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别人黑他,你还是让他自己解决?”张老爷子问。
“这是现在的养养希望的。”沈风骨只克制地说了这么一句,又哑声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寻常,我会替他解决,倘若养养因为这个再次选择将我排除在他的记忆之外,我会尊重他的选择,不会再强求他记起我。”
如果冉木遗忘了沈风骨,反而使沈风骨可以不用再顾忌、放手去为青年排除一切障碍,那或许,也是一个折中的法子。
老爷子看着他,长久地没有说话。
最终,老人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起身杵着拐杖离开了医院。
沈风骨在病房外坐了一宿,始终都没合眼。
直至凌晨六点钟,男人才起身去到前台,交待了护士几句后便离开了医院。
从冉木说要长大、选择沉睡的那一刻起,沈风骨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