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害我,难道这样就算完了?不行。”
萧奕摸着纪然的脸,“那你要怎样?”
“我要看着陆探微和陆探琛落魄街头。”纪然狠狠地说。
萧奕把纪然往怀里揽了揽,“你要知道这样必须搬倒陆家。”
没待纪然开口,萧奕继续说:“陆家没有萧家根基深,势力大,但除去这萧家,剩余势力里陆家是那数得上数的几家之一。陆探琛更是深藏不露,撇开陆家的势力他还有其他身份。最重要的是,面上萧陆两家只是打个照面的交情,事实我祖父和陆家现任家主是忘年之交,萧陆两家一向交好。”
看着纪然扭起来的小脸,萧奕怕他听不懂,做了最后总结,事实纪然也确实不想懂,那些个事和他有什么相干?
“所以要搬倒陆家,第一没有周详的计划可不行。第二会费太多的人力物力和时间。第三没有动机。”萧奕硬硬给没有必要换了个词。
纪然咬着牙,想到刚才的一幕,又一口气憋在胸腔喘不顺,脑子根本已经不知道在想什么了,胡乱说着:“你不在乎我,那么多理由就是你不在乎我而已。”
“小然。”
“我费心准备了一天,你都能消失一周不闻不问。我被人害了,你就顺手让个无所谓的gay吧关门就算完了。你根本不在乎我。”纪然气的翻起旧账,其实他还是对萧奕的消失心存芥蒂。
萧奕快被纪然弄疯了,狠狠把人扣在怀里,使劲捏着纪然的腰,他真想咬断这臭孩子的脖子,让他知道知道疼。
最后萧奕还是无力的把头埋在纪然颈握,“小然,咱能别闹了么。”
纪然像被踩着尾巴一样跳起来,喊道:“谁闹了?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当爱闹任x_i,ng的小孩养着。”明显的心虚。
见萧奕不起身也没反应,纪然气的上了楼,把他关在自己的房间撒着脾气。
又把一个杯子扔在地上后,忽然撇见手上萧奕送的那串链子,扯下来就要扔,手抬的高高的,却终究放不开。
忽然一阵眩晕,怎么回事?像有一股力量从身体里抽了出去,一瞬间又没了感觉。
带上链子,看着呈深褐色,每颗有小指指甲盖大小像佛珠样的珠子串联起来的链子,纪然忽然有些特别的感觉。
那天在不知觉下萧奕给他带上了这链子,第二天太累也没有感觉,可之后他总觉得这深色的珠子里散发着什么东西,有时还会觉得带着链子的那处暖暖的。
刚才就是他取下链子后忽然觉得晕的,会是这东西的原因么?
纪然抓抓头,不管了,烦着呢。
他想的太简单,以为这样萧奕就会去动陆家,可事情显然比他想的要复杂得多。
陆探琛的话又不断的在脑中重复着,纪然大喊着抱住脑袋,“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他本来就是个怕麻烦的人,现在烦躁的想咬人,想起陆探琛刚才的示威更让他气结。
“啊啊啊,去死。”气的脸纠结成了一块。
萧奕在门外听到里头的嚎叫,刚才还无力现在就笑起来了,这小孩真逗。
其实纪然再和他怎么闹他真都没放心里去过,他知道这小孩没有坏的意思,时不时伸出小爪子闹一下,就当情趣了,至于那个让他无力的问题,其实他们二人心里都明白,在乎不在乎并不是谁说了算的。
纪然烦的继续在屋里砸东西,萧奕就在门外听着,忽然声音停止了,门突然打开,没等萧奕反应,纪然抱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还真没留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