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斐瑞。”居高临下的看著跌倒在地上的斐瑞,西亚特声音里透著不容反驳的威严。
想起前次的遭遇,斐瑞的身子开始发抖,发颤的手紧紧揪著衣领警惕的看著西亚特。
“斐瑞,你总是学不会听话。”话音刚落,西亚特猛的撕去斐瑞身上的衣物,一丝不剩,干净利落,狠狠地没有丝毫犹豫。
“我…我跑……”哆嗦著爬起来,斐瑞去够自己已然成为碎片的衣服。
“啪!”凌厉的风声从斐瑞耳边划过,猛的收手,皮带顺著胳膊火辣辣的落在木地板上。
抬头,斐瑞看到西亚特解开皮带正盯著自己,慢慢蹲下身子,双臂抱著头,紧紧的,像是要将自己!坏。
皮带打在手臂大腿和背脊上,带著风声,啪啪作响,很疼,斐瑞哭不出来。
暴风骤雨般,来得快,去的也快,西亚特蹲下身,看著蜷缩成一团的斐瑞,“疼吗?”
“疼。”开口,斐瑞慢慢将满是红痕的手臂放下。
“疼也得跑,是想到外面去跑还是在院子里跑?”西亚特满意的笑了。
“院子里。”站起来,这次斐瑞乖乖的自动站在了跑步机上,等西亚特按下按钮。
“或者,带上这个,我可以同意你只跑四公里而不是四十公里。”一个白金的链子挂著镶嵌著碎钻的类似士兵牌的东西出现在西亚特手中。
看著阳光下有些耀眼的东西,斐瑞咧开嘴唇,笑著开口,“开始跑吧。”
(0.32鲜币)黑手党的荣耀92
这几天光忙著上商店买去非洲的东西了...- -#我需要带的最多的..竟然是卫生棉~~哭泣~大家可以想象一年份的卫生棉有多少嘛...一箱子啊一箱子啊~
我恨非洲
臀上腿上的伤口随著一抻扯,立刻发痛起来,跑了没有多久,刚刚被打过的伤口好像有一把钝锯不紧不慢的割著,汗水慢慢流下来,划过伤口,像是盐水浇在上面疼痛难当,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摇摇晃晃的双膝一软倒在了跑步机上滚了下来。
脸伏在地上,斐瑞粗重的喘息著,两只胳膊根本没有力气能够撑起沈重的身躯,意识虽然清晰却丝毫控制不了四肢的动作,整个身子从内到外的透著一股疲惫,只手指尖能够微微的蜷缩。
努力了半晌,身子只抖了抖,听到西亚特的脚步临近,斐瑞抬起头来,眼神迷茫的抬头看著眼前的人。
“半分锺内还起不来,就这样赤裸著,开车给你丢到临近的城镇去。”西亚特的声音冷著,伸脚踹了踹躺在地上的斐瑞。
斐瑞知道西亚特说到做到,咬著唇一次次的用颤抖著的手支著身子站起来却又摔倒在地。
赤裸著身体,笨拙的动作,斐瑞突然失笑,他知道,此刻他该收敛,但是他忍不住,自己如此可笑,还在期待著什麽?出言果断,言出必行,果真是自己爱过的人,现在又有什麽理由来抱怨。
“很好笑吗?”
“抱歉……”终於站起来,斐瑞重新走上跑步机继续麻木的步伐。
“既然还有力气笑,那麽,就跑的快一点吧。”把速度调快两个度数,西亚特转身离去。
斐瑞觉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炸裂,过了极限依旧如此痛苦,赤裸著身体更让他j-i,ng神上难堪异常,当跑步机停止时,斐瑞都震惊於自己这具破败的身体竟然真的能够跑完全程,虽然此刻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此刻自己连想要开口说话都做不到,但是再次想要笑出声来,果然,果然西亚特比自己更能了解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更能了解自己的身体可以经受多大的摧残。
斐瑞获得了一日的休假,躺在床上,看著床头柜上的托盘,浑身发抖。一枚白金镶碎钻的小金属牌,一枚小巧的手指粗细的“玩具”。
三个选项,a,明日再加十公里,b,选择“狗牌”跑三公里,c,选择小玩具,跑五公里。
“如果选择a却没有跑下来,那麽,我一定会把你装饰的美美的扔在大街中央。”西亚特的话好似还在耳边回旋,能跑下来吗?斐瑞给自己否定的答案,他不明白西亚特到底想要做些什麽,他从来都猜不透这个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间的男人想要做些什麽,坦白说,这几日他对自己真的不错,美味的食物,舒适的环境,良好的作息,没有任何侵犯,即便昨日的抽打,都比普通家庭父亲对儿子的责罚重不到哪去,疼痛过後甚至都没有破皮流血。
今日的玩具……明显只是情人间增加情趣的小道具而不是以往调教时让自己痛到想死的惩戒工具。斐瑞宁愿他再如以往般残忍的折磨自己,宁愿他把自己当成牲口一般发泄x_i,ng欲,而不是想现在一般,好似温水煮青蛙,让自己时刻体会到羞辱却又无可从反抗,他害怕,害怕被这样看似平静的生活泯灭意志,害怕被这样一点点的侵蚀……他怕自己的所有反抗意识会这样慢慢麻木的死去。
斐瑞不想屈服,与其做回西亚特的奴隶,不如接受屈辱的安排。
当斐瑞再次出现在小院儿时,西亚特正坐在院中的藤椅上翻看著报纸,前几日起,西亚特就在小院里放上了一把藤椅一张小桌,经常泡上一杯咖啡津津有味的看他的跑步表演。
见斐瑞默不作声的站在跑步机上,西亚特没有立刻让他开始跑步,只用一双微笑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斐瑞半晌,没有带上那枚白金挂饰。
“跑多少公里?”
“五公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