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着对方这张脸。“太稚气了。”
“现在不是评论对方长相气质的时候。”凌睿手上一张醒。“逼供是肯定的。你有什么准备?”
做为一个刑法历史悠久的天朝人,凌睿脑子里不是凌迟车裂刺配,就是炮烙虿盆人彘。最轻也是鞭刑铁烙老虎凳。
不过知道归知道,真要动手,他还真下不了手。
“鞭子抽应该还是可以的。”
“什么鞭子?”安德烈好奇的听着凌睿嘀咕。手里摆弄着一个一瓶黑漆漆的药水。“这药叫生死一半。灌下一半,规定时间内不喝下另一半的话,就会开始慢慢的失去斗气,腐蚀身体,制至死亡。整个过程他有足够的事件后悔。”
“的确好东西。”慢慢等待自己失去力量,失去健康,失去生命的滋味可不好受。凌睿一张符箓叫醒黑衣人。
正打算配合安德烈唱一出红脸白脸,对方醒过来就平静的召了。
没杀过人的都算是新兵。这条俗语可不仅仅是放在沙场上有用。放在其他地方也是。没杀过人的能叫杀手吗(欧阳盆栽除外)?
“所以说……我就倒霉得成了你的毕业论题?”
“毕业?不是,只是阶段x_i,ng训练的。”黑衣人的语气有点轻蔑,无非是师徒传承派鄙视学院派。
“原来如此,我的确是个好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