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倾淡淡应了声。“有些事情得处理,得在此过一宿。”
“别太累了。”小春说。
他向来不太管云倾的事,那些官场是非挺烦人的,就不知云倾怎么这么起劲。
捏了捏自己酸软的手臂,又捶了捶发疼的膝盖骨,小春跟着深吸口气憋着涨满胸口,接着大大吐了口气,舒服点后再取了点药服下,大口大口起灌热汤。
云倾原本正低头沉思着,瞥眼见着小春一番动作下来,明显是身体不舒适,他眼眸间倏地闪过一丝冷冽,口气更差了。
云倾说道:“怎么一路上你一直睡?从燕荡山下来多久你就睡多久?手怎么了、脚怎么了、胸口又怎么了?是不是你送药上去,兰罄那混帐还趁机伤你?他伤了你你也不说,就不知对他那么好干嘛?那混帐几次将你送入险境,你竟是都不知道教训的。”
听见云倾发火的语调,小春发笑道:“你别想到哪处去,他没伤到我。不过是因为连日y-in雨s-hi气入骨,我才会这里僵那里硬的,动作不灵活。”
这人其实很担心他,只是不会表示,别人关心是暖言暖语,他却是冷言冷语,心里的不悦与急慌完全显露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