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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帮忙收一下衣服吗?”正在厨房奋斗的苏山朝正在玩专注手机的晏光畴少爷喊道。
“我忙!”晏少爷头也不回,一句话拒绝。
“……晚上给你做酸菜鱼!”苏山咬牙。
“再加麻辣豆腐--”
“成交!”厨房里隐约有磨牙的声音。
晏光畴装作没听见。他心满意足地起身,懒懒地走向阳台。
在路经厨房时,晏少爷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感慨道:“唉,某人啊……除了一手好厨艺,唯一的闪光点恐怕就是还有个智商勉强过水平线的脑袋了吧……”
在厨房里正好能听见他夸(嘲)奖(讽)的话的某人苏山……
☆、 晏苏交战第二回合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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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儿,我的毛巾!”
一道颐指气使的声音从正带着“哗哗”水声的浴室里传来,好巧不巧的正好能让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苏山听到。
苏山非常无奈,天知道这毒舌男的要求如果没能迅速被满足,这人又会干出些什么事儿!放杀人不见血的嘴炮、y-in阳怪气地一整天、妨碍自己的各种事情……苏山对此已经多有体会。在打骂不得、吵架不赢的情况下,苏山只得学会了各种顺毛技巧,以求得宁(并)静(不)的日常。
所以,他放下书,走向阳台,取下孤零零地挂在那儿的黑色毛巾,又在男人的连声催促下递进了浴室。
“你怎么又忘了毛巾……”已经被差遣过多次拿毛巾的苏山还是一个没忍住,对着浴室抱怨。
好一会儿,浴室里只有水声,没有说话声,苏山正诧异时--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里面的声音顿了顿,道,“其实我是看你一天到晚在家里虚度光y-in,特意为你创造寻找人生价值的机会……”
“别太感谢我!”晏少爷诚恳的声音穿过哗哗的水声传来。
“你脸真大。”苏山深呼吸,耳朵试图过滤掉他的话,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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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啦?”
苏山正难受着,突然感觉有一双凉凉的手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唔……”他喉咙了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朝着那舒适的源头蹭过去。
清凉的手很快移动到了他的额头上,苏山有些不满,拧了拧眉。
“果然是弱j-i一个……”一道听不出想法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
什么鬼……苏山模模糊糊的听见,还没有j-i,ng力去思考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苏山醒来时,他看到的是满眼的洁白,当大脑开始运转,他发现自己的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原来自己躺在了医院里。
时间正是清晨,窗外传来不知名的鸟儿的“啾啾”声,这声音一阵一阵的,此起彼伏,似乎是鸟儿在报晓;
空气里,虽然有着难闻的消毒水味,但是,在这样明媚的清晨里,在这样宽敞透亮的房间中,浮尘在阳光的折s,he下好似弥漫着的金色光点,表现出生机勃勃的活力;
清晨的阳光轻轻地洒落在窗台上,增加了一份暖意,也带下一片y-in影;
窗台边,离病床不远的沙发上,睡着一个帅气的男子--正是晏光畴。
睡在并不舒适的沙发上的晏光畴蜷缩着腿,身上什么也没盖。
苏山起身,动了动麻木的身体,拿起床边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薄毯,走过去,想要给他盖上。
走近了才发现,晏光畴的眉头微皱着,头发凌乱,眼底下有一片青黑,显然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这给他的样貌减了不少分。
轻轻地,他把毯子给晏光畴盖上。无事可做,更不想破坏这样静谧的早晨、这样安详的气氛,于是,苏山靠在沙发旁边的靠椅上,开始端详起这家伙的睡颜。
这家伙还真长得不赖。平心静气地看了看,苏山在心里道。
不知过了多久,晏光畴的眼珠子不安地轻微闪动,睫毛轻抖,突然,他蓦地睁开了眼,坐起,朝病床看去。
苏山心中的弦仿佛什么被不轻不重地拨了一下,那感觉,就像一滴水骤然滴进平淡无波的池塘,泛起一层层的涟漪。
他压下一瞬间心绪的混乱,出声说:“我在这儿呢。”
晏光畴显然也有醒来的迷糊期。他愣了愣,看向正盯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苏山。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半点不客气地问:“你是被高烧烧坏了脑子吗……”
苏山立马丢下心中所有感慨--他在心里唾弃着刚才的自己:啧,这种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同居是摧毁两人关系的利器;
也是萌生jq的催化剂!
小剧场:
晏光畴: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j-i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啦……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说:“你是被高烧烧坏了脑子吗!”
苏山:……(小情绪顿时丢弃!)
☆、 被英雄救美的苏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