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直直地盯着他。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我,耳根是红的,平常的傻笑都没了。
“你说什么?”我问。
“什......你没听到?”他愣了一下,肩膀放松,突然笑起来,笑得很不自然,比哭还难看,“算了,没听到就算了。”
“算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养我?”我冷冷地问,推开他,站起来。
他开始磕巴起来:“我、我只是见你像条丧家犬一样,才、才想着、想着逗逗你......”
“丧家犬?”我眯着眼,抬高下巴,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你最近皮痒了?欠调教!别以为我不行了就能骑到我头上来,没了那东西我一样
能上你,我有的是整治你的办法!要是再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就剁了你的老二!”
姜羽闷闷地喊了声,ji,ao床一样。
我微微一笑,用鞋头轻轻碰了碰他还没完全疲软的y-inj-in-g,低声说:“要养我,一百年后再说吧!小子!”
姜羽咧嘴一笑:“嘿嘿,老子当然知道,所以我说是在开玩笑了......对了,你不举......”
“喂!”我不爽地打断他。
“你是不举了啊!”
“妈的,等我好了,c,ao死你!”
“好啊,随时欢迎!”他得意地说。
我重新坐下来,靠着他。
过了一会,他又问:“一晚时间而已,你确定吗?”
“废话!”我骂他,“我自己的状况我还不清楚吗?”
“那应该怎么治?”他剐了我一眼,“看医生?”
“no way!”我冷冷地说,“我最讨厌看医生。”
他瞪我:“你他妈的不是医生吗?”
我敲他:“都叫你别说脏话了!谁规定医生就一定要喜欢看病的?”
他摸摸被我敲疼的额头:“你又没有试过其他办法,回去看我露两手,保证你重振雄风!”
“什么办法?”我懒洋洋地靠着他。
他笑嘻嘻地说:“我有个朋友是dorix,叫非常爽,你要不要试试?”
“收费多少?”
“嗯,让我算算,她在那行里头算是很红的了,从跟客人沟通、布置场景、装身,到完成游戏,差不多5个钟头,就能收入一千五百多美金。”
我哼了声,说:“比我以前收得还贵。”
姜羽眼冒绿光地盯我:“老头,你做过吗?没听你提过!”
“客串过几次,本来想赚了钱买大麻的,后来被同学发现,就没做了。”我冷冷地说。
“难怪......”他嘟囔着。
“难怪什么?”我问。
“你上次不是绑了我玩吗,手法很专业,我还觉得奇怪呢,原来老头你以前靠这个混饭吃的,功夫很到家啊。”他说得眉飞色舞,“她说过
,最好的转变成的,只有亲身经历过那些刑罚才能更好地惩罚别人。”
我没有出声,因为不想提起以前的事。
他挪动一下身体,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伸手摸我的头发:“老头,你以前真是个不良少年。”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拍开他的手,扯他的前襟,嘶哑着声音问:“那个洛宁跟你究竟什么关系?”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闪闪发亮:“朋友!”
“!”我骂,“你会让朋友摸你大腿内侧?”
“谁让她摸了?”他继续摸我,“只是上过床罢了。”
我用力拧他耳朵。
“喂,痛啊,轻一点啦!”他叫,“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吃什么醋啊!”
“哼!”我用鼻音哼着,心里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正要冲出来,就像涨潮一样。
吃醋?难道我对他的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
“那次我们没有做到最后,因为她根本没有办法贴近。”姜羽继续说,“她说,假如她有y-inj-in-g的话,一定能够很顺利地跟别人上床,不论男女
。可惜她是女的,即使变x_i,ng也不能改变她曾经身为女人这个事实。医学上怎么说?好像是双重x_i,ng别错乱?”
“不知道。”我冷冷地说,听他说他以前的事,不知为什么心情很不爽。
“喂,你还在生气?”他用爪子捏捏我的脸。
“没有!”我别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死老头,你以前不也是一堆情人,我还没跟你计较,你现在还好意思生我的气?”他凶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