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好了好了,把你脑子里的东西收拾起来,别说了。”花临朝他扮了下鬼脸,笑道:“不过是张皮相罢了,值得你跟我闹别扭么。”
松墨汗颜,这阵子闹得最凶的不是毒仙您么?还好意思说别人。他无措的拢了拢手,听见花临又说:“傻子,过阵子我们要给你师兄筹备嫁娶的大喜事。在这之前,不如我们去外头走走逛逛?”
约有两、三个月没有和花临这么平和亲近的相处了,松墨说不出的高兴,立刻点头,就这样被花临打发走,隔天他们没约上花鲤,两个跑去人间一座城里的花街吃酒。出发前花临还让松墨给他挑衣裳,两个打扮光鲜体面的进城里玩,可是来到花街才猜出花临打的主意,松墨当即黑了脸。
酒楼包厢里,松墨一脸y-in煞冰冷瞪视花临,花临左拥右抱,女人们围着花临喂酒和果脯,没有一个敢靠近明显不悦的松墨。
花临苦笑劝说:“你别摆这种脸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瞧你瞧,她们都怕你了。”
“师父,我不懂来这里做什么。”
花临俏皮一笑,轻捏着臂怀里女子尖巧的下巴说:“你看她美不美?”
那女子娇笑:“嗳呀,讨厌。哪有这样问的。”
“这些女孩子都貌美如花,又年轻可爱。阿墨,你没有看合意的么?”
松墨握紧一只杯子,听见那句话当场捏破它,花临脸色微变,挥挥手让女孩子们都退出去,跟着神色略沉的说:“难道你喜欢成熟点的,风韵犹存那样的?也好,我们再找,这城很大,很繁华,总会有你要的。”
“我只要师父。”
“嗤。”花临觉得自己对徒弟的容忍已濒临极限,他起身走向门口,吐了口气再回头走到桌边,喝了杯酒,嗓音低冷道:“你真令我失望。松墨,我是不是该逐你出师门?”
松墨诧异抬头看向花临,花临说:“你想跟我做,也行啊。但你要知道,我从来都只跟我不爱的人做。”
松墨心情激动站了起来,与花临相视,情绪既矛盾又纠结。他迟疑道:“不管怎样你都不会爱我吧。既然如此,我还是想抱师父……”
“就算令我失望,让我难受也想这么做?松墨,我对你只有师徒间的感情,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松墨拉住花临的手,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上,轻喃:“知道。我知道。师父在伤心,因为我不再只是你的徒弟,可是师父还是很疼爱我,这样就够了。我也会一心一意对师父好。”
“……我不需要你的好啊。”
“师父只要接受我就行了。”松墨抱住他,高兴得深呼吸几口气,又对外头的人吩咐不许有人打搅,接着就拉着花临到里面的床上。
花临坐在床间与松墨面对面相望,并不挣扎反抗,松墨满是爱慕凝视他良久,反之花临的神色是淡淡忧伤,不知怎的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他真心付出的感情,永远都会变质,岳菱就是这样……
然后花临想起那人温柔的话语,却冰冷残酷的刺进他心口,那人说没有人待他是真心的,纵然有也只在当下,并不长久。紧要关头时,他所在乎的对象只会顾全自己,没有人会选择他。
娘亲是这样,红藤是这样,万雪巳是这样,岳菱是这样,花临轻叹,当松墨的手摸上他的脸时,他告诉他说:“松墨,其实我除了做你师父,给你一个师父该给的,已经没什么能再给你了。”
“不要紧,我可以反过来给师父,我的心,我的一切都可以给师父。我会想办法让师父快乐,让师父不后悔接受我。”
花临被按到松墨怀里,他低喃:“没用的。我只觉得……做什么都是徒劳。”
“师父的皮肤真好摸。”松墨爱不释手抚摸他的脸、颈子,执起手摩挲,将手探到他衣里爱抚,他轻轻喘息,任何些微的反应都能刺激松墨。
花临慵懒靠在松墨身上,松墨努力取悦他,他心里不停质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这种事其实没有必要,如花鲤所言把人逐出师门就好。但是,花临心绪混乱,这个苦苦纠缠倾慕之人的松墨,跟以前的自己有一点相像啊。
只不过做的事却截然不同,即使到今天花临还是认为自己配不上晋源萍。就连晋源萍的弟子都配不上,花临知道自己很自卑,无可救药的爱慕晋源萍,结果并不是那人高高在上睥睨自己,而是他只能在低处仰望。
他心里只有晋源萍,那是爱,是羡慕,是妒嫉,然后他追随、模仿,却发现连晋源萍的目光都快承受不住,于是他躲避。他就是这样卑微脆弱,所以连一点快乐都能将他压垮……
因此他跟松墨到底还是不一样,不同类的人,因为松墨比他坚强许多。
“师父。你这根东西也不小,在我手里胀得这般大了。”松墨的手覆在花临胯部lu 动,一面亲吻花临的颈侧,语调温柔说了不少下流话。
花临凭本能扭动起来,整个人被箍在臂怀中,背后是松墨温热的胸膛,耳边或颈间是略嫌粗暴的亲吻和情话,他的衣衫被弄松,衣襟敞开、滑落,露出一边肩膀,松墨张口啃吻留下吻痕,抱着花临挪了挪位置往后方床架及枕被坐靠,把花临的双腿分开。
“师父,我终于能够好好跟你这样相处了。其实,在尚未察觉你面貌前就觉得你是个有趣的家伙。”
“松墨。”
“什么事?”
“不必哄我。”
“这可