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鼓响结束,庐州城的众士卒,一紧手中的木刀,瞬间开始走动起来,只是看起来混乱不堪的场面,眨眼的功夫,阵形居然已经摆好!
反观刺头营此刻依旧是乱糟糟的一片,毫无章法可言!
而这时,在一旁的韩世忠本来对于李沐然的此次演武演戏也是有些不看好的,毕竟带头的都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纵然是庐州城的士卒强悍又如何?
良将出良兵,庸才无一处!
这样的军队何谈其勇?
甚至于说胜利渺茫!
只是随着庐州城的士卒一动,他们的脸上也先是出了一丝丝的动容!
鱼鳞阵,很寻常的阵法,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摆好,只能说明这些士卒每日都有练习,再看那带头的少年,脸上虽然稚嫩之色不去,可是却有种英姿飒爽之风采!
莫非是我看错了?
韩世忠此刻的心中莫名的有些疑惑,随后看向了李沐然,只见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这战与他无关一般!
“咚”
第四声的鼓声响起,岳飞一挥手中的木枪大声的喊道
“我等为李将军而战!”
“我等为李将军而战!”
“我等为李将军而战!”
“……”
喊声一片高过一片,气势瞬间如虹,那些个刺头营的士卒一听,皆是噗之一鼻
“拍马屁拍的这么明显,真是不要脸!”
“喂那个小娃娃,你知道什么叫羞耻吗?”
“呆会打的你回去找你娘亲啊哈哈!”
“就怕他还没断奶呢!”
“哈哈!”
一声声的讥讽从刺头营的士卒传来,他们本以为岳飞会被气的晕头转向,可是他们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岳飞自喊完第一声之后,脸色一直淡入止水,稳步向前,而那些个庐州城的士卒,则是脸上满是怒意,紧跟在他的身后。?ranwe?n?w?w?w?.?
眼见着两军的距离越来越近,刺头营内也不知道是谁率先喊道
“兄弟们,先把那个小娃娃给干翻了,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能耐!冲啊!”
刺头营的士卒一股脑的全是冲向了庐州城的士卒,就在第一个刺头营的士卒将要靠近岳飞之际,只见他木枪往地上轻轻一点,随后借力纵身跃起,一脚将其踹飞了出去!
“哟,看不出来,小娃娃学过两下,只是你这两下,真的是不够看啊!”
当头冲来一个彪形大汉,手中拿着木棍,朝着岳飞的头上砸来。
那壮汉长的五大三粗,光是胳膊就比岳飞的大腿还要大上几圈,在一旁观战的众多士卒,虽然对于岳飞刚才的惊艳一脚有几分的赞许,可是面对这壮汉的一击,他们还是摇了摇头,一力降三会,力量上的差距太难弥补了。
就在众人摇头叹息之时,谁曾想岳飞居然不闪不避,手中的长枪一横,那木棍打在他们的木枪之上,枪柄都已经弯斜,可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岳飞居然双手一推,那大汉被力道直接推开了。
正当大汉大汉还要在上之时,木枪的枪头直接抵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你……”
大汉瞬间愣住,可就在他愣神的功夫,一声话语传来
“你们的都尉没有告诉你,战场之上走神,等于找死吗?”
“嘭!”
大汉还未来及消化他的话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黑,随后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一连败了两人,那些个刺头营的士卒终于是不敢在小瞧岳飞了,正要三五成群讲岳飞围住时,却听得他淡淡的说道
“你们忘记了,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们吧!”
那些士卒一听,抬头一看,只见庐州城的士卒已经杀到!
“啊!”
许多的刺头营士卒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身上一痛,木刀已经砍在了后者的身上。
疼痛让那些士卒呲牙咧嘴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还手之力!
还有许多的刺头营士卒,企图冲进人堆里,做个一换一,可是令他们绝望的是眼前的庐州城士卒也不知道摆了个什么阵法,怎么也突不进去。
无奈之下,那些刺头营的士卒被杀得节节败退!
“这……”
谁都没曾想到,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刺头营,现在居然连一个照面的攻击都没有撑的住边兵败如山倒!
“兄弟们换长棍,他们的刀短,碰不着咱们!”
刺头营内一人高呼一声,众人瞬间明悟刚才韩世忠拿来的长棍全部被他们拿走,毕竟不是正滚的士卒用不惯木刀,此刻人手一棍,虽说依旧在后退,但是心中却是有了些底气。
一队进,一队腿,很快,刺头营便已经面临无路可退的尴尬局面。
“兄弟们咱们已经没退路了,上啊!”
说着一个士卒带头上前,企图用木棍的长度直接占到优势,可是他的想法太天真了,庐州城的士卒每日俯卧撑都是一炷香的时间,那手臂早已经肌肉爆炸,面多这样的软棉无力的长棍,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卒,手一挥,那木棍时间被磕飞了!
“什么!”
那士卒完全愣住了,只是在他愣神的瞬间,木刀一下看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疼的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战斗很快结束,结束的连那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烧完,现在空地之上,全是哀嚎之声,庐州城的众多士卒没有下死手,但是也没有手下留情,他们的将军曾经告诉他们,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