对我好,她照顾家庭,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好,她还会和我一起看文物,赏鉴书画。当然,她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后来出现了变故,我参与了六.二八盗窃案之后,就有人要拿我的命,我跑路在外,但我妻子一个人独当一面,也因此失去了我们的双胞胎孩子,这是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孩子。因为医生说我妻子不能再有孩子了,随即,我的妻子就精神失常了。我们去过各地求医,他们说这叫妄想症,但都说治好的概率很小。我的妻子日夜念着的都是临川,因为这里是她的家乡。所以我冒险带她回来,改名换姓,在这里开了古董店,勉强混口饭吃。就包括我们的房子,都是她要求装成那个样子的,我没办法,我只好从了她。”
韦强深深地记着自己与妻子的点点滴滴,也许生活给两个人带来了苦难,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幸福地度过了所有艰辛坎坷。
许久妍轻轻地问道:“我还想知道,你的律师是谁请来的?”
“律师?我没见过律师啊。”韦强吃惊地说道。
于淑慧尖叫着:“你没见过律师?律师都进来了,你没见过律师?”
韦强看着于淑慧,说:“我真没有啊。”
许久妍拉住于淑慧,问:“那你觉得谁有可能帮你请律师?”
韦强说道:“没有人,我没亲人和朋友,而且还没钱,谁会给我请律师?”
大家都惊呆了,许久妍和于淑慧出了审讯室,又发现了更多的疑点。许久妍说道:“我们先告诉田队吧。”
“好。”
田宇明说到:“妄想症又是什么来的?”
许久妍介绍说:“妄想症又称妄想性障碍,是一种精神病学诊断,指抱有一个或多个非怪诞性的妄想,同时不存在任何其他精神病症状。妄想症患者没有精神分裂症病史,也没有明显的幻视产生。但视具体种类的不同,可能出现触觉性和嗅觉性幻觉。尽管有这些幻觉,妄想性失调者通常官能健全,且不会由此引发奇异怪诞的行为。
主要障碍为缺乏对人之基本信赖,其特点乃在于使用否定作用、外射作用来处理其心理困难,而导致系统化之妄想构造。敏感且较自私自利以自我享乐为目的富于猜忌、斗气。通常毛病是无法看清自我界限,分不清自己与他人之看法。有不少妄想的病人内心确实有一些他个人认为不可告人之秘密,内疚非常,很怕人知道。缺乏认识自己动机与态度之能力。缺乏对他人信赖,总报以“别人总是凶恶的敌人”之观念,而且自我内心攻击的冲动,故与他人关系不善。有些病人发病乃因处于特殊环境如处身异地等。妄想内容除受个人因素影响,还受到社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