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奇怪地回头看他:“我只是一个ai。”
奥维德:“哦……对。”
他有些惆怅。大家都在提醒他:这只是一个人工智能。
他当然知道飞廉只是一个ai,可在他心里,飞廉却又远不仅是一个ai。奥维德甚至想告诉每一个提醒自己的人:飞廉会高兴,会愤怒,会激动,会羞怯,他跟人是一样的。
江彻问飞廉:“为什么托尔斯泰可以在星舰上服役,你不行?出了什么问题吗?”
“一点小问题。”飞廉似乎不太在意,“要进入星舰服役,人类和人工智能都要通过某种测试,我没过。”
这句话将奥维德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扯了回来:“等等……你没过?怎么可能?不是说地球星舰上的ai都是你的兄弟姐妹吗?他们能过,你不能?”
飞廉耸耸肩:“我比他们多了一个人类情感的处理程序。”
江彻和奥维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怎么办?”江彻问,“如果在生物灾难处理部队服役三年之后,你还是无法通过测试呢?”
“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他们试图修改我的人格参数,降低人类情感处理程序的干涉范畴。”飞廉站定了,“但我拒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宇宙船得明天了……周末会争取多更新一些的。
解答一个小问题,关于江彻妹妹江慕,也就是飞景舰和叶卡捷琳娜号的结局。
后文也不会交待这两艘舰艇的最后结局了,也许会略略提一两句,但江慕和江彻无法再相见了(不过哥白尼号还会出场的)。
“大撤退”中的无数舰艇,有的顺利抵达马赛,有的坠毁在不同的星球上,有的就像凤凰号和荷马号一样,流浪许久之后被找回来,并且得到了新生。
有这样的舰艇,自然也会有飞景舰和叶卡捷琳娜号那样的舰艇。
它们也许会永远在宇宙的某一处流浪,也许未来有一天会被同胞发现。但舰上的人不会孤独的:飞景舰和叶卡捷琳娜号在白鹭空间站停留的时间里还给空间站的人留下了珍贵的记录,他们在流浪的旅途中,也一样正常地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