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钱小飞的眉毛堆挤在一起像小山似的眉毛可以充分反应他现在的心情。
“不要了吧,既然令牌都不见了,那就是老天也不同意我们这赌约,所以我们应该立刻冰释前嫌。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各不相干多好!”
“好个头!”很明显,妙空空不喜欢这个提议。只见她一把拉住钱小飞的衣襟,“胜过我一次就想跑?门都没有!”
555~~钱小飞在心底哀号,现在的状况他是不是可以叫“非礼”了,这妙空空的力道还真不小,不愧是习武的人。
但钱小飞怎会就此放弃,只见他紧紧拽住金寒,就像个无尾熊一般死活不撒手,任凭妙空空在一旁气急败坏。
那厢妙空空生气,这厢金寒也受不了了:“我说,你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拿出点男子汉气概来!”说着就开始向下拉钱小飞,被人像八爪鱼似的缠在身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能耐你来对付她!”钱小飞哪会那么容易被人拉下来,只见他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不肯下来。
而妙空空的手仍久没有松开的痕迹。
这一拉,一扯,一拽之间,某物体悄然从包袱内滑出。
啪——
落地的声音并不大,却足以挑动各路神经。
场面就此定格,世间万物皆为静止。
绝鹤令,色纯白,正面云鹤雕纹,背面两行古体楷书——绝尘俗世,鹤立诸峰。
寂静,长久的寂静,然后……
“钱——小——飞——”魔音神功出现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妙空空,任何一个人看见此情此景如果没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倒是不正常了。
而在这事件旋涡中的钱小飞同学除了感叹自己实在命途多舛之外,只能继续装傻了。只见他在妙空空怒吼之后连忙谄媚地点头哈腰(衣襟还在人家手里),道:“小的在!”
“别给我来这套,”妙空空怒喝,“这是怎么回事?令牌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那个……”钱小飞还真是不好回答了,最后他决定,实话实说,“那个我之前在庆功宴的时候一时手痒,就、就摸来了,嘿嘿……”最后的干笑带有讨好的意味。
不过妙空空不买帐:“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再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我下赌约的时候你不说!”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呀!钱小飞正想叫屈,可你字还没出口,就被人打断。
“你故意的是不是!我下赌约的时候你一定在心底偷笑!”
“哪……”钱小飞本来想说哪有,不料又被人抢白。
“分明是戏弄于我!”
这又从何说起啊,钱小飞真是哑巴吃黄连。
“难道就那么想赢过我吗,居然这么不择手段!”
天大的冤屈~~钱小飞在心底痛哭,谁想赢你啊!他巴不得彻底的输一次然后一生都不再和妙空空纠缠。
“你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钱小飞这下可算领教女人的吵架功力了,她们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根本不给你辩白的机会,就已经定罪了。
楚楚可怜地看向金寒,结果发现那个没义气的家伙早就自己躲得远远的了。
你这家伙,给我等着!钱小飞用眼神传递着这个意思。
金寒显然看懂了,只见他指指妙空空然后双手一摊,苦笑之间意思也很明显——实力相差太悬殊,所以自己决定不去用j-i蛋碰石头了。
那厢金寒没义气,这厢妙空空道是平静下来了,道:“这次胜负不算。”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钱小飞忙不迭的点头,现在的妙空空就像已经拉了线的炸药,虽然看似平静,但时刻都有爆炸的危险。
“所以我们要重来一次。”妙空空严肃地说出钱小飞最恐惧的词语。
不是吧~~钱小飞几乎是立刻的脸就苦了下来。不过在接收到妙空空严厉的视线扫神,容光焕发,道:“好主意!我也是这么想的呢!”
不远处的金寒实在不能不佩服钱小飞能屈能伸的功力,那么恶心的话他说出来楞是不卡壳。
闻言,妙空空终于松开了钱小飞衣襟上的手。钱小飞连忙找准时机整理衣服——仪表很重要啊,所谓尊重他人先要尊重自己,头屑不能有……(咳、咳,串词了……)
“那么,我们再赌一次,这次我们就赌……”只见妙空空想了下,道,“这次我们就赌御寒……”
“等一下!”诀字还没出口,钱小飞连忙惊恐地打断,他可不希望之前的事情再重演。要是妙空空又指定到他包袱中的令牌,他估计就该死无葬身之地了。防止事件重演的最好方法就是……
钱小飞迅速跑到金寒面前,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将他肩上的包袱一把扯下,然后又很快回到妙空空面前。
妙空空皱着眉头,一时间搞不懂钱小飞又在弄什么东西。不过当钱小飞将包袱中的东西一一展示过后,她彻底明白了。
“喏,”钱小飞将手里的东西亮在妙空空面前,道,“这个是御寒诀,这个是天意旨,你千万别再赌这两样东西哦!”
白痴!金寒在一旁揉太阳x,ue,钱小飞的举动认谁看都带有挑衅的意味嘛,看起来就像是在说:这两样东西我也比你先拿到了。
果不其然,妙空空的表情瞬间y-in郁下来,只见她定在那里好久,然后才幽幽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恩?”由于她的声音过于小,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